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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歸、肖順、牧陽立馬扭頭往她的方向抬頭看去,飛機還大遠就一個小黑點,也聽不到聲音,但他們一眼就認出那是一架運輸機。
三人都明白,極有可能是目標出現了,肖順和牧陽立馬和子桑傾一樣,滑下山隱蔽起來。
東陽西歸正面對著鑽礦,這面山體自然不適合隱蔽,他背起揹包,左手拿著攝像機,右手拿著衝鋒槍,立馬轉身,貓著腰往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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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瀟灑墜崖
東陽西歸滑下了子桑傾這邊,沒過多久,一架小型運輸機從他們頭頂飛過,嗡嗡嗡的噪音中,飛機緩緩降落在山谷。
東陽西歸在子桑傾左上方一點位置,他們對視一眼,一直到飛機降落下去,噪音停止後,他們才小心快速爬上山頂,小心翼翼的往鑽礦山體靠近。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再次趴在一起,肖順和牧陽則分散左右,四人趴在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山頂,偷偷觀望著山谷下鑽礦。
千米高度俯視下去,一個個人都成了一個小點,子桑傾拿出望遠鏡,仔細搜尋著巫海灃的身影。
小型運輸機停留在三分之一的平地上,機艙門開啟,子桑傾透過兩個小圓世界,看到一個略發福的禿頂男人走了下來,視野轉移到他的臉上,臉頰有兩陀肥肉,圓圓的鼻頭,有些小的眼睛,可不就巫海灃麼。
東陽西歸冷眸微眯,他的衝鋒槍放在一旁,手裡端著攝像機,正猶豫著要不要拍,子桑傾望遠鏡後面的冰瞳瞥了他一眼,見他遲遲不動手,提醒道:“目標出現。”
“我知道,方向不對,容易反光。”東陽西歸低聲回了一句,他抬頭看了眼還沒升到正頭頂的太陽,他們趴在正東南方,現在還不到正午十二點,現在拍照有些危險。
子桑傾頭微抬,瞄了眼太陽的方向,便沒再說什麼,東陽西歸要取物證,但也許沒拍到照也沒關係,都跨國追捕巫海灃了,要推倒他估計不差這一條罪名。
飛機下站著一個身形高大,近一米九五的白人,巫海灃下機後,子桑傾看到他和巫海灃握了握手,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了一個破爛小木屋。
巫海灃一下機,機艙門就被關了起來,探頭探腦圍堵著飛機的黑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指著飛機罵了起來,但他們卻不敢對飛機和飛機上的人怎麼樣。
“隊長,看來巫海灃和鑽礦的頭領挺熟的。”牧陽時刻緊握著手裡的AK47式7。62毫米突擊步槍,一刻也不敢放鬆的緊盯著山谷下的一幕幕。
從剛才的一幕來看巫海灃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或者說,他和鑽礦頭領絕不是第一天認識。
不管是哪個國家,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只要和南非鑽礦牽扯上,牧陽一向陽光爽朗的臉閃過一抹狠,這個人就百分之九十九乾淨不了。
“嗯。”耳麥傳來牧陽的低嗓,東陽西歸不予置評的應了一聲。
政治上的事,他不想管那麼多,也管不了,他們只負責把人抓回去,任務就算完成了,至於其他的,自然會有人去處理巫海灃的事情。
子桑傾沉默著沒說話,她早在很久以前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特別是在非洲這個地方。
她現在覺得當一個兵,當一名純粹的戰士挺好的,為了國家而戰,為了人民而戰,最起碼自己的心靈與理想都是純粹的。
看不到社會上權利的爭奪,感受不到利益的誘惑,就在部隊純粹的訓練生活著,滿滿的都是正能量,還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想什麼呢?”東陽西歸見子桑傾有些出神的看著山下,不由低問了一句。
“當兵挺好的。”子桑傾側頭凝視著東陽西歸,冰瞳微微含笑,語氣非常的真誠說道。
再一次回到南非,再一次在這山頂俯視著山谷,子桑傾的心境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她當初非纏著東陽西歸當兵是另有目的,努力訓練也只不過是應付的話,心境轉變後的子桑傾覺得,也許她會和東陽西歸一樣,愛上軍人這個純粹的職業。
“我也覺得挺好的。”東陽西歸看著子桑傾略怔了,隨後也淺笑著回道。
對於突然空降到鑽礦的小型運輸機,鑽礦巨坑裡的奴隸黑人,偷偷抬頭看了眼飛機,便繼續彎下腰低下頭,挖著從不屬於自己的鑽石。
空閒的持槍黑人,一個個便湧到了飛機前,一張張黑臉洋溢著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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