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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珍兒把鐲子給推了回去。
吳玲玉面上一喜,慢慢的動著手指鐲子就一點點的被她的手給包住了。
“吳姑娘這回也得了不少好東西,想來也是不太看得上這個鐲子的?再者,我到時覺得這個鐲子跟吳姑娘一點兒也不配呢。”趙暘銘突然出聲,吳玲玉往回縮的手一頓,心裡再次忍不住問候趙家的列祖列宗。
一把拉過珍兒的手,吳玲玉把鐲子戴在她手上,本來還想對趙暘銘說兩句狠話的,結果一看,珍兒戴著確實比她好看,頓時更加傷心了。
看著鐲子送出去了,趙暘銘就出來了。
對著趙暘銘的背影,吳玲玉張牙舞爪的,惹得珍兒一臉詫異的看著她。這一趟楚州府之行,好像裡面有好多故事啊。
“珍兒,那都是血淚史,你這麼善良的孩子還是不要聽了。”吳玲玉說完,腳底抹油跑了。趙暘銘害她損失了一個鐲子,總的讓他出點血吧。
很快鋪子裡就傳來吳玲玉追著趙暘銘嘰嘰喳喳說話的聲音,珍兒沒理會這些,盯著手裡的鐲子看,她有些鬧不明白。這鐲子算是誰送的?
這回吳玲玉他們回來,帶了不少東西,珍兒他們就留在鋪子裡把東西都給整理好了。然後又等葉白芷他們的鋪子開業了,這才回了村子。
葉家的鋪子叫玲瓏繡莊,裡面除了賣布、棉被、荷包、帕子這些小東西,也賣些成衣。而開業當天最大的亮點,就是兩個半人高的插屏,都是用的金玉雙面繡,當時就讓很多抱著看熱鬧心態的人震驚了。很快玲瓏繡莊有雙面繡的訊息就不脛而走,傳的街頭巷聞,很多人都來看。也有人確定是真的雙面繡了,就開始訂繡大屏風。
金玉雙面繡繡工繁瑣,要求極高,孫氏又是個謹慎的,每一針每一線她很講究,就怕繡的不好砸了招牌,這樣一來,繡活出的就慢。一個屏風至少要三個多月,很多人要繡就要提前預定。本來以為這樣一來客人會少很多,卻沒想到,玲瓏繡坊的名頭卻更大了。沒兩年,棘陽縣的達官貴人都以擁有一件玲瓏繡莊的繡品為榮,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村子已經到了十一月,已經下過一場小雪了,珍兒還怕下雪會把甘蔗給凍壞,沒想到王大叔、葉五哥、錢順他們早早就把甘蔗收了放地窖裡了。
嚴師傅比珍兒還早回的村子,趙暘銘帶著嚴師傅在作坊裡都忙了四五天了,還把作坊有個重新整理了一遍。在手工藝這一方面,內行人跟外行人的區別很是明顯。珍兒一進作坊就覺得跟之前不太一樣,看著順眼多了。
作坊裡不能沒有人主事,以後要是真的能製出糖來,事情更多,得有一個能管事的人才成。趙順知道珍兒憂心這個,當即笑道:“我當是什麼事,要說管事啊,我看趙暘銘就成。他會識字,而且學問也不差,人情世故更是個中高手。雖說年紀小了些,對於做生意也是個新手,不過他跟著我學了一段時間,進步快就不說了,他也勤奮,懂得舉一反三。我看著作坊至少也得個大半年才能紅火起來,有他一路學著摸索著就成。”
他這樣推舉趙暘銘,珍兒驚訝的同時,也有些擔心,趙暘銘畢竟不是簽了賣身契的或是土生土長的棘陽縣人,珍兒倒不怕他拿了製糖方子跑了,而是擔心他突然想要回家,到時候去哪兒找個能接手作坊的人。
趙順沒想到珍兒擔心的是這個,一想,趙暘銘的年紀也不小了,這要是在家裡這個時候也是該談論婚事了。可這一時之間倒不好找管事,這事就只好閣下了,作坊也暫時交給趙暘銘管著,方海給他打下手。
明天就是能出糖的日子,這是嚴師傅第一回在作坊裡做糖,不止珍兒緊張,家裡很多人都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珍兒有些頭腦昏脹的起床,還沒站穩,就覺得下身一陣清涼的感覺。她前世也是經歷過這些的,雖然是在她死前半年才來。
找到簡月娘,珍兒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話說明白,簡月娘愣了一愣,臉上就綻開了一朵花,她擔心了大半年,總算是之前的努力沒白費。給珍兒收拾好了,又親自熬了老鴨紅棗湯讓她喝,簡約娘翹起的嘴角一下都沒落下,吳玲玉偷偷跟珍兒說,“那是連小雪都給融化了。”惹得珍兒揉著肚子也跟著笑起來。
方海風風火火的衝進院子裡喊作坊做出糖的時候,把珍兒他們嚇了一跳,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往後面作坊去。
簡月娘見珍兒把手爐放下了,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舒服就拿著,誰還能說你不成。”
這還沒有下大雪就成天抱著手爐,哪裡有那麼嬌貴?珍兒不想搞的太特殊,一直推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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