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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紙巾,給我擦擦汗吧。”
“沒有。”
江婺毫不猶豫地回答。完了實在不忍直視他那張比人家中年大叔還油膩的臉,趕緊轉過頭去若無其事往袋子裡裝花生米。心裡卻煩死了。
她就猜到趙月亮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早早防備著,一出店門就打了車離開,沒想到平日裡摳門得不行的趙月亮竟然跟著打車了!看來是對她的錢惦記狠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趙月亮不死心,又笑著說:“你買東西被著包不方便,我來幫你背吧。”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更難看了,好在江婺也沒看他。
明知道他目的不單純,江婺怎麼敢把包包給他。何況就算裡面沒什麼,她也不會讓趙月亮碰她的東西,這人太噁心了,誰知道他身上是不是帶著什麼奇怪的病毒……
趙月亮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扯袖子擦了擦滿頭滿臉的汗水。
江婺眼角餘光看見那袖子都都發黃了,一看就是經常這樣擦汗的,而且很久沒有洗過的樣子……她頓時又給噁心了一下,趕緊撇開眼睛,推著車到另一邊去,拿另一個袋子裝薏仁米。
趙月亮趕緊跟上,皺著眉頭問:“江婺你買這些幹什麼?現在不年不節的。”
江婺不想理他,只是不回答他就在那裡唧唧歪歪,只好道:“我煮八寶粥,不行嗎?”
其實她是想著下週過去那邊就是十二月了,臘八肯定過了,又不能陪無殃過大小年、除夕,兩個孩子那麼小,沒人疼沒人愛的,總不能連點年節的東西都吃不上啊。所以她趁著今天週日多買點好吃的,免得接下來上班累成狗,忘記了這回事。上次中秋帶沒月餅就很遺憾了。
趙月亮又問:“你買了也不能煮啊,你不會有鍋吧?那可是違禁電器,你小心被舉報!”
江婺:“……”所以說她從各方面討厭這種人。
她一邊把其他五穀雜糧都裝了一點兒,一邊想著怎麼教訓教訓這個玩意兒……報警了最多他溜掉,或者被帶走又沒事放出來,根本無法給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也不解氣。要是能揍他一頓就好了,揍得他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或者讓他錢包大失血,以他的摳門還不心疼死?那才叫痛快。可惜,她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整治他的好法子。
趙月亮看她愛理不理,哼了一聲,沉默一會兒,卻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江婺,你老實說,你那兩個這麼值錢的古董,是陪。睡陪來的吧?”
江婺一聽,心裡火氣又騰地起來了,這種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不過這次她忍住了不反駁,跟他爭論絕對會被他帶進奇葩的邏輯裡出不來,到時候她也跟著犯蠢,還是該好好想想怎麼整治他才行,氣死了……
然而她的沉默卻讓趙月亮以為自己猜對了,臉上就帶上了鄙夷,“我知道你家是農村的,窮是窮了點,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潔身自好!上次我看到你在商務中心酒店出來,就是陪人家有錢的睡覺去了吧?既然你這麼有錢,是不是應該照顧照顧我啊,不然你這事兒被學校知道了,你的畢業證可能拿不到了啊。”這是開始威脅了。
說著說著趙月亮都把自己說信了,眼睛不由自主瞄向她的包包,其中的貪婪意味太明顯了:“你現在包裡錢肯定不少吧?今天的130萬才是冰山一角吧?你陪了人家多少次?或者說陪了多少個?現在有錢的老闆就喜歡找女大學生陪。睡呢,呵呵。”
因為室友裡面有腐女,江婺聽到這裡忍不住回了一句:“還有些專喜歡男大學生呢,呵呵。”
她一邊說一邊把紮好的頭髮解開,披散下來。
趙月亮一噎,“你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
“啪!”
江婺突然把手裡東西用力一摔,轉身指著他鼻子就大聲罵道:“我思想不純潔?趙月亮你有膽去陪人家特殊癖好的有錢男人睡覺,就沒膽承認!”
猝不及防,趙月亮被罵得一愣。
一是因為江婺地性格一向安靜溫柔,從沒見過她這麼大吼大叫的時候,二是因為這話裡的內容,她,她竟然汙衊他!
眼看她的話引起旁人紛紛注目,他連忙要開口反駁,可是江婺才不給這個神經病說話的機會呢!她剛才已經打好了腹稿,現在裝著滿臉的痛心疾首,指著他劈里啪啦就是一頓數落:“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算是瞭解你了,你從小就心術不正,不好好努力讀書上進,就想靠勾搭富婆走上人生巔峰呢!好在你長得磕磣,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富婆看得上你,我也算是稍微放了心。你考上大學之後,我以為你終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