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夫人,侯爺同意我們住下的,難不成你還能做侯爺的主?」反問這話的是陸環佩。她的臉通紅著,不知是氣的,還是熱的。
鬱雲慈斜睨她一眼,「表妹這話說得生分,我與侯爺是夫妻,夫妻一體你沒有聽過嗎?侯爺可憐你們孤兒寡母。讓你們住進侯府,還信任姨夫人,讓她管著侯府的事務。你們不僅不感恩,反倒私放賊人進府,居心何在?」
她的聲音徒然變大,厲聲指責杜氏。
「夫人,話可不能這麼說,人怎麼就是我放進府的呢?難道不是夫人你自己招惹進來的?」
鬱雲慈被氣笑了,把手中的茶杯飛出去,砸在杜氏腳邊。
杜氏躲閃不及,茶水茶葉濺得滿身都是。
「好哇,這真是白吃白喝養出了白眼狼。我是誰?我是侯府的夫人,說白了侯府是我的家。敢問姨夫人,你客居在侯府,就是這樣質問主家的?」
杜氏她們沒料到她會突然發難,有些回不過神來。
鬱雲慈已在氣頭上,聲音都帶著火,壓都壓不住。她「呼」地站起來,大聲怒斥道:「真該讓別人來評評理,哪有這樣的道理?一個寄居在我們侯府的姨夫人,吃我們侯府的,住我們侯府的,還不把我這個正經的侯夫人看在眼裡。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難不成想取我而代之?」
杜氏心一突,莫名覺得心虛。眼神躲閃著,竟不敢與她對視。
她冷冷一笑,「我可算是明白侯府怎麼會無緣無故進賊了?敢情是姨夫人招進來的,怪不得姨夫人一個寡居的婦人,能一眼認出沈家的少爺。說!姨夫人,你把沈家少爺弄進侯府,到底想做什麼?」
杜氏被她最後一句話給嚇得心驚肉跳,沒料到她邊問著,人已經欺到跟前。面對她憤怒的雙眼,杜氏艱難地吞嚥一下口水。
「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莫不是今天夫人受到驚嚇,人也跟著胡言亂語起來?」
「胡言亂語?姨夫人真是會狡辯。」鬱雲慈眼神一轉,看向陸環佩,「說起來陸表妹都到說親的年紀,仔細一想,那沈少爺是廣昌侯府的庶子。一個侯府的庶子,與陸表妹還是挺相配的。莫非那沈少爺是來尋表妹的,不小心走錯院子?」
陸環佩哪裡肯幹,一聽她把沈少爺栽到自己的頭上,急赤白臉地反駁道:「表嫂你…環佩根本不認識那沈少爺,那可是表嫂你的表哥的,他來尋的人自然是表嫂你…」
「表妹這是想當然,誰說我的表哥就是來尋我的?我就覺得納悶,表妹年紀不小,姨夫人根本就不急著替你好好相看,所謂哪般?一個快出閣的姑娘,成天住在外男的府中,就不怕惹來流言蜚語,還是姨夫人本就有其它的打算,放不下我們侯府的富貴?」
杜氏已經反應過來,事關女兒的清白,豈能容別人隨意沾汙。她一把拉過陸環佩,身子擋在女兒的前面,直視著鬱雲慈。
「夫人,你切莫血口噴人,我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怕別人說道的。」
「好。」她鼓了一下掌,「姨夫人有骨氣,既然如此,煩請你們趕緊離開侯府,免得別人懷疑姨夫人你賴在侯府不走,居心不良。」
杜氏氣得胸口起伏著,憋得難受。這個鬱雲慈,果然先前都是假的。明明什麼都知道,偏還要反將她一軍。
她身後的陸環佩,則一臉的不甘,眼珠子亂轉著,就看到景湘不屑的眼神。景湘可還記恨著陸環佩先前說過的話,如此好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怪不得陸小姐對廣昌侯府的事情瞭如指掌,開口就是什麼侯府世子,原來早就與侯府的庶子相識。」
「你…」
鬱雲慈看著她們,笑得意味深長。
二老夫人見杜氏被懟,心裡像喝了蜜一樣。這個姨夫人管著侯府,天天擺著架子,不把他們二房的人看在眼裡。平日裡她沒少巴結杜氏,還想讓自己的兒子娶陸環佩,誰知杜氏居然看不上他們二房。
她心裡高興著,嘴上卻假意規勸,「侄媳婦,方才姨夫人是一時情急失言,你莫要與她計較。她還不是擔心你,怕你受了委屈。她一人打理著偌大的侯府,兢兢業業的,難免會有疏忽。」
侄媳婦?
鬱雲慈聽到對方的稱呼,猜出對方的身份。這位應該就是侯爺的二嬸,當年侯爺的二叔可是為了搶爵位,差點翻臉了的。
這可真是好,她屋子裡一有異動,不光是客居的姨夫人第一時間能趕到,就連二房都能及時出現。
在原書中,二房可是一直覬覦大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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