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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當對她重罰。”
他只是找個藉口給範氏下臺階,不料趙樽卻認真地問了。
“範大人打算如何處置?”
範從良一聽心裡頭就發了慌。按《大晏律》,誣陷良善者,應當反坐。為了給晉王爺一個交代,也為了顧及全城百姓的眼光,他慌不迭朝師爺使了個眼色。
“殿下,下官現在就將這罪女押回縣衙大牢,必按《大晏律》重重治罪。”
治罪?夏初七心裡冷哼。
縣衙門都是他范家開的,那大牢不等於她家客房啊?
兩個衙差心領神會地過來押了範氏就要走。
趙樽卻淡淡道,“慢!”
範從良脊背冒冷汗了,“殿下?難道懷疑下官會包庇罪女?”
趙樽唇角牽動著淺淺的弧度,聲線還是淡淡的,“範大人多慮了,本王自是知道大人剛正不阿,不循私情。可範氏雖罪不可赦,胎兒卻實在無辜。”
誰也沒有想到晉王殿下會為範氏求情,夏初七更是恨得牙根兒癢癢,她很難想象一個被稱為冷麵閻王的男人,會如此好心地顧及孕婦肚子裡的胎兒,就這樣放過了範氏……
“謝殿下!”
範從良喜得老臉紅光,這個頭磕得心甘情願。
可下一瞬,趙樽的話,卻讓他頓時如墜臘月冰霜。
“拉下去,掌嘴五十,杖責二十,以示懲戒就足夠了。”
這神轉折太快,一眾人,石化了。
只有夏初七心裡了了,看上去他像是給了範從良天大的面子,實則卻惡整了範氏父女一個啞巴吃黃蓮。不過,這才符合紅褲衩的悶騷本質。她早就知道,在那男人一板一臉的嚴肅外表下,有一股子“陰壞”勁兒,可以說無人能出其右。
賤人,果然夠賤!
看上去不苟言笑,誰能想到他才是腹黑始祖?
範從良反覆被他折騰,滿臉冷汗——
“殿下,按《大晏律》,未審先刑,便,便不成規矩了。”
趙樽‘嗖’的剜過來,殺氣慢慢擴散,那股子生來便俯視眾生的王者氣勢,冷漠傲兀,逼得人不敢抬頭正視於他。
“本王便是規矩,範大人可有意見?”
“下官,下官不敢!”幾個字範從良說得特別艱難。
範氏哭喊著被拖下去了,掌嘴第一下便被摳掉兩顆牙齒,慘叫聲十分駭人。可圍觀的老百姓卻再沒有了半點議論聲,驛道邊上,除了獵獵的風吹拂旌旗的聲音,只剩下範氏慟哭的哀嚎和棍棒捶肉的沉悶擊打聲。
很難想象,這麼多人同時在場如何保持肅靜。
可現場,真的很安靜。靜得範氏的哭喊聲尤其淒厲。
又血腥,又暴力,又慘不忍睹!
晉王爺的殘暴,平靜下的狷狂,也再次得到了印證。
一個孕婦如何能承受得起二十大板,夏初七已經沒有心力去關注了。她只是在首次看到古代刑罰的殘酷性時,突然產生了一種某賤王爺其實在殺雞儆猴的錯覺。
很不幸的,她就是那隻猴子。
然而,當她試探地瞄向他時,那一束冷漠的視線卻始終沒有看她。或者說,他壓根兒就沒有認出她來,只面無表情地掃向鄭二寶。
“驛站!”
“晉王殿下起駕——!”
鄭二寶尖細的嗓子一喊,停頓許久的金衛大軍再次開拔了,一隊隊整齊地從遠處經過,那聲勢浩大的壯觀場面,讓夏初七緊張得冷汗都溼透了脊背。
終於,那冷鷙的一人一馬掩在兵流裡遠去了。
他沒有認出她來!
夏初七長舒一口氣。
先人闆闆的,終於逃過一劫。
驛道邊上的人群或追逐或圍觀或各行其事,慢慢隨著人流散開了。她心情愉快地拽著若有所思的傻子,準備回城裡肉鋪打上二兩肉打打牙祭,順便感謝下天老爺今天的不識之恩。
“姑娘,殿下有請!”
像被悶雷擊中,夏初七脊背一僵,見鬼的調過頭。
☆、第010章 從了他便是!
昏暗的屋子裡,滿是黴變的刺鼻味。
夏初七想,如果早知道清淩河邊上的紅褲衩不僅是當今的十九王爺,還是出了名兒的“冷血閻王”,打死她也不會偷他的小金老虎。那麼,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讓幾名金衛軍不客氣地“請”了進來,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拴了手腳,任由兩個美人兒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最難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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