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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輛雕刻著丹鳳朝陽的巨型鳳輦。自始至終,皇后都未露面,有人傳說,鳳輦裡裝著的,是一口花葯冰棺……
平息了許久的流言,再一次傳得沸沸揚揚。
可趙樽並不理會,仍然勤於政事,一心撲在朝政上。
永祿五年九月,歷時數月的搬遷後,新京事務,基本理順。其時,寶音虛歲十一,炔兒也六歲了……可花葯冰棺中的夏初七,容貌卻停留在了二十三歲。美貌如初,肌膚白皙,宛若少女,沒有一點變化。
趙樽坐在冰棺邊上,一口一口哺著她吃藥,唇邊露出笑意,“阿七,爺都老了,你還是這般嬌俏的模樣。”
“你說,等你回來,爺如何配得上你?”
“阿七,寶音昨兒又吵著要見你……姑娘長大了,有些像你,性子聰慧,還急躁。看著大大咧咧,心思卻細膩……炔兒也很出息,不到六歲,文能提筆做詩,武能彎弓射箭,字兒也寫得有模有樣,國策朝論,也樣樣在理。朝內都誇他是神童,岳父大人也說,將來他必成國之聖君,想來會比他爹更有出息。”
夏初七隨了他幾年,跟了他幾年,對他幾年的事情都瞭如指掌。可她仍是那樣的一抹魂,看得見他,卻摸不著他。
不過,她也習慣了這樣的他。習慣了看他對她說話,“如今國事平順,孩子也大了,有他兩個舅舅和外公看著,還有大牛,元祐……十天干也個個都是頂樑柱。阿七,我用了五年的時間,給兒子留下了一個國泰民安,山河穩固的江山……只是不知道,五年過去,你還在不在奈何橋上等我?”
“你說過會等我一起,打殺孟婆,不忘前世,下輩子還做夫妻的……”
“彼時的諾言,你可還記得?”
靜靜地,看著冰室裡熬盡的油燈,他說了許久,抹了抹眼,喟嘆著起了身。
“鄭二寶!”
鄭二寶小心翼翼進來,低頭,不敢看冰棺,“主子。”
趙樽淡淡看他,滿眼的血絲,眸底略有溼潤。
“去御書房,為朕備上筆墨。”
鄭二寶“噯”一聲,照做了,自去。
趙樽又看向了冰棺。冰室裡的空氣,凝固了,凍結了。
空曠,靜寂,連頂上滴下的水滴,都清晰入耳。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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