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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玩這種遊戲是嗎？”秦素淡聲問道。

男人一怔。“玩、玩什麼……”

“裝傻？”秦素冷笑，匕首劍尖挑向他的手腕，割破了他的動脈，“現在懂了嗎？”

“啊！懂、懂了！”

那驟然濺出的鮮血嚇傻了歐永星跟葉可可，而秦素接下來的更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一個醫生的專業。

那手起刀落鎮定自若的模樣，那飄逸的手法，在男人身上游走，葉可可沒看清她是怎麼動作的，但見男人一臉的痛苦跟慘叫聲都覺得心中一顫！

只聽秦素平靜地說道，“不用叫得這麼大聲，我只是廢了你身上幾條神經，讓你一輩子不舉而已。”

“……”葉可可目瞪口呆。“不、不舉？”

歐永星怔了下，聽到聲音才反應過來身旁還有一位女的在，攏緊披風蹙著眉頭看向她，“閉上眼睛。”

“閉什麼閉，我該看的都看了！”葉可可皺了皺鼻子，環胸瞪著包著嚴實的他，“害什麼羞，你身上哪一塊地方本小姐沒見過！”

“你……”歐永星垂下眼，一時被堵著無話，面色漲得通紅。

“別你你的，你還得謝謝我呢，如果不是我瞧見一路偷偷跟過來，你現在可真就不乾不淨了。”

歐永星低低地垂著腦袋不語。

葉可可上前幾步蹲下身子對上他微斂的眼神，“你幹嘛又低頭？這臉又不是不能見人！”

歐永星被視線裡徒然出現的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嚇了一跳，連向後退了幾步，對上葉可可純澈的眼神，責怪的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葉可可好奇地看著他。

“你們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三個，都要死！”男人嘶喊的叫囂聲響起，葉可可跟歐永星同時看去。

“想死我就成全你。”

歐永星猶豫了一下卻是邁開步子，拽住了秦素的手，從她手裡取過匕首，秦素蹙眉看著他。歐永星低聲道，“不要髒了你的手……”

“像他這種人死了那是為民除害，怎麼能叫髒了手？”葉可可皺了下眉頭插話道，“你們不動手，那我來。”

葉可可早就看他不爽，還敢叫囂著要來報仇，魔法杖召出，葉可可就要動手卻被歐永星阻止。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要自己解決。”歐永星說道，神色間有著不容她們拒絕的堅定。

葉可可驚訝地看向歐永星，沒想到剛才在床上任人擺佈的他一旦認真起來還挺有氣勢的，收起魔法杖，她雙臂懷抱，靜等著歐永星的動作。

秦素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看著歐永星。

小惡眨巴著大眼睛，小爪子微微動作，冰元素凍住了男人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見歐永星看過來，小惡咧嘴對他一笑，眼底有著鼓勵。

歐永星唇瓣抿成一線，上前看著地上掙扎想爬起來卻又被定住的男人，見歐永星向他靠近，男人露出了嗤笑的神色，“就你這個膽小鬼也敢殺人嗎？”

歐永星手中動作一緊，神色看不出喜怒，“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男人一怔，看到他手裡泛著冷光的匕首，及歐永星的陰沉神色，眼底第一次出現了害怕的神情，還在試圖掙扎，“你們不能殺人，雲中城殺人是犯法的！”

“殺了你再滅了屍不會有人知道。”秦素輕飄飄的聲音傳來，讓男人的希望徹底破碎。

“我說過很多次……你會後悔的。”歐永星聲音幽幽地如同深淵傳來，那看不到一絲感情的眼底，只有深陷噩夢中的可怖。“李家，還有你……欠我的，我都會去討回來。”

“他不會有問題吧？”葉可可擔憂地問。歐永星的樣子看起來太陰森了。

秦素搖頭，“不會……”

秦素知道他很清醒，平穩的精神波動，甚至還有隱隱堅定在裡面。歐永星，你只有邁出這一步，才能真的走出來，才能走出膽小鬼的陰影……

“往日的一切，再見了……”歐永星眼簾輕闔，那鋒利的匕首泛著冷光，輕顫的手冷靜地定住，匕首從歐永星手中落下，所有的一切都隨著他傷口的消失一起離開吧！

男人驚恐瞪大眼，看著冰冷的匕首刺穿他的胸膛，連一聲完整的慘叫聲都沒喊出，不甘地瞪著歐永星，生命力一點點地流逝，讓他軟了身子。

歐永星慢慢地拔出匕首，看著手中的匕首渾身如失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上，在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冷汗，而他的眼底卻是自嘲的笑意。

房間裡只剩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