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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沒有想到,樓柒竟然就這樣站著,避也不避的,卻什麼事都沒有!
在他們西疆都沒能找出一個不怕鬼草粉的人!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怪胎!
“這種東西我怕倒是不怕,但是的確很討厭。”樓柒拍了拍手,抬起眸子看向她。那女人驚駭地發現,她不一樣了,不一樣了!
人還是這個人,臉還是那張臉,但是,氣勢不一樣了,眼神不一樣了!
原來她是懶洋洋的樣子,眼神也是懶懶散散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就是在說要解咒的時候,她偷看了幾眼,也沒見她有什麼樣的氣勢,但是現在的樓柒,整個人卻突然間變得冷酷無情,像是一把冰劍,冰冷而又鋒銳,她的目光那樣冷漠,看了過來,就像是死神在看一個死人。
那個死人,就是她自己。
女羅煞,女閻王。
這是全然不同的樓柒!
那女人駭然地退了幾步。
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完全被鎖定了,不管她退幾步,還是感覺到,樓柒好像一伸手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她捏死一樣!
不不不,不!
原來看起來那樣無害的女人,怎麼會一瞬間變得這麼可怕?這樣的氣息鎖定,這樣的氣勢鎮壓,怎麼做到的?這不是絕世高手才能夠做到的嗎?可是她明明看起來沒有內力!
要是早知道樓柒這麼厲害,她哪裡還敢忘了離王子的命令,這一次私自來找樓柒!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女人的聲音繼續顫抖,剛才的冷漠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不是真的平淡,之前只不過是覺得樓柒在她面前如同一隻螞蟻,她隨便一出手就能夠捏死。
樓柒目光冰冷地看著她,朱唇微啟,語氣如冰:“我是什麼人,如果真有閻王的話,你倒可以下去問問一他。”
話音剛落,她也如同那女人剛才一樣,輕輕地抬起手,虛空對著她,“我討厭你這種人,知道嗎?”說著,她的手指輕輕一捏,就像捏住了一縷輕風。
她的動作甚至可以稱得上優美,閒適,但是就在她的手捏上時,那女人突然自己掐住了咽喉,雙目鼓了出來,滿臉驚恐,絕望得讓人覺得心底發寒。
她哽著喉,只發出堵塞的一點聲音來,她的臉開始漲紅,然後轉青,又有點兒發紫,整個人就像是被剝奪了空氣一樣。
樓柒輕輕退後兩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我說了,本來我不想理會你的,要怪就怪你太主動,非要湊上來,還敢對我用鬼草粉。”不知道她最討厭這種東西嗎?像是蘭意和北芙蓉的那種挑釁和為難,現在的她可以不計較,只要不影響自己裝萌扮蠢,怎麼都好,可是,但凡要她的命的,都得先把自己的命交上來。
她,樓柒,本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可惜,他們不知道。
那女人倒在地上,很快就不再動彈了。而詭異的是,就在她沒了氣息之後,她的手也軟軟地鬆開了,然後臉色飛快地恢復了正常,與之前活著無異,表情甚至還很平靜,看起來就像是在睡夢中死去了一樣,誰也不知道,她在臨死之前經歷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她在臨死的時候是充滿了驚駭、恐懼,以及絕望的。
這極為可怕。
如果在刑偵來看,這根本就很難推斷出兇手和她的死來。
而就在她的臉色完全恢復如常時,樓柒渾身氣息也是一鬆,她撫了一把自己的臉,輕輕吁了口氣,又回到之前那個樣子。
她就知道,在沉煞這裡,她總是告別不了原來的那個自己的。
要走,還是要走。
樓柒也沒有再看地上的女人,轉身就走。反正,總會有人發現的,她懶得處理。
回到了三重殿,樓柒直接用了冷水洗了個澡,換了身密實的中衣,上床睡了。她很主動地上了沉煞的大床,反正抗議無效。
而這一夜,沉煞卻註定是沒有辦法早回來抱著美人安睡了。
之前樓柒阻止他殺蘭意,宴會結束之後,他便去了一趟牢區,找了華於存想聽他審問蘭意,但是蘭意卻奇怪地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不多時,又有侍女發現在長廊裡有一死絕的侍女,那侍女被認出來,是一個啞巴,平時在二重殿的花園裡幫忙,因為她是啞巴,別人都覺得她沒有威脅性,所以不太在意她,也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是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
但是她的死法卻很奇怪,不管華於存怎麼檢查都查不出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