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快的舔下唇,神采飛揚,“這個事兒說來話長,三言兩語只怕您的智商一時接受不了。這樣,明兒我會擬一份詳細的plan給您,到時候兒,一看便知。”
一雙意味深長的冷眼盯了她片刻,他抬起那一隻握過和闐白玉酒壺的大手落在她頭頂,像在撫摸小寵物一樣的輕輕磨蹭了幾下,一絲帶著清淡酒氣的聲音,彷彿染上美酒的香醇。
“何謂撲爛?”
噗!
無視他詭異的發音和探究的目光,夏初七調戲的擠了下眼睛。
她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了。
名書、名畫、名曲、名……多少沾個“名”的東西,都是一般人瞧不明白的?而一般人不懂的,那便是高階大氣上檔次還洋氣的。正如趙樽不懂她,不懂她為何會懂得那麼多。那麼只有這樣兒,她夏初七在他眼裡,才會有利用價值。
有利用價值的人,才能活得更好。
從玉皇閣出來,雖然心裡頭迫不及待,可夏初七轉了轉念頭,還是先去了月毓屋裡瞧她。先頭出的那檔子事兒,她哪能不知道月毓不痛快了?都說縣官不如現管,自古女人的嫉妒心又最為可怕,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那月大姐不痛快了,她能痛快嗎?
進屋的時候,月毓果然沒睡。
不過她的情緒卻比想象中淡定得多,或者說她壓根兒都無所謂一般。只拉了她的手,反過來笑著安慰她,還在她臨走前特地溫聲交代。
“楚七,想必你也瞧出來了,咱爺那脾氣那是誰也摸不準。哎,他喜歡你在跟前兒伺候著,你啊,就多順著他點兒。爺心裡頭舒坦了,咱的日子也便好過一點,明白了嗎?”
“明白,多謝月姐替楚七週全。”
旁的話她也不便說,只能敷衍的笑笑退了出來。
寫那個所謂的計劃書對她來說並非難事兒,難就難在她不慣古代的毛筆書寫。一連寫了好幾遍,那些個有礙觀瞻的字兒,還是與她高大全的“戰略合謀計劃書”的題目有點兒不搭調。可不管怎麼說,事情成功了一半。只要明兒趙樽同意了,她便可以拿回鏡子帶走傻子賺點銀子出去買房置屋養小白臉了……
翌日。驛館院。
將那一張紙箋反覆看了幾遍,趙樽面不改色地坐在太師椅上。
“這便是你的撲爛?”
夏初七憋住笑點點頭,站在他的椅側,指著計劃書上的幾個大題目,毫不客氣的誇耀著自個兒,“第一步,請君入甕……再看,第二步,藉機造勢……接下來,第三步,殺人滅口。這幾個步驟,乾脆利索,牛不牛逼?”
看著那些密密麻麻,卻歪七倒八的字,趙樽半晌兒沒有回答。
他的面色,涼涼的、陰陰的、冷冷的……
這主兒的邏輯真讓人琢磨不透。
夏初七觀察著他的表情,又澆了點兒油。
“爺,俗話說得好,不想做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您對前程就沒點兒更大的想頭……嗯?”
他嘴唇一扯,只幽冷望她,還是不表態。
伸手捏在他的肩膀上,揉啊捏啊,她拖著清脆的小聲兒,“爺,您留我下來,不會只是想讓我替你拿肩捏腳吧?您的顧慮我懂。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這份兒計劃裡,我為您出這謀,劃這策,便是要讓你坐在那個位置上——名正言順。”
她話音剛落,手腕便是一緊。那廝一把將她拽到了面前,看她的眼神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高深莫測。慢慢的,他起身,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俊臉低下來,淺淺的氣息幾乎快要拂到她的臉上。
“你就這麼瞭解爺?”
眼前放大版的俊臉,低壓得讓夏初七呼吸不暢。
“不是瞭解你,只是瞭解人性。”
縱觀歷史,哪裡有不想做皇帝的皇子?
她聲音一落,趙樽便放開了手,寬袖拂出來的冷風裡,有一抹青草般輕幽淺淡的香味兒,語氣卻帶了一層薄薄的,淺淺的,涼涼的,聽得見,卻又無處可查的情緒。
“你有何條件?”
說到點子上了。夏初七輕笑,“第一,還我鏡子。第二,放我自由。”
“第一條準。第二條……”他頓下,冷瞄她,冷冷說,“不準。”
嗤!賤人果然厚顏無恥。難不成要讓她替他打一輩子工?
夏初七磨了磨牙,恨恨低罵,“老雞賊!”
“你說什麼?”
輕咳下,夏初七嗆了下口水,吐了下舌頭,“我說,呵呵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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