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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老三,沒個別的本事,媳婦又是個軟包子扶不住。雖然兩口子沒啥能耐,但至少不招惹是非,能讓她省心。
這麼想著,王氏心裡就忍不住有些酸澀。其實早些年,老頭子還活著的時候,秦氏雖然摳唆總端著長媳的架子,卻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折騰。偏生老頭子沒了,那些時候老二不在家還生死不知,老三又是個老好人的性子,這麼著家裡的大事小情可不就被秦氏攥在了手裡?
當時王氏自個都覺得活不下去了,自然也就沒搭理過那些事兒。
等到老二活著回來了,秦氏憑著那兩片嘴哄得她真信了她的好心,所以提著話用老二的賞銀買了地蓋了房子。
誰知道,等老二的賞銀一被掏幹了,之前能說會道,嘴裡天天說著一家人就該親親熱熱生活的秦氏就露出了真面目。大概也就要用錢的時候,才會說幾句好聽話。
直到她這當孃的要給老二張羅媳婦時候,秦氏才徹底露出了本性。表面上說著要幫襯著二房,卻不想背地裡說盡了自家鐵柱的壞話,壞了兒子姻緣不說,還想著把她孃家那邊嫁不出去的老閨女說過來。
王氏一想起這些,心裡就又氣又無奈。可這些家務事,她又能跟誰說呢?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老大媳婦再不地道,那也是李家孫子的親孃。
這麼些年,她那些喪氣抱怨的話,也只能跟邱氏叨叨幾句。說起邱氏來,除了跟她是表妯娌之外,小時候可沒少帶李鐵柱幾個,那感情自然是不一般的。
尤其是邱氏的男人跟兒子沒了以後,她身邊也沒留下個說話的孩童,見到李家三個兒子自然是打心眼裡親。只可惜,如今真進了她心思的,也就剩下李鐵柱這一個了。
“他嬸子,趕緊上炕坐會。我去給你倒水。”王氏見著邱氏進屋,趕忙就要起身。倒是邱氏拉住她,沒讓她動彈。
“別瞎忙活了,咱們老姐妹了,不興那些虛的。”說著,自個從屋裡的桌子上倒了一碗溫水喝。
倆人本來就合得來,所以王氏倒也沒再強撐著下地,只管坐回去笑著道:“前些日子正想你呢,也不知道你忙不忙也不敢捎信讓你回來看看,只能讓鐵柱去瞧瞧。可那孩子是個死心眼,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回來只管說你那挺好的,也沒個具體的章程。”
“鐵柱那是踏實,要是人人都像老大跟他媳婦,你這日子還有法子過麼?”邱氏一點不遮掩對大房的厭惡,坐下後也不嘮叨別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起了李鐵柱的親事,“前些日子我碰上楊家窯村林家閨女,瞧著模樣是個清秀的人也本分,所以就尋人打聽了一下。已經十六了,倒是沒定親呢,我那老姐妹說那閨女是個能吃苦受累的,還是個仁義的。”
聽邱氏這麼一說,王氏自然有些動心了,可一想到自家兒子的條件,不由問道:“他嬸子,那閨女若是個好的,家裡怎得肯應了咱家鐵柱?你也知道。。。。。。不說我這老婆子是個拖累,就是鐵柱自個那樣子那性子,都愁人的緊。”
見王氏也是有意的,邱氏才笑著道:“雖說那閨女是好的,只可惜她爹腿腳受了傷下不的地,大哥十有**在戰場上回不來了,二哥又是個憨傻支不起事兒的。再加上,她原本就是林家老兩口買回來的閨女,性子烈不說,前些日子還把她前邊那個大伯孃弄了個灰頭土臉。所以幾項加起來,可不就沒人敢提親了?”
王氏聽了這些,眉頭自然擰巴起來。若是這樣,那閨女的名聲可真算不得賢淑了。雖說她總念著只要兒子娶到媳婦就行,可哪個當孃的不想給兒子說一房溫柔賢惠,體貼疼人的媳婦啊。
“說起來,那林家閨女跟咱家鐵柱也是見過的。當時我是試探過得,那閨女可是沒有露出一點嫌棄鐵柱的意思,甚至還覺得鐵柱是個好人呢。”邱氏見王氏猶豫,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得了好的還想尋更好的,自然開導起來,“何況鐵柱那孩子結實勁兒,只怕像老三家媳婦那樣唯唯諾諾的,他也不喜歡。再有老大媳婦那個攪屎棍子,有幾個閨女受的了?還不如給鐵柱娶個能拿的住事兒的,也免得日後鐵柱落不下一點好處。”
這個時候,王氏也想到了自家兒子的皮相跟名聲。至於說林家老爹傷了腿腳,那倒是不妨礙的,左右自家兒子身強力壯的也能做活。到時候,看顧起那邊一家人便是了。
“那。。。。。。”王氏性子雖然軟了一些,可也知道婚娶之事馬虎不得。若不然再碰上秦氏那樣的白眼狼,自家兒子可就真進了火坑了。“他嬸子,我別的不擔心,就怕那閨女跟老大一樣,人前人後倆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