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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去想,似乎並沒有什麼後怕。
她腳步輕快,不知不覺哼起了歌兒。
景修玄閉目靠躺著,聽著歌聲遠遠地飄過來,嘴角一直泛著笑意。她倒是隨遇而安,在這樣的處境下,還能如此悠閒。
想想並不覺得意外,有那樣的離奇經歷,便是再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感到奇怪。
他何嘗不是如此。
旁邊的灌木叢中發出輕微的動靜,他凝著神,慢慢拿出一把細細的飛刀,朝那響聲處飛刺過去。耳中能聽到刀入皮肉的聲音,應是刺中了什麼東西。
他扶著樹站起來,柱著棍子走到灌木旁邊,用棍子撥開樹枝雜草,一隻灰色的野兔赫然入目。
才走了幾步路,傷口處的痛像鑽著心。
虎二當時摳他的傷口,是下的死手。
他伸長棍子把野兔撥弄出來,再一步步地往回挪。重新靠坐在樹底下,把細刀拔下,在兔子的毛皮上擦拭著,然後入鞘收好。
做完這些,再用棍子隨意攏了一些枯枝枯葉,生了火堆。
火苗忽上忽下,歌聲悠悠入耳,聽著漸漸走近。
他勾起嘴角,眼露笑意。
第64章 共枕
還未走近,鬱雲慈就看到了火光。略微愣神,爾後是失笑。自己一心想著弄吃的,倒是忘記就算是有魚,沒有火也無法弄熟。
似乎古人出門,是隨身攜帶火摺子的。好在他帶了火摺子,有了火,就能有熟食吃。
可惜沒有鍋之類的,若不然,還可以煮些野菜,燒些水喝。小溪中的水雖然清澈,可她還是不敢喝。
幸好一直吃的是野果子野菜,水分是有的。
他聽到腳步聲,慢慢睜開眼,看到她手中的魚,真真是出乎意料。水中的魚兒並不好捉,不是經年的老手,是無法叉中它們的。
她到底還會些什麼?
之前又是什麼樣的人?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再也無法壓下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她的來歷。不是因為好奇,而是內心深處強烈的想法。
「侯爺,您看…」
她把魚提起來,晃了兩下,神色略有些得意。
待看到他腳邊的野兔,歡喜地驚呼一聲。先前她就擔心魚不夠吃,有了這隻野兔,無論如何都夠了。
把魚隨手掛在矮枝上,她提起那隻兔子,朝他伸手,「侯爺,借匕首一用。」
他低著眸子,「匕首髒。」
她立馬會意過來,那匕首是用來殺人,再拿來處理吃食,確實有些膈應。正想著要如何辦才好,就見他遞過來一把細刀。
刀片極薄,細長長的,看起來鋒利無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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