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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笑容微嘲,冷聲道:“這話我記住了,可千萬別有自打嘴巴的那一天。”
“你……做夢!”太子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
一副被淺淺氣得不輕的樣子,大步走了出去,好像看上淺淺,是件多麼讓人被辱的事情似的。
事實上,也只有太子自己清楚,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覺得這樣的淺淺很耀眼很吸引人。
可是他不明白,在國都的時候,他見了淺淺數次,也沒有這樣的感覺,為什麼這一次,卻隱隱生出些欣賞。
太子完全忘了,他在國都見到淺淺時,他是挺著肚子的,而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沒有特殊的癖好,是不會對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浮想聯翩。
淺淺將太子氣走了,鬆了口氣的坐在床上,嘴角露出一陣苦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個兒的袖箭。
這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清瀾是否已經知道她被擄的訊息。
而眼下又是什麼時候了,她又睡了多久了,這裡又是哪裡。
就在淺淺一連串問題冒出來的時候,剛才消失的兩個婢女又出現了,淺淺趁機對她們打聽。
兩個婢女的口風卻十分緊,只說了這裡是太子府,且已是五月初了。
淺淺心裡一算,她被擄的那天是一月二十六日,正是她兩個兒女滿月之日,現在五月初。
顯然自魏國來漢國,一路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想到也差不多了,平時兩個月的行程,這次帶著她,又一路掩人耳目,自然會多花費點時間。
不多時,又一個小廝過來了,手裡拿著筆墨紙硯來傳話。
“太子說了,為了大家都好,還請姑娘早些默寫出來。”
“默寫?”淺淺挑了挑眉,臉色瞬間陰鬱下來了。
看樣子那些王八蛋定然是搜了她的身,不然的話,怎麼會清楚她身上沒有羊皮紙,怎麼會選擇讓她默寫。
想到這裡,淺淺只覺得一身都長了蟲子似的,大聲喝斥罵說:“寫你妹!你們這些噁心的爛人,趕緊給本姑娘打桶水來,本姑娘要沐浴。”
只要想到,在她熟睡時,被別人搜過身,淺淺就感覺像吃了十足蒼蠅一樣噁心,現在只想好好泡一個澡,趕緊洗脫一層皮。
剛才醒來,只顧著和太子對峙去了,也沒有注意到。
這會兒低眼才發現,她穿的衣服,早就不是當初的那一身了,顯然這一路有人替她換衣,再一想沿路來的三個月時間。
她已經生完孩子,月事也正常了,這三個月就算沒來三次也來了兩次葵水,想到她昏迷中的兩次月事。
而她現在身上也算清爽,就說明也有人替她打理了。
越往下想,淺淺就越惱,一張臉乍青乍紅,恨不得直接拿了炸藥包把太子府上下轟個稀巴爛才好。
“但是太子說……”小廝猶豫的開口。
淺淺介面罵說:“說你麻痺,趕緊去!勞資要洗澡洗澡!你特麼是聽不懂人話嗎?”
一時之間,整間屋裡就聽見淺淺滔滔不絕的罵人聲。
這是遷怒,也是發洩。
她就不信哪一個女人,在被不認識的男人打理了三個月,連月事都包辦了的情況下不會抓狂。
“姑娘別惱,我這就去回覆太子!”小廝被罵得臉得白了,筆墨紙硯一放,趕緊就跑了。
大汗淋漓的跑去跟太子說了這事,一字不落的形容完,太子臉色幾變,冷冷吩咐一聲,“除了不許離開太子府,這種要求,儘量滿足。”
小廝得了令,連屋都沒見,連面都不敢見淺淺,就跟兩個婢女傳了話,就一溜煙的跑了。
這一來一回,淺淺為了洗一個澡,等到怒火攻心的地步了,好不容易抬了桶浴水來。
淺淺往浴桶裡一跳,冷顏指著脫下的衣服,“燒了,全都燒了!”
兩個婢女忙聽了指令去燒衣服,一會兒回來,又在淺淺的指令下,重新打了一桶水。
如此泡了三四次,被水衝過了的淺淺,心中的怒意還是不減,穿著並不合身的新衣,嬌言怒斥:“去,把國師那賤人給我叫過來。”
她原以為國師是清風道骨的男子,原來都是假的。
只要想到她昏迷時,國師對她的舉動,淺淺就不淡定了,一張臉奇異的扭曲在一起了。
這光是能想到的就已經如此了,那些見不得光的可能更多,淺淺一口貝齒緊咬,一張臉陰沉得如地獄修羅般。
滿是暴戾的眼眸里布滿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