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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盡了,變得冰冷,凍得她手指發疼。
無殃喪母,廣常喪父,兩個同樣在今天悼念親人,是巧合嗎?是不同年的同月同日?還是……兩家的喪事根本就發生在同一天!那一天發生了什麼?
而無殃和廣常兩個人在一起,也是巧合嗎?他們真的只是主僕關係嗎?
江婺腦海裡冒出一個又一個疑問。
她突然想起,那天中秋遇到重傷的廣常時,兩個人都有些奇怪的沉默。
還有那晚安置好廣常之後,她問過無殃是不是認識廣常,他沒說話。如果不認識,他會說不認識的,沉默就代表……他們事先就認識的吧。
那麼,廣常後來到了無殃身邊伺候,也不是巧合了吧。
又或者說,當時他身受重傷出現在無殃的院子裡,其實,就是來找無殃的?……
江婺皺眉看著鍋裡混雜起來的各種豆子各種米,怔愣半晌,搖搖頭,把疑問都丟擲了腦海。
別想了,別想了,說過不追究這些的,她還是煮八寶粥去吧。
***
靜華宮。
婉順姑姑正給賢妃梳髮髻,一邊嘆道:“娘娘感染了風寒,還未好全,何苦非要起來。外邊冰天雪地的,要是再吹了寒風,可怎麼是好。”
賢妃面色蒼白,帶著病容,語氣卻還是那樣的和緩:“外邊如何冰天雪地的,我又不出去。屋裡火盆燒得旺,不礙事的。”說完卻咳了咳,眉間微蹙。
婉順姑姑立即急道:“看,娘娘又咳上了。這屋裡再暖和,也比不上被窩裡暖啊!”
因前段時間皇上龍體有恙,得有人在身邊仔細伺候,宮裡妃子不少,可幾個妥帖的有公主皇子要照顧,其他的又身份太低,最後還是賢妃衣不解帶地侍疾在側。臘月上旬皇上好不容易康復,賢妃卻又病倒了。
好在如今宮中既沒有皇后,也沒有太后,不用起來請安,賢妃便臥床養了幾日。今日卻執意起來。
婉順姑姑想到這裡,不禁小聲抱怨兩句:“皇上雖說子嗣豐盈,可病倒的時候,竟沒有一個能在身邊伺候好的,最後還是累得娘娘這樣。”
這話其實是有些大膽了,不過賢妃知道她素來妥帖,只在無人時說一兩句罷了,也不怪罪。
倒是嘆了口氣:“罷了,皇上好了總是好事。如今皇儲未立,皇子們卻漸漸大了,又一個賽一個的有想法,皇上若是此時倒下,豈不大亂?”
婉順姑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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