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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舊冷峻,深沉無波。
「侯爺,您真的不在乎嗎?」
「嗯。」
於子嗣一事,他並不熱衷。有則錦上添花,無亦歲月安穩。
他眼神清冷堅定,眼尾掃過來。
她心肝亂跳,忍住狂喜到想投懷送抱的念頭,僅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上。他的大手一反,將她的柔荑包住。她適時地低下頭去,露出白嫩的頸子,嬌美動人。
情義大定,合該是花好月圓的有情人之夜。
可惜啊!
只能幹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等大姨媽一走,她一定要達成所願,與他做那羞羞之事…一思及那畫面,覺得熱湧襲來,忙生生打住。
那鄭大夫說得再委婉,她也能聽出真正的意思。自己若想生孩子,無異於等待奇蹟的發生。如果萬一她一直生不了,侯府的爵位豈不便宜二房?
若是二房純良,她當然無所謂。可是二老夫人那德行,還有那什麼堂哥堂侄,沒有一個好東西。
侯府是侯爺的,那些人一直覬覦爵位。讓他們將侯府拱手相讓,她不願意。
「侯爺,萬一…我是說萬一,我真的生不出孩子。那侯府怎麼辦?總不能爵位旁落,我覺得二房那家子都不是省心的。」
他站起身,頎長的身體微向前傾,將她拉起來。
「他們不配!你不是養了孩子嗎?」
她養的孩子?
「侯爺…是說錦兒。」
景修玄點點頭,拉著她出門,「我看你很喜歡那孩子,若是你真喜歡,就記在名下吧。」
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錦兒是個好孩子。又是她從小養著的,總比去過繼什麼隔房族中子侄要好。而且錦兒身上有景家的血脈,對她來說,是最合適的人選。
「謝謝侯爺。」
他們眼看著就要出門,突然他一個側身,將她抵住,「你要怎麼感謝我?」
她能感覺他身體急速的變化,熱氣漫上雙頰,紅紅的,像抹著上等的胭脂。這男人,身手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可是為什麼她心跳得如此厲害,覺得他強勢的樣子好帥?
她故作撒嬌地扭了扭身體,蹭著他,果然他眼眸漸深,身體發沉。壓迫著她,渾身像火灼一般,燙得嚇人。
真是太可惜了!
再一次遺憾著,便感覺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堵住了她的唇,與她交纏起來。她響應著,手朝那灼熱的地方探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離開她的唇,聲音暗啞,「你確定要在這裡,嗯?」
她腦子裡清明過來,此處是前院的廳堂,確實不妥。
「那…回去吧。」
還沒來得及多說,人就被裹挾著出門,直奔後院。
順天府的女牢中,方氏母女被關在最裡的一間,牢卒將她們推搡進去,喝令不許哭喊。進了大牢,任憑是多麼尊貴的人,只有由著人宰割的份。
其它牢室裡傳來哭罵聲,還有瘋笑聲,不絕於耳。
「啊!」
那木板床上鋪著稻草,有幾隻不知名的蟲子在爬來爬去。鬱霜清本來想坐一會兒,猛一看到,頭皮發麻,忍不住尖叫起來。
「叫什麼?」女獄卒不耐煩地走過來。
「有…蟲子…」
那獄卒有些胖,聞言翻了一個白眼,「牢房裡別說是蟲子,長蟲和耗子都是常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真當自己還是將軍府的大小姐…」
長蟲、耗子?
鬱霜清打了一個冷顫,一想到那兩樣東西,眼睛胡亂地瞄著,站著不敢亂動。
獄卒的眼神更加不屑,「連親爹都敢殺的人,還怕蟲蛇,真是可笑?」
「事實還未查清楚,我還是將軍府的夫人,她還是將軍府的大小姐,豈容你一個賤民在此充大,隨意辱罵!」
方氏已經鎮定下來。今日之事,她剛才仔細回想過,越想越覺得是那死丫頭使的詭計。至於那死丫頭用了什麼法子,在哪個時候動的手,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獄卒輕呸一聲,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什麼將軍府的夫人,你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難不成還指望鬱將軍不計前嫌?實話告訴你,鬱家不光是休了你,連同你女兒兒子一起除了名。還有你與自己表哥私通生下的兒子,也多虧鬱將軍發善心,送還給史家。你還有臉自稱將軍夫人,我呸!」
方氏雖料到鬱亮不會再容自己,她還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