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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被各種殘酷的訓練包圍時,她也會在夜裡委屈的叫著爸媽,只是沒有人回應而已。再大了一些,她知道只有出色的成績單能引起爸媽的注意。等到她長到足夠大時,她已經懂得去調節情緒。
若不是對親情有期盼,她不會這麼快就接受了言永福和姜氏,不會這麼快就融入到這個家庭,心甘情願的做起了言淺淺,揹負起言淺淺該有的責任。
“姐,你怎麼這麼看我啊?怪可怕的!”淺淺縮著脖子,不解的看著淺淺。
淺淺回過神,對上真真臉上的懼意,微微笑開,搖了搖首低聲道:“沒有,就是剛想事情有些出神!”
“噢!”真真輕應一聲,下意識的沒有去追問!總感覺不是太好的事情,她並不想知道。
言永福在房裡憋了兩日,急壞了家裡人!在淺淺他們打算讓邱子衍以染布坊的事情為由,將言永福拖出房門時,他自個兒先一步走了出來。
一臉的鬍渣,凌亂的頭髮,褶皺的衣裳,看起來有些像落魄失意的人,但是臉上卻綻放出與以往不一樣的笑容,顯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爹?”淺淺三兄妹同時上前出聲,一臉擔憂的樣子。
言永福後退一步,笑容滿面的說:“別,爹一身酸臭味!這兩天讓你們擔驚了,爹沒事了,不過是憋在房裡想些事情而已,如今已經想通了!”
淺淺鬆了口氣,笑道:“爹能想明白就是再好不過了的,您還有我們這些兄妹,還有娘!不管怎麼樣,我們會一直陪著您的!”
言永福慈愛的看著淺淺,沒有繼續說這事,而是順勢說道:“這兩天有聽你娘提起,又能夠給你大哥寄東西了,是不是?”
淺淺笑吟吟的接話,“對!爹是不是想帶些什麼給大哥?”
言永福一臉牽掛的嘆息說:“也不是要帶什麼,就是你這次帶信過去的時候,順便寄些銀子吧!這麼長時間,他就給託了富老爺給家裡帶過一封家書!上兩次我們寄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收到了麼,可能是沒銀子所以沒法託人給我們寫家書寄家書。”
其實言永福還有些小人心思,他猜測是不是這個送信的官差沒有把東西送到大郎的手裡,所以大郎才會一點訊息也沒有。
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官差就太可惡了!但是他一點證據也沒有,胡思亂想的也做不得準,再說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帶信的人,若是冤枉了別人,以後就沒有人給他們送信了。
東西倒是好說,言永福就是怕寄的信不能到大郎手裡,他才會沒有回信!若是這樣的話,大郎一個人在戰場多麼的心涼啊!全家人都知道他的訊息,卻是一封家書也沒有,想到別的官兵都在讀家書時,大郎一個人落寞的縮在角落,言永福就覺得心裡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
“爹,我明白的!這次讓官差帶東西的時候,我會跟他說說!看他能不能在那邊多耽誤一天,等等大哥,讓大哥直接回封家信回來。”
淺淺也有她的擔憂,她倒不是怕官差貪了這些東西,想來官差也不至於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
她就是怕大郎不是做伙頭軍了,這軍隊裡是不是有什麼調動,而大郎是不是有什麼事。
畢竟年前喬三公的死太讓淺淺記憶深刻了,而對方竟然是漢國國師,她心中始終有些不安,也沒有告訴過家裡人,她的猜測。
漢國國師都跑到魏國來殺人了,想來這幾年的時間邊境上應該會有些不太平,戰爭挑起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這樣也好!”言永福看淺淺一臉沉思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女兒這近一年來的變化太大了,家裡大小事情都是他在操心,他剛才的話雖然沒有露出什麼意思,但看這個女兒的臉色,也清楚她定然想到了什麼,便不再多言。
真真笑吟吟的挽著言永福的手往一邊拖,並說道:“爹快些去沐浴更衣,我和姐去偏廳等你,待會兒我們就一起吃飯啊!”
二郎笑容爽朗的附和:“是啊!爹,娘已經幫你準備了浴湯,快去洗洗一身的黴味,到時候清清爽爽的,好運自然來!”
言永福看著三個懂事的兒女,一副老懷安慰的樣子去了隔壁浴室洗澡。
言永福前腳剛走,真真後腳就神神兮兮的扯著淺淺追問:“姐,剛才你在想什麼,我覺得你情緒有些不對?”
淺淺白了眼真真,失笑的說:“你這樣子,不去做捉賊的女捕快還真是浪費了人才啊!”
真真討好挽住淺淺的胳膊左右輕晃道:“好嘛好嘛!你就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