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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綱上線的。既然你不喜歡國外；那以後你就坐鎮國內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原本就打算讓你跟那條線；你也別把自己看太高。要不是方偉想退役，我又一時找不到人，還有你的事兒啊？真以為自己是個絕世才華男主角；挨個都要算計得到你啊？”

一番話說的焦少元目瞪口呆。

旁邊的戚隊長趕緊站起來哈哈道：

“他這人就是嘴毒；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這不老方自己舊病復發嘛，所以才推薦了你來。你綜合素質都挺好的，可別信他那話啊；我們這裡又不是垃圌圾所，哪裡能誰都收呢。”

額，你這話有些過分吧？焦少元無力。

顧寒在旁邊冷哼一聲；對他說的不置可否。旁邊的戚隊長一見他有話要說，忙不迭的扯下一句“其他的你問老方哈”，就扯著顧寒，走了！

徒留風中凌圌亂的焦少元看著人家兩個施施然穿鞋，施施然整理衣服，施施然走出門，還禮貌的給他帶上門。

……

這、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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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的時候，戚隊長碰了碰顧寒，道：

“你就這麼喜歡這個人？”

顧寒泛起一個不屑的笑容：

“有什麼喜歡的，天真！還以為多好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天真，真是蜜罐裡的孩子！想當初，咱們隊裡哪個沒有身經百戰啊？現在不過是個少將，就覺得自己多了不起呢。這樣的人，就該拉出來，讓他見識到真正的社會，見識到陰暗面，把他翅膀打折了，才能讓他在長出新的翅膀！”

說話十分之陰寒，讓旁邊的戚隊長不寒而慄。正好到了樓下，戚隊長和顧寒走出了電梯，戚隊長笑道：

“你別把人家看的這麼不堪啊！真要這麼不堪，你顧隊長還能來一趟？早就在調查的時候就蓋帽了吧？”

顧寒回頭：

“戚七，你對他感覺這麼好，不如放在你手下吧？”

戚隊長臉色一變，左右看了一眼。這時候正是上班的時候，左右都沒人，他長舒一口氣，有些哀怨的道：

“都說了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對，戚大隊長全名叫戚七。戚隊長威風凜凜，是個堂堂正正的漢子，說出去，哪個不知道的？可是他大名，就真沒幾個知道的了。這名字啊，是當時正風靡武林外史，裡面的朱七七非常讓戚大隊長他爹喜歡。當時妻子懷了孩子，大傢伙挨個都說是個姑娘。剛好，這姓氏還吻合，這可不是天坐定的麼！這戚老爹大手一揮，給自己一出生的孩子就起名字叫戚七。可是呢，誰知道他這麼不識趣，落地的時候，是個帶把的！

戚老爹驚喜之餘，想著其實戚七也不算是什麼女氣的名字，得！大手一揮，這名字就跟著他一生了！

哎喲，想想，當時滿大街都流行那個武林外傳，忽然你發現你同學有個叫七七的，還是個男孩子，你可樂不？你興奮不？

小戚隊長也不是沒哭過鬧過讓自己爹改個名字。可是你知道，那個時代，老爹就是一切，你小樣的這麼小就敢跟自己爹叫號？打不死你！就算是看見自己兒子被人家笑話引起了策隱之心，這火一起，也就灰飛煙滅了。

所以，等到他脫離他爹的魔掌之後，就再也不肯別人叫他名字了。對外一律宣稱同志，科長。小戚，戚隊。隊長等等等等。最害怕的就是別人知道自己的小名，也就這個自己老搭檔知道，總沒事唸叨幾句。

顧寒白了他一眼，小小聲地道：

“切！虛偽！”

率先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戚隊長撅著嘴跟著開啟車門坐了進去。翻開前面的儲物盒拿出個口香丟進口裡。等紅燈的時候，他又忽然開口道：

“你為什麼要他啊？正常來講，老方下去之後才該找人啊。再說我覺得老蔣的女兒也挺好的，位置也很好，她本人也很願意。這不比從新培養一個焦少元強？”

顧寒沉吟一下，才慎重開口道：

“我當初注意他，是因為之前的案子。”

戚隊長一臉迷茫：

“你是說？”

他們的案子太多，實在是數不過來，這會能聯絡到焦少元的……他恍然的睜大眼睛。顧隊長見他想起來，頷首道：

“對，就是那件假瓶子的事情。那件東西幾乎都沒有人能認出來，做的以假亂真。當初做出來就是要作為餌送到京城裡的。要不是他，這會我們兩個就該在帝都了。”

“你還在關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