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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子桑傾是什麼人?”
小七的正對面,是哈帝·埃米坐在大木椅上的肅殺身影,他看向小七的綠眼睛,就好像小七已經是一個死人一樣。
哈帝·埃米回到特工基地後,就著手調查子桑傾的資料。
然而,讓哈帝·埃米失望的是,除了知道跟蹤他到墓地的小女孩是華夏人,名叫子桑傾,最近剛身為白丞橙的助理外,他竟然查不到更多的資訊!
不過,讓哈帝·埃米驚喜的是,知道子桑傾和小七一起出現在孔琳的暗殺現場後,他隨便調查了一下小七這次任務的行跡。
也正是這個調查,讓哈帝·埃米發現子桑傾和小七,竟然在地下停
然在地下停車場有過一場較量!
說是較量有點言過其實了,畢竟子桑傾和小七並沒有真正動手。
但哈帝·埃米更感興趣的是,小七竟然和子桑傾在交流,特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非必要是絕不會說話的,看見特工行兇的人,一般來說全都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
可小七因為這個子桑傾,不但和子桑傾說話了,最終還一走了之了,並沒有將看了她真容的子桑傾就地殺死。
在哈帝·埃米看來,這是小七身為特工的一大失誤。
已經被打了一天一夜的小七,為了儲存體力,雖然她是清醒的,但閉著眼睛的她,眼皮都不掀一下,似乎是不屑於回答哈帝·埃米。
小七是哈帝·埃米一手培訓出來的出色特工,此時他正懊惱中,小七似乎是太出色了,她各種手法逼供了一天一夜,她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連聲痛都沒有喊。
“繼續打。”
哈帝·埃米看著如此死撐的小七,他也不動怒,只雲淡風輕的對站在一旁的男人道。
密室裡還有另外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個黑人,也是特工,平日裡和小七的關係一般,可這會兒他看著被打得衣不蔽體的小七,有些下不去手了。
可就算再怎麼下不去手,黑人還是往前走了幾步,握緊手中的皮鞭用力一揮。
帶有鉤狀倒刺的皮鞭一打在小七的身上,頓時將她傷口未愈的面板又鞭撻出一條血痕,仔細看的話,還會看到她身上被帶下了幾小塊血肉。
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小七就像毫無知覺一樣,閉著眼睛強忍著,她覺得自己被打得已經有些麻木了。
“好好打,只要她不出口說話,就一直狠狠地打下去!”
約莫五分鐘過後,哈帝·埃米看著跟死了一樣不睜眼的小七,他知道小七並沒有昏死過去,但他也不想再待在這間密室了。
“是!”
剛好收鞭的黑人停止了鞭撻,轉身面向哈帝·埃米,應聲道。
目送著哈帝·埃米離開密室,黑人再次舉鞭揮向小七,皮鞭揮打在肉體上的沉悶聲響從未關閉的密室房門裡,傳出去很遠。
黑人一下接一下得又打了十分鐘後,他收鞭暫停了鞭撻。
“小七,不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嗎?你跟頭兒說清楚,就不會白白受這種苦刑了。”
小七本就是一個十三四歲的未成年,再加上亞洲女性身材比較嬌小的原因,黑人看著她皮開肉綻的乾煸身材,有些於心不忍。
雖然哈帝·埃米禁止特工之間有過多的親密關係,但組織也就這麼幾百號人,每天抬頭不見低頭的,好歹也算是同門,都打了這麼久了,黑人真有些下不去手。
“你不懂。”
睫毛輕輕顫動了幾秒後,小七緩緩掀開了眼皮,眼神失去了往日的色彩,一開口聲音乾裂裂的,沙啞得很。
黑人聽著小七沙啞的聲音,從角落的水壺裡倒了杯水,遞到了小七的嘴邊。
小七並沒有死在這裡的打算,她知道哈帝·埃米也不可能真的弄死她,所以她不必懷疑黑人遞到她嘴邊的水是有毒的。
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小七乾渴得厲害,張口就小口喝著嘴邊的白開水。
“也許我不懂你在隱瞞什麼,但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你這小身板再打下去,你不躺個幾個月是不會好的。”
小七身上有不下十道深可見骨的鞭傷,都是他在哈帝·埃米的指使下全力揮打的,黑人看著她身上的傷口,有些愧疚。
“最多也就躺幾個月,他不可能把我弄殘,也不可能把我弄死的,對吧?”
小七心裡清楚,就像黑人所說的,都已經這樣了,她最多也就躺幾個月,正好她也累了,就當是休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