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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陽攤了攤手沒說話,也許子桑傾沒聽懂他的潛臺詞,又或者子桑傾聽懂了,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他潛臺詞想說的是,子桑傾這一跳,外行人也許看不出什麼,但內行人一看就明白,這絕對是一個飛簷走壁的高手。
三人外出部隊的大門走去,剛把所有宿舍樓甩在身後約五十米,子桑傾就聽到身後傳來汽車行駛中的聲音,回頭看去,一輛軍用悍馬越野車正朝他們開過來。
偏離基地路燈的灰暗中,又在越野車的燈柱照射下,就算藉著淡淡月光,子桑傾也看不清車上都有些什麼人。
子桑傾還想著,要是遇到海軍領導,比如旅長金古月,她要怎麼解釋,大半夜的她一個女兵,跟著東陽西歸和牧陽是要去幹什麼。
東陽西歸和牧陽也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直奔他們而來的悍馬越野車,車很快就行駛了過來,並且穩穩當當的就停在他們三人面前。
子桑傾默默地想著,不會真那麼衰,就遇到上級領導了吧,雖然東陽西歸在,他會解決,但這運氣實在是不好。
在子桑傾看似沉靜的目光中,車一停穩,東陽西歸就上前拉開後座的車門,轉頭對子桑傾道:“上車!”
後座車門一拉開,暗淡月光中,子桑傾看到車上坐著嚴天文、胡松,子桑傾頓時明白,他們這是組隊,一起出去開葷來著。
此悍馬是一輛七座軍用越野車,坐在最後座的左清源,本以為後座車門一開啟,牧陽就會鑽上來。
肖順在開車,副駕駛空著是留給東陽西歸的,左清源看到車門被開啟,又聽到東陽西歸的沉冷嗓音後,獨自坐在最後一排座位的他,不解的探出頭來。
看到門外的子桑傾後,左清源立馬就識趣的跨到前排座位,推擠著嚴天文和胡松道:“擠進去一點!給我也坐坐!”
“你這塊頭再怎麼擠也坐不下!讓胡松抱著你就行了!”嚴天文坐在靠窗位置,他連屁股都沒挪一下,伸手扯著左清源,一把將他扯到胡松懷裡坐著。
“靠!你該減肥了!這麼重!”大腿被左清源猛地一坐,胡松立馬就誇張的慘叫了一聲。
子桑傾這會兒走到車前,剛準備上車,看到笑鬧著被迫坐在胡松懷裡的左清源,這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車內空間再大,也讓人覺得這一幕很詭異。
“都給我滾到後排去!”東陽西歸臉色微黑,下了戰場,一個兩個不正經的盡給他出亂子。
東陽西歸一聲令下,剛從後排擠上來的左清源,立馬從胡松懷裡離開,一下逃竄到了後排,胡松和嚴天文也麻利起身,不稍三秒,三秒就跟會瞬間轉移般,端端正正默不作聲的坐到了最後排。
“上。”東陽西歸看著轉瞬就空出來的雙人座位,左手還搭在門上的他頭微偏,提醒子桑傾上車。
子桑傾也不矯情,瞅了眼冷著眸,但還算紳士的東陽西歸,抬腳就跨上了車。
嚴天文、左清源、牧陽、胡松,包括東陽西歸和肖順在內的六人,他們六個近距離戰鬥隊的隊員,由於執行任務時經常被分配到一起,關係自然比其他隊員要來得好。
基於某種可以自由出入基地的特殊原因,他們六人經常藉著不可告人的正當理由,出去改善改善伙食。
由於東陽西歸不喜歡開車,又由於東陽西歸和肖順的軍銜比較高,所以一般情況都是肖順開車,東陽西歸坐副駕駛座,他們以這樣的陣容出去的時候,肖順只要登記一下出車記錄就行,人員一般不登記。
牧陽等東陽西歸也上了後座後,他才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從南滄基地出去,可以說是很順利,但由於軍事基地,外人都被隔離開的原因,從基地出去很長一段路,子桑傾連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子桑傾在車上的原因,車內氣氛有些詭異,沒一個人說話,但也不至於尷尬,就是有些沉悶,氣氛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太一樣。
好不容易開到了普通百姓的生活區,肖順並沒有往熱鬧非凡的夜市走,而是選擇了一條相對冷清的街道走。
車子所行駛的道路越來越小,七拐八拐的在一棟棟生活區裡穿梭,狹小道路上的人也是越來越少,子桑傾看著窗外一扇扇熄了燈火的民房,不到十二點的夜晚,這裡的居民早休息了。
車內依舊沒人說話,肖順在小巷子裡打轉著方向盤熟練的拐來拐去,一看就知道這條路線他早熟記於心,來得次數肯定不少。
拐進一條小巷子後,前方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