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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果?既是自己求來的果,理應受著。」
鬱亮停住不動,嘴裡也不亂叫,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父親何故如此看我?難道我說得不對?方才我進府時,看到表舅在忙前忙後,幫忙母親打理前院。母親到底是個婦人,拋頭露面的事情只能交給別人去做。也是勝哥兒不爭氣,聽說昨日喝了花酒,到現在還睡著不醒。」
她聲音很低,聽不出什麼情緒。
只把鬱亮氣得喘氣更粗,臉憋得脹紅。
「父親…你這是又怎麼了?你可不能再生氣,若是再氣暈過去,只怕就難醒過來。這偌大的將軍府,母親一人守著多麼孤寂,少不得要找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在此安享晚年。」
鬱亮胸口起伏著,通紅的眼睛閉上,嘴裡嗚出一個字。
這個字倒是不難聽懂,是一個滾字。
她微微一笑,毫不以為意。寧王和賢王還在府中,方氏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耍什麼花招。
屋子不大,她開始轉悠起來,不錯過屏風與櫃子,全部檢視一通,倒是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鬱亮睜開眼,看到她的行為,憤怒中帶著疑惑。
她轉過頭,看向他,「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要如此小心,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若不是我機靈,只怕現在墳頭的草都長得比人高,哪裡還能來看望父親。可憐你與她生活多年,居然沒有看破她精緻皮相下面的蛇蠍之心。落到如此田地,你也不算冤枉。」
鬱亮心驚著,又開始嗚嗚出聲。
「你省些力氣吧,她沒有弄死你,你就應該感謝自己還有用處。若是我想的不差,她是怕你一死,自己兒女要守孝,白白耽誤婚事前程。若不然,此時你早已去陰曹地府報導,哪裡還能看到她的花容月貌。可惜啊…那樣的花容月貌,你是無福再消受,不知要便宜什麼人…」
她音量不大,卻極盡諷刺。
鬱亮又喘起粗氣,差點背過去。
她停止走動,坐在凳子上。看樣子,方氏忙著招待兩位王爺,而鬱霜清應該是去進行什麼安排。是以,母女二人把她晾在這裡。
「若不是念在父女一場,只怕我都不會與你說這樣。可我實在不忍心你做個胡塗鬼,也算是盡了為人子女的孝心。」
說完這些,無論鬱亮如何嗚叫,她都不再說話。
等太醫來時,重新替鬱亮請過脈,得出的結論如方氏所說一致。是為床第間的助興,喝過虎狼之藥,藥量太猛,以至於中了風。
好在救治及時,保住性命。
太醫診過,寧王與賢王自不會久留。安慰叮囑幾句,便要告辭。
方氏跟出來,臉上淚痕猶在,禮數週全地恭送二人。她面色蒼白,強作平靜的模樣令人不忍。若不是知道她真正的性情,只怕誰都會以為她是個賢良的女子。
鬱雲慈不想久留,與兩位殿下一起告辭。
「慈姐兒,你久未歸家,為何急著離去?」鬱霜清說著,已上前來拉著她。
「之前接到家中的報信時,侯爺並不在府中。我心急如焚,什麼都未來得及交待便出了門。容我回去仔細安排,再與侯爺一起來看父親。」
她不動聲色地避開鬱霜清,這對母女的心思不能以常態度之。
「你不如就住下來,侯府那邊,娘再派人去說。」方氏語氣殷殷,一副慈母的做派。單手用帕子按著眼角,靠在身邊婆子的身上,似是精疲力盡,十分乏累。
若是一般的女兒,看到孃家母親如此,必會留下幫忙。
然她與方氏,實在稱不上母女,連普通的親人都談不上,說是仇敵還差不多。仇人之間,除了陰謀陷害,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的往來。
「父親雖不能言語,但看著精神尚可。母親,侯府裡還有一攤的事情。女兒實在是放心不下,待安置好再來看望父親,您看可好?」
「嗚…母親知道你事多,可是你父親突然變成這樣,母親心裡…也罷,你是出嫁女,哪能留宿孃家,是母親強人所難…」
方氏哭著,幾欲暈厥。
「慈妹妹,你怎麼如此狠心?難不成真是嫁人後,就與孃家生分?家中遭此突變,我與母親六神無主,還望妹妹你不計前嫌幫襯一把…」
這母女倆是要強留她,那麼她更不留下。
「母親,請恕女兒不孝。實在是前段時間的傳言讓侯爺大為不滿,他說咱們將軍府內宅混亂,不知避嫌。居然任由外男進出,若不是如此,別人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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