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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乾坤袋之前還不能認主的,昨晚手指溼漉漉,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她就能認主那個乾坤袋了。
牧彎彎的腦袋亂亂的,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瞎想,和那一句他輕輕的“夫人”。
要是、要是、
這條龍,醒了還裝作沒有醒,每天晚上對她做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豈不是很……很不好麼?
她還是等等,如果這條壞龍; 準備在夜裡對不知情的自己說出一些強行(譁——)的事情; 就算冒著被外人口中脾氣暴戾的渣龍弄死的危險,她也絕對會奮起反抗的。
她一直是一個很有底線的人,就算龍先生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也不可以強迫她。
牧彎彎胡思亂想,緊張又害怕,只覺得龍先生按著自己的手掌越發滾燙,他的體溫,一點點的,快要燒到她心裡去了。
她閉著眼睛,其實身體也有一些和以往安眠的時候不太一樣的抖動,但某條好不容易大著膽子打算更近一步的龍,整個都羞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那些冠絕大陸、威震八方的龍威消失的無影無蹤,整條單身老龍耗費一百多年艱難修煉出來的七階神識也都在空中打了結,繞在一起。
龍先生光是想著等下的事情,就已經快要遭不住了,身下人的微微異樣,這條沉迷暗戀的龍根本沒有察覺……
他甚至都不怎麼敢看她的臉,只是慢慢的、慢慢的、把牧彎彎翻了個個,輕輕的,把她的兩個胳膊也擺好了姿勢,擺成了那種,面對著他側躺著,好像抱著什麼東西一樣的姿勢。
然後,小心的、緩慢的,快要自燃的,躺在她身邊,把自己的胳膊,塞進了她的兩個胳膊中間。
最後,再動作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心滿意足的、臉紅到爆炸的,不動了。
做好了一會兒可能要失去性命奮起反抗的心理準備的牧彎彎:“……”
唉不是啊,龍先生說的“抱著他”=“抱著他的胳膊”≠“他要強迫抱(?)她”
牧彎彎想明白的一瞬間簡直心情複雜,她覺得自己對龍先生存在著一定的誤解。之前心底升起的那一絲,對他要強迫她的恐懼,也漸漸消散了。
只是她對龍先生醒來但不說的行為依舊不太能理解,加上他今晚酷似變態霸總的醒來和像個清純幼稚龍的草草收場表現……
總之,她就只有一句話——
原來他竟然是這麼一條龍。
不過,這樣的龍先生,卻讓她並不反感。
心神一下子放鬆了許多,牧彎彎感受到從龍先生身上傳來較高的熱度,撐了大半夜之後,終於還是眼皮打架,徹底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龍先生伸到自己被窩裡的胳膊已經被收了回去,他規規矩矩的躺在自己的被窩裡,姿勢和之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記憶過於清晰,牧彎彎都要以為那些都是自己的幻覺了。
牧彎彎恍若活在夢裡,她揉了揉臉,耳尖有點燙——
他叫了她夫人,說明他也知道自己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了。
妻子……
小幅度的撥出一口氣,牧彎彎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明明今天又降溫了,她卻覺得好像比平時要熱上不少。
她穿好衣服,沒忍住回頭看了看“虛弱無助又可憐”的龍先生,輕輕拍了拍面頰——
那、那她以後,就不在是單身的小仙女了麼?
她、她好像多了一個夫君。
洗漱的時候,做家務的時候,手腕上的鐲子總是在彰顯自己的存在感,牧彎彎鬱悶的培育靈植,臉上是毛啾都能看的出來的心不在焉。
“啾~”萌萌照例像小侍衛一樣在牧彎彎培育出的好些盆幼苗之中來回走動巡視了一番,又撩兩下幼苗的葉子,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牧彎彎身上,啾啾了兩聲表示關心。
牧彎彎摸了摸它的小圍巾,想和啾說會兒悄悄話,但想到可能醒著的龍,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嗓子裡,不上不下的。
她從昨天到現在,接受到的資訊實在太多了。
心裡亂糟糟的,畢竟一個昏迷著的完全不會傷害她的夫君,和一個已經偷偷醒來了卻沒有告訴自己,說不定還藏著許多秘密的夫君,完全是兩樣的。
牧彎彎一時之間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她對龍先生的瞭解太少了,除了他幼時的經歷,和現在的悽慘,她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
哪怕她從他昨天的表現來看,並沒有看到惡意和嫌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