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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也掉不了身上的肉。倒是咱們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把日子過紅火,還不愁那起子說的歡實的人不眼紅?到時候咱們買塊地兒,蓋個大宅子,還不羨慕死旁人?那時候再瞧誰還能說三道四的叨叨。。。。。。”
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還當真是真理呢。至少,在這個小山村,大傢伙對於那些富到一定程度的人總會懷著敬畏的心情。甚至連眼紅,都是沒有的。
“說的也是,到時候你說婆家時,娘再給你多打幾個紅木箱子,多陪嫁幾床被子,讓你風風光光體體面面的去婆家。”張氏是被村裡閒言碎語說怕了,這一遭遭的,還真夠讓人累心的。可想到閨女也不是嫁不出去了,至少還李家還有意來提親了,她心裡就又穩妥了許多。
當下,也不眼紅了,就連吃飯都吃的帶勁了。
雖說接下來幾天算是風平浪靜,但一直也不見李家那邊有什麼別的動靜。這讓張氏不免嘀咕起來,莫不是那邊反悔了?當然,這些話她也只能跟自家老頭子叨叨幾句,萬萬不敢跟閨女說的,免得惹了閨女傷心。
林青蕊賣了蛇膽跟蛇皮之後又去了一趟夏家莊子上,只是邱嬸子說啥也不收那些錢。她有心讓林二虎陪著一塊去趟下水村,卻不巧鐵匠鋪子忙活起來,倒是沒尋到合適的時間。
之後幾日她也沒遇上李鐵柱,最後只得先把到手的半形銀子收起來。
卻說下水村李家這邊,現在可不正是人仰馬翻的時候麼?先是秦氏聽說李鐵柱把打了的蟒蛇送去了林家鬧騰了一番,接著又借要送孩子讀書非要去把東西討要回來,不然她就帶了孩子回孃家去。
原本王氏的身體就不好,心裡壓著事兒多年,如今一氣可不就面色慘白了?等李鐵柱從外頭回來時候,他娘已經在炕上躺著捂著胸口出氣多進氣少了。偏偏老三兩口子是個遇事兒就忍的,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也只能在邊上伺候著王氏偷偷抹淚,順便還被秦氏指桑罵槐的說道。
李鐵柱把手裡的兔子跟野雞丟進灶房,聽見正屋裡吵吵嚷嚷的,不由皺起眉頭來。他趕緊撩開門簾進了屋,卻瞧見自家大哥站在炕邊上跟大嫂擠眉弄眼的不知在幹啥,而大嫂秦氏則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大嫂,你幹什麼?”李鐵柱向來就是不怕事兒的,要是惹急了動拳頭都是輕的。這會兒見屋裡亂糟糟的一團,心裡自然不悅,奈何不明情況只能壓著火氣冷聲問道。
秦氏一見李鐵柱回來,直接啞了音。對於這個小叔子,她的確有些害怕。可一想到那些能換銀子的東西,再想老二要是娶了媳婦,指不定家裡就沒她的地位了,所以只得梗著脖子嚷道:“我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二弟是個什麼意思呢,是欺負你大哥老實還是壓根防著我這個外人?怎得你打了蟒蛇,說送人就送人?還沒分家呢,你就這麼往外扒拉東西,是想著讓咱們一家人喝西北風去啊。”
在她眼裡,家裡的東西都該是她兩個兒子的,任誰都別想奪走。以前能好言好語的除了心裡恐懼老二之外,自然是知道他把錢都交到家裡了。左右在婆婆王氏手裡,就等同於在她手裡,想啥時候討要就啥時候討要。
可現在,王氏老糊塗了,竟然縱著老二往外送。那可不就活像是割了她的肉?讓她怎麼忍得了。
“還沒進門呢,就要這要那的,依我瞧著也不是什麼好人家的閨女。二弟,我這可是為你好,那種女人不能要最會霍霍事兒了。你聽大嫂的,趕緊的把東西都要回來,要不你跟大嫂說是哪家的,大嫂去要也行。”秦氏的話很不像樣子,就連邊上李鐵栓兩口子都忍不住皺眉了。可偏生老大李鐵順還在邊上連連點頭,“老二,你嫂子說得對,你瞅瞅你倆侄子過冬的衣裳還沒準備,可不就為了省著錢麼?”
被李鐵順兩口子的厚顏無恥膩歪了的李鐵柱,這會兒可是惱火的很。尤其是往前走了兩步,瞧見自家孃親面色慘白一點生機都沒有的模樣後,那火氣更是直頂腦門。
“三弟,你趕緊的去村裡找赤腳大夫。三弟妹,你先照看著咱娘,我去套牛車。”李鐵柱不管還上躥下跳鬧騰的秦氏,轉頭就要往外走。
奈何秦氏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就想著趁李鐵柱沒法耽擱的功夫拿捏了他,自然不會放他離開。尤其是見他一點沒搭理自個的意思,更是扯著嗓子喊道:“老二,今兒不得把話說明白,不然別想出這個門。”
看著秦氏胡攪蠻纏的模樣,李鐵柱面色鐵青,因為憋著火氣,那額頭跟脖頸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眼神更是駭人的緊,若是跟他一同打過獵的獵人瞧見,指定曉得那就是看獵物時候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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