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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柒心中微微一驚,連他都這樣鄭重其事?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
高手的氣息她也感覺得到,這些人他們也許未必會輸,但是她現在感覺到的是另外一種危險,一種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那只是一種直覺,不過,她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兩位客人請稍等。”青衣‘侍’者停下了腳步。
沉煞冷冷地道:“我們沒有站在‘門’外等人的習慣。”
樓柒立即給他點贊,帥!
她喜歡沉煞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明明在危險或是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還是會保持他本來的行事習慣和本心。
這樣的人,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是心志強大,說得不好聽一點那就是倔得像頭驢!
那青衣‘侍’者一滯,好像從來沒遇到過在金字間‘門’口敢這樣不將裡面的客人當回事的。他們會‘花’樓有嚴謹的稽核和訂位條件,以紅字間和金字間最為苛刻,其中有三個稽核的條件,一為財力,這是最普通的,很多人都能夠‘交’出這筆金子來,當然,並不只是五千兩黃金,這不過是基本的費用罷了,裡面備著的東西,消費起來那才是大筆開銷。但這也不算什麼,第二個條件便是武力值,客人可以是自己武功奇高,也可以是帶著很多武功很高的朋友或是‘侍’衛。第三個條件卻是,‘交’一件古寶物上來,等要離開時,會‘花’樓會將這古寶物原物歸還。
不是一般的家世,還真的拿不出來古寶物。
因為知道這幾個條件,所以來會‘花’樓的人往往知道金字間的客人是有錢有勢有人有底蘊的,大部分都是巴結或是誠心結‘交’的心態。
從來沒有像沉煞這樣的,連等一下都不願意。
“請稍等片刻——”
沉煞一掌便朝著那金字間的‘門’拍了過去。
所有‘侍’者‘侍’‘女’大驚,保護客人是他們的職責,‘門’邊兩名‘侍’‘女’立即就出招來擋。掌風無形,等她們一迎上,才知道有多深厚可怕!
她們面‘色’一變,同時‘抽’身退開,嘴角溢位了一絲血來。
“碰!”
那扇‘門’被沉煞一掌拍開,但就在‘門’剛一開的一剎那,一股風突然像是輕輕地避開了他的掌力,輕飄飄地朝著他們吹了過來。
樓柒一下子聞到了那種香氣,頓時臉‘色’一變,她還不知道這種香會是什麼東西,雖然沉煞如今百毒不侵,但她同樣也是啊,一樣會眩暈!
她正要一步上前擋到他前面,沉煞卻伸手一拉,將她拽到了自己背後。在那一瞬間,樓柒看到他驟然大變的臉‘色’,心裡不由得一驚。
沉煞不退不避,任憑那股風撲到自己面上。樓柒站在他背後,能夠感覺到他瞬間緊繃的肌‘肉’,還有那撲天蓋地的殺意。
“沉——”
她的手剛剛搭上他的肩膀,房裡突然響起一道輕笑。“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這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嚇啊。讓他們進來吧。”
那些‘侍’‘女’立即退了下去。
樓柒拍了拍沉煞的手臂,她哪裡看不出來,他有些不對勁,而讓他不對勁的就是那種香氣。
沉煞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裡微微溼潤,但是腳步卻並沒有猶豫,大步走了進去。
砰。
他們剛一進‘門’,‘門’便在他們背後砰的一聲關上了。
金字間,大得讓他們咋一眼看不到牆。
淺金‘色’的紗幕層層疊疊,人在另一邊起舞,劍舞,用的是竹劍,沒有寒芒利刃,但卻也令人感覺到一陣肅殺之意。
這些正在舞劍的是五名穿著粉‘色’勁裝年輕男子,琴聲在另一邊傳來,但是隔著一扇屏風,看不見對方。
這或許是要給他們營造一種不安和詭異reads;。
樓柒突然挑眉,很嫌棄地道:“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學小姑娘穿粉‘色’!我說你們是不是有一顆粉紅少‘女’心啊?還是說你們都是兔兒爺?”
這話一出,那舞劍舞出陣陣肅殺之意朝他們撲來的男子們的動作一下子就‘亂’了。
“嘖嘖,太不鎮定,太沒有專業素養了,不過說你們是兔兒爺,你們的動作就‘亂’了!幸好我們沒‘花’錢買‘門’票,要不然肯定拿礦泉水瓶砸你們頭上喊退票的。”
礦泉水瓶,什麼東西?
退票,啥意思?
這兩點不懂,不妨礙他們聽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