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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敬酒。
趙暘銘看出了嚴師傅心裡的苦,慢慢品著酒,也沒怎麼攔著方海他們。就讓他一醉解千仇吧!
一桌子人鬧到大半夜,都喝得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村裡的幾個幫工家裡知道他在珍兒這裡吃飯,等到這邊的熱鬧歇了,家裡的小子才敢來敲門,扶著醉醺醺的老爹回家了。
隔壁村子的幾個漢子家裡離的遠,晚上早就說好了不回去。清醒著的趙暘銘跟看門老頭兩個把喝的醉醺醺的嚴師傅、南星、方海還有隔壁村子的兩個工人扶回了房,最後他跟看門老頭也累的氣喘噓噓的。
沒過多少天,城裡的齊記雜貨鋪從臨川府進了很多白糖的訊息就不脛而走。
城裡幾個有人脈拿到白糖的鋪子掌櫃都不相信這個訊息,忙派人過去打聽訊息的〖真〗實性。
直到聽人說齊記雜貨鋪裡真的有不少白砂糖,甚至糖比他們的還白,量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多,糖質卻比他們的好,幾個掌櫃才都慌了,忙聯絡各自的東家。
景春堂的楊掌櫃聽到這個訊息,先是一愣,隨即卻笑了。
“少爺果真沒看錯這個小姑娘,這才幾年的時間,在棘陽縣站穩了腳跟不說,大鋪子也開起來了,現在又有了白糖,生意可真是越做越紅火。
他旁邊的二掌櫃也知道一些關於珍兒的事,也覺得這個小姑娘一路走來不容易“你說這一步步走來,她走的艱難倒是走的也堅定,好多男子都比不上她呢。我聽說,他們自家作坊裡也出了一種叫紅糖的東西,在咱們這棘陽縣賣的不好,但是在揚州府那邊可是很受歡迎的呢。”
“紅糖?”楊掌櫃前些日子回了信陽,對這些訊息倒是知道的不怎麼清楚,問道:“他們自家作坊裡做出來的?”
二掌櫃想了想,道:“好像是這麼說的,整個棘陽縣只有他們鋪子裡有賣的,說是自家做出來的。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在咱們這城裡賣的不好。”
自家做出來的,楊掌櫃反覆咀嚼這句話,突然眼前一亮,對呀,他怎麼沒想到呢?想清楚了其中的訣竅,楊掌櫃一臉〖興〗奮的坐在書桌前,提筆就要給他們大少爺寫信。
齊記雜貨鋪有白糖,這個訊息只在幾個同樣賣白糖的鋪子裡熱鬧了一番,其他人倒也沒誰注意這個事情,畢竟白糖棘陽縣早就有賣的了。一般人買不起這麼貴的糖,大戶人家也都有固定的採買鋪子。而只有他們慣常去的地方恰好沒有白糖了,他們才會想著要去別的鋪子買白糖。
本來很轟動的一件事,因為珍兒他們的刻意低調跟隱瞞,最後這件事就這樣平淡的消下去了。
作坊裡的人倒是也不關心這青史留名的什麼事,他們只關心每個月能拿到多少的工錢,所以對於城裡說這白糖是從臨安府那邊採買過來的,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嚴師傅倒是懨懨了兩天,不過很快就投身到冰糖的研製中去了,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趙暘銘最近很忙,他一方面要去臨安府找人商談這白糖的事,另一方面也時刻關心著嚴師傅,畢竟這制白糖的方子雖然是珍兒提供的,但是是嚴師傅完善的,而且成熟的工藝都掌握在嚴師傅手裡,他要是因為這次的事心裡留了根刺,想要讓珍兒他們吃些苦頭,那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不過,好在嚴師傅也不是那等恩將仇報的,他現在心完全留在作坊裡了,雖然不能把他制白糖的事宣揚出去,心裡有些失落,但是作坊裡的人都認同他,珍兒他們又對他禮遇有加,他靜下心來想了想,也覺得他該知足了。
虎子請了半個月的假,眼看他嘴好了,要去學堂裡了,他的夫子卻來了學堂。
虎子的夫子姓李,珍兒有一回去學堂接虎子的時候看到過一個剪影,都是不怎麼熟,這回他親自登門拜訪,怎麼說她這個當姐姐的要去見見的。
木蓮他們得了訊息,早就機靈的跑去葉家找了葉老爺子來了。
珍兒進花廳的時候就看到李夫子跟葉老爺子兩人分主客住了,木筆、木蘭在旁邊伺候著。珍兒的目光看到葉老爺子身後的葉蘇葉的時候頓了頓,不過很快移走了。
跟李夫子見了禮,珍兒往葉老爺子身後一站,聽他們倆寒暄。
“老爺子教的好孫子呀,虎子年紀小小文采就不錯,在學堂裡也是最刻苦的,他這回能有這樣的成績,說起來,我也為他高興。”李夫子一臉與有榮焉的道。
珍兒後來才來的,也沒聽到他們前面的談話,這會兒還有些沒鬧清楚到底是什麼事。
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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