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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力氣吃了,被東陽西歸強行灌了一碗湯後,她早早的洗了澡就癱軟在床上。
晚上十二點,東陽西歸準備睡覺時去看她,發現她小臉通紅眉頭深鎖,睡夢中的她一臉痛苦的模樣。
伸手探向她額頭,東陽西歸冷眸一沉,立馬掀開被子去摸她的手,同樣燙得灼人。
子桑傾覺得難受極了,渾身又冷又熱面板還痛,腦袋混沉沉的做著亂七八糟的夢,想醒又醒不來。
“啊——”當子桑傾掙扎著掀開猶如大鐵錘沉重的眼皮時,燈光照耀下,她被近在咫尺的尖細針頭,給嚇得尖叫一聲瞬間挺身坐起。
“你、你要幹什麼?”子桑傾頭疼的看著針筒後的那張冷臉,下意識的一點點挪離東陽西歸。
“你發燒了,我幫你打針。”東陽西歸淡定的舉著針筒,那眼神在子桑傾看來,猶如將要吞噬她的洪水猛獸。
“輸液就好,我不要打針!”一聽到發燒,子桑傾被驚退的知覺這才歸位,頓覺全身上下沒一處舒坦的地方,腦袋更重得像是千斤石。
但就算再難受,她也不想這麼大了還被扒褲子打屁股針。
“這不是一般的針,它見效快,你再燒下去腦子就燒壞了。”雖然沒量體溫,但東陽西歸斷定子桑傾已高燒至39度,說完他不容子桑傾閃躲的伸手去抓她。
“我不要打針!東陽西歸你變態!你禽獸!”子桑傾強烈抗議的揮舞著無力的手腳,她已經成年了,堅決不能再被人看到她白花花的屁股蛋。
☆、009東陽西歸
要是沒病倒,子桑傾也許可以和東陽西歸一戰,但她現在連人都混沌的戰鬥力,顯然不夠東陽西歸塞牙縫的,他僅靠單手就將子桑傾強悍制服在了身下。
“東陽西歸!你要是敢脫我褲子,我要你好看!”被摁在床上無法動彈,子桑傾沒臉見人的把臉埋在被子裡,預感在劫難逃的她,悶聲悶氣又惡狠狠的警告著東陽西歸。
天要亡她!
難道她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
“我等著。”壓著子桑傾雙腿的東陽西歸,左手按著她反剪在身後的雙手,右手食指與拇指捏著針筒,剩餘三根手指麻利的扒下她睡褲,頭也不抬的回她時,尖細針頭也快速插進她屁股。
“啊——東陽西歸我跟你沒完!”子桑傾並不是被針扎疼的,她只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才吶喊出聲。
“還挺生龍活虎的麼,我以為你要燒死了。”東陽西歸被子桑傾的尖叫刺得耳膜發癢,推完針他冷哼著立馬拔掉,還不忘將子桑傾的褲子拉回去。
“把這個曬傷膏搽一下。”看著大叫後趴在床上猶如死魚的子桑傾,東陽西歸扔給她一個大瓶罐,收拾起打針材料要走時,又給她扔了幾盒藥。
看著東陽西歸事不關己瀟灑離去的挺拔背影,子桑傾認命的閉上眼,只從牙縫裡擠出咬牙切齒的一句:“東陽西歸,有本事你把我弄死!”
這麼一點一點的刺激她,挑戰她底線,迫她一忍再忍,在暫時不能反駁的情況下,還不如直接給她一槍來得痛快。
不是親生的就精神肉體雙結合的虐待她,到底憑什麼呀!
“嗚嗚……東陽西歸,你說你憑什麼呀?難不成你真是我剋星?”也許是病痛讓人脆弱,又被收拾了一回的子桑傾,連反抗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哭喪著一張臉,欲哭無淚的喃喃自語著。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後的子桑傾又滿血復活了,她舒爽的泡個澡,末了看著鏡子中光溜溜的自己,指著對方鼻子萬分兇殘道:“子桑傾!你要是敢跟東陽西歸認輸,我就……我就……煮了你!”
第一天熬過去後,後面幾天的耐高溫訓練子桑傾閉著眼咬著牙也就挺過去了。
且她這幾天明顯有躲著東陽西歸的嫌疑,一看到他,她腦海就不自覺的浮現自己屈辱的畫面,惹不起的她就連跟東陽西歸面對面,也不敢跟他對視,憋屈死了她。
這天,身穿寬大海軍作訓服的子桑傾,跟著東陽西歸上了一艘小船後,乖乖反手在身後的她,手腕被綁了起來。
“小叔叔,你這是要幹嘛?”小船越漸遠離海岸線,子桑傾看看深幽蔚藍的大海,又見東陽西歸蹲下在綁她的雙腳,不安的詢問道。
“別怕,你不是會游泳麼。”東陽西歸安撫子桑傾一句後起身,再三確認她的手腕腳腕都被綁結實後,他一指蔚藍壯闊的大海,沉冷道,“跳下去。”
“啊?”看著淡定的東陽西歸,子桑傾卻一點也淡定不了。她發現她特別不想聽到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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