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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小姐今天的計劃成功,那麼她是不是也有可能跟這位月衛大人。。。。。。
月看著這侍女那一臉藏不住竊喜,皺了皺眉。
月雖然叫著樓柒侍候沉煞洗漱,但是她哪裡有可能真做這事,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手沒腳,洗漱還要人侍候著?別人侍候她管不著,叫她來她肯定不幹。不過在九霄殿的時候沉煞也知道真靠她侍候是不可能的,陳十送了熱水進來,他便自去動手了。
樓柒的速度比他快,洗漱過後便要拉他去吃早餐,沉煞想起剛才喜兒的話,眉頭微皺。
“去給本帝君端來。”
“別呀,過去吃嘛,咱們還沒有見過那位小姐呢。”
樓柒挽著他的手臂,愣是把他拉出門了。
前廳門外另有兩個婆子,穿的是粗布衣裳,頭上打著布巾,身形粗壯,看起來是常做農活的婦人。只是她倆臉上並沒有農婦的那種質樸,反倒是生得一臉蠻橫相,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不好相與的人。
這時,她們正一左一右站在門外,左邊那個陰陽怪氣地道:“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教養,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趁著大夥兒都做活累極睡覺的時候還放人進來,這年頭膽子也真是大了,姘夫都坐著馬車來了。。。。。。”
“啪!”
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將那婆子給扇得整個人朝地上栽去,一頭正好撞到了門柱下方,痛得她嗷的叫了起來。
“哪個殺千萬的敢打你老孃。。。。。。”
她隨即被提了起來,“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下子她真的不敢叫了,人還沒看清楚呢,已經被扇得臉腫成了豬頭。另一個婆子早在她捱了第一記耳光的時候看到了來人,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巴愣在了當場,哪裡還顧得上看同伴。
廳裡的少女本來聽到那婆子不堪入耳的話要衝出來教訓她的,衝到門邊也正好看到那踏著晨光而來的人,高大偉岸,氣質冷然,眸光幽深,薄唇的線條帶著明顯清寒。
她呆在原地,再動不得半分,眼裡再看不到別人,甚至,那一瞬間她覺得周圍已經失去了一切聲音,她的世界很靜很靜,很空很空,又很滿,只有他一人。
心如雷鼓。
她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比玉太子更令她心動的男子。
待到第二道耳光清脆的聲響把她震醒,她看到了另一名白衣男子,也是清峻非凡,他正拿了條帕子出來擦著自己的手,表情嫌棄萬分地看著那被他丟到地上的婆子,語氣清冷:“這兩個耳光賞你,好讓你知道什麼話不得亂說。”
真是夠了,臉上抹了那麼厚的粉,害得他兩巴掌下去現在手裡膩膩的。
但是那婆子膽子可不小,敢說他們家主子是那勞什子小姐的姘夫!
那兩個婆子一看到後面跟的幾個黑衣侍衛,哪裡還敢再多嘴亂說,顫抖著跑開了。
沉煞誰也沒看,走進了廳裡,看到那桌上擺著糕點清粥,自己就走到了主位坐下,然後抬眸看向樓柒,“過來。”
樓柒忍不住想笑。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在別人的地盤啊,別人的餐桌,別人做的早餐,別人都還在站著看著,他倒好,這態度是理所當然,甚至還霸氣側露。這一點也是讓她懷疑沉煞出身不凡的原因之一,他天生有一種霸氣,絕對沒有如她在現代的那種什麼禮儀,謙讓平等友愛之類的東西,便是四衛是一直跟著他的,情份不淺,但是在某些時候也並不能與他共坐一桌。
這說是他的冷漠,倒不如說是他骨子裡的上位者本能。
她想了想,走過去卻是站在了沉煞的後面,微微傾身低聲道:“讓我看看戲。”
沉煞瞥了她一眼,果真不理會她。樓柒不由感受到了一種叫做“縱容”的東西。
“這位爺,”花嬸和喜兒也在這廳中,這會兒見平時罵她們跟罵什麼什麼的小姐竟然扭捏著連上前都不敢,忍不住就急了,上前道:“這就是我們小姐,是來自京城浦家的,閨名玉荷,昨夜便是我們小姐讓你們請進來的。”
喜兒不甘示弱,雖然之前已經去傳過一次話,現在還是忍不住要上前多了兩句:“公子,這些早點都是我們家小姐親手做的,我們家小姐可是一清早就起來了呢。。。。。。”
浦玉荷就站在那裡微微低頭,手裡捏著一方絲帕,小臉微紅。
“多謝。”
沉煞說了兩個字,讓浦玉荷驚喜地抬起頭來,眸子明顯發光,她嬌柔地說道:“陳公子不必客氣。”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