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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死裡打!”
範氏哪肯善罷甘休?
仗著他爹是清崗縣令,雖說只是個小妾生的庶出女兒,在村子裡也向來橫行霸道,氣焰猖獗,即便這事不合理不合法又能如何?罵咧聲中,幾個橫眉綠眼的婦人,抓了夏初七的頭髮就拽起來,往死裡踹在她腿窩兒。腿間吃痛,她身不由己跪在了泥地上,滾了一身的泥漿子,身體與堅硬冰冷的地面摩擦,痛得五臟俱裂……
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這時,一個大塊頭男人擠進了人群,抹著淚扯開了幾個打罵的婦人,“噗嗵”一聲重重跪下,護在了她面前。
“族公饒命!嗚!饒命啊!我草兒是好人!她冤枉!她是好人!”
“蘭大傻子,做綠王八你不虧心啊?瞧你撿回來的小娼婦,臭狗屎的樣兒,囚根子的盤兒,還敢印�帕忱垂創釵壹依夾悴牛�遺蓿 �
“求求你們了!拉我去沉河吧……嗚……范家嫂子,饒過我草兒罷!”
“你個臭傻子,還不滾開——”
看著不停在泥地裡磕頭的傻大個兒,聽著周圍不太和諧的雜亂聲音,夏初七不由得怒火中燒。
可惜,哪怕她前身本事再大,這副倒黴催的身子卻實在病得不輕。
雙拳難敵四手,如何脫得了身?
不多時,在幾個女人的大力拉扯踢踹下,她被塞進了臭氣熏天的竹編豬籠子。
吐出憋在胸口的濁氣兒,她扒拉著豬籠上的竹篾,陰陰地眯起了眼。
“一個!”
“二個!”
“三個!”
“四個……”
範氏一腳踢在豬籠上,“小賤婦,你在做什麼?”
凝視著頭頂上的妒婦臉,夏初七咬緊打顫的牙關,笑得詭秘。
“老子向來睚,睚眥必報。數清了你們,做,做鬼……”
啪的一聲兒,一團稀泥拍過來,透過豬籠直接糊在她嘴上……
她瞪圓了眼睛!
河邊,風寒水冷。
穿了襖子的人都凍得瑟瑟發抖,要沉入河裡,不淹死也得凍死。
竹編豬籠子吊上大石頭,綁上粗麻繩,沉在了冰冷的河水裡。一村子人都在竊竊私語著等待水中人的死亡。
河水冒著泡……咕嚕……咕嚕……
氣泡越來越小,越來越慢,水面兒慢慢恢復了平靜。
期待的、興奮的、同情的……各種各樣的目光都紛紛投向了水面。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族公!大喜事兒!二狗子從縣裡得了個信兒,萬歲爺的小兒子,十九爺,不,不,晉王爺在西南打了大勝仗,烏那國平定了,萬歲爺歡喜得大赦天下……”
滿臉褶皺的族公擼了一把長鬍子,渾濁的老眼一眯,順水推舟地長嘆一聲。
“皇命難為,此乃天意也!把夏家娘子拉上來罷!”
範氏再不服氣,有了“皇命”兩個字,加上族公在村子裡的聲望,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況且,豬籠沉在河中這麼長的時間,她量那小賤人也沒有命再活著出來見人了,不妨就賣給族公一個人情。
很快,沉在河水裡的竹編豬籠子被拉上了岸。
可裡面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人哩?”
☆、第002章 紅內褲?!
暮色漸暗。
途經鎏年村的清淩河下游三里處,便是清崗縣與淩水縣的交匯地段。這裡河面寬敞,視野開闊,河邊兒比人還高的蘆葦一簇一簇,在寒風中搖弋著白如棉絮的蘆花,一直延伸到了河心。
夏初七腦袋浮出水面,吐掉一直叼在嘴裡換氣兒使用的空心蘆葦,吐了一口濁氣,捏緊了那一面隨了她的靈魂一同穿越過來的桃木雕花小鏡——要知道,這面古董鏡子可是佔色的心肝寶貝。它的鏡柄就是刀梢,抽開鏡柄,裡頭其實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寶刀,割個竹編豬籠粗麻繩子,簡直太容易了。
“嘁!敢沉老子?走著瞧!”
哆嗦著低罵一句,她眼風剛轉開,眼睛便亮了起來。
岸上,一個男人在靜坐垂釣。
極品啊!那小樣兒,長得可真好看。
眉、眼、鼻、唇,姿容英威,僅僅一個側面輪廓就勾魂奪魄。寬肩、窄腰、均勻骨架,外形昂藏,更是引人垂涎。天老爺,這古代男人怎麼敢長得這麼銷魂?看來老天果然夠公平,差了她踏時空前來,就是為了拯救孤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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