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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許八卦的聲音也漸漸停了,車廂裡恢復了安靜的狀態。
沒一會兒,車廂裡便只剩下小傢伙悠長的呼吸聲。
看來是真的累了。秦詩儀嘴角噙著笑,伸手溫柔的把小朋友蹭亂的劉海撥了撥。
小傢伙這一睡,到公寓樓下也沒醒。
車剛剛停穩,小張便麻利的下車,走到秦詩儀旁邊替她拉開了車門。
秦詩儀動作輕柔的換了個姿勢,把小傢伙抱到她腿上,看到駕駛座的小許也在解安全帶,應該是打算下車送他們上樓了,秦詩儀低聲制止了他的動作:“小許,不用下來了,你直接回去吧。”
小許忙扭過身,看了眼秦詩儀懷裡小傢伙,知道秦詩儀沒有把孩子叫醒的打算,“嫂子,我幫你把小少爺抱上去?”
“不用,就幾步路,我抱得動。”秦詩儀雖然笑得溫和,語氣卻不容置疑,“你快回去吧,我怕你霍哥那裡有什麼事。”
無論是她還是原本的秦詩儀,性子都是偏弱勢。不知道原身是為什麼弱勢,她自己卻是因為無權無勢無背景,強勢不起來,不得不處處與人交好,自然就要戴上溫和的面具。
但秦詩儀骨子裡還是有些堅韌的,她跟原身不一樣,她雖然年輕,但是待人接物自有主張。
無論如何,她現在都是霍陵名正言順的太太,就算為兒子考慮,也不能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太低。這個圈子她雖然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原身的記憶和情緒卻告訴她比在公司和同事相處要艱難得多了,秦詩儀不像原身,她是現實主義,知道什麼選擇對自己好,她只要沒想著離婚,遲早是要接觸這個圈子的。
況且等小傢伙再長大些,正式進入交際圈,盛家也不可能再由著她放任自如了。
小傢伙要是有一個挺不直腰板的母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可是秦詩儀心裡清楚歸清楚,她也不是能擺出兩副面孔來的人,二十幾年習慣了與人為善,現在突然變臉,別說她自己彆扭,就是外邊的人也要思慮幾分,認為她是一朝得意張牙舞爪了。
之前在盛家住了幾日,跟盛夫人接觸下來,秦詩儀覺得盛夫人這樣的性子就很好。
盛夫人對秦詩儀很溫和,每回見了面都是噓寒問暖,等秦詩儀出院住到盛家別墅去了,盛夫人也不擺貴夫人的譜,不是拉著他們聊家長裡短,就是含飴弄孫,看起來特別的平和普通。
可是對著不擺架子的盛夫人,偏偏秦詩儀就是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這其中固然有盛夫人常年身居高位,養尊處優,也培養出一種說一不二的氣勢有關,可是盛夫人一開口,便讓秦詩儀連委婉表達自己意願的勇氣都沒有,跟她的態度不無關係。
就拿盛夫人要秦詩儀來美國照顧便宜老公這件事說,盛夫人表現得特別親民,拉著秦詩儀有商有量,要秦詩儀自己點頭應允,看似民/主實則強勢。
但盛夫人的這種強勢,不顯山露水,於裡於外都顧著秦詩儀的面子,所以秦詩儀當時不太舒服,等過後接受了這個現實,也就釋然了。
後來秦詩儀倒是從盛夫人這裡得到啟發,她要是能學到盛夫人的一兩分,也就不用擔心被人看輕了。
秦詩儀現在就是跟盛夫人學的。
小許本來想說他們霍哥今天除了拍戲,就沒別的安排,這個時間根本用不到他。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霍哥的太太溫和淺笑的樣子,小許忽然想到自家霍哥笑盈盈的模樣,頓時就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了,改了話道:“那我先走了,嫂子有事隨時聯絡我。”
“去吧,路上小心。”秦詩儀下了車,還在琢磨小許突然變得聽話的轉變,心想她學盛夫人這一招應該是不會出錯了,頓時腳下的步子都輕鬆了。
如果秦詩儀知道小許想到的不是盛夫人,而是她便宜老公的話,此時的好心情應該要大打折扣了。
小傢伙睡得很沉,秦詩儀抱著他回了家,在小張的幫助下,輕柔的替他換上了睡衣,把人放到床上,小傢伙也沒被折騰醒,小臉貼著枕頭蹭了蹭,又沉沉睡過去了。
秦詩儀笑著給小朋友掖了掖被子,輕輕走出臥室,小張在廚房洗刷著帶回來的保溫盒,秦詩儀便叮囑道:“小張,下午沒什麼事了,你收拾完也上去歇會兒,記得下來做晚飯就行了。”
小張跟秦詩儀也漸漸熟稔起來了,知道她是不愛折騰人的僱主,當下也不客套了,點頭笑道:“行,那我就偷回兒懶了。”
“你活兒幹得不錯,該休息的就休息,算什麼偷懶。”秦詩儀笑了笑,“我也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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