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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分家還愁吃不到肉?
更有人背地裡說幾句王氏,覺得她也是腦子不清醒的。放著福不享,非得跟孩子們離心。
外人怎麼想的,林青蕊不知道,也不關心,現在她們守在炕桌上,看著一盆子墨綠色還帶了紅辣椒的酸菜燉肉,簡直是垂涎欲滴。就連邊上的酒釀糰子都有些失色了。
“要給二伯留一些。”
見大丫小大人似的對著孃親跟自己開口,生怕她們吃了,會缺了她二伯那口。林青蕊心裡忍不住笑起來,戳了戳她的小腦袋,“少不了你二伯的。”
見二伯孃笑話自己,大丫才臉蛋紅紅的點點頭。然後照顧著二丫開始吃飯。
白胖胖的饅頭,就著香辣可口的酸菜燉肉,最後更是一人一碗肉湯,吃的她們身上都暖洋洋的。幾個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晌午飯,然後大丫就拉了二丫幫著到灶房刷碗。
冬日裡天短,很少有人睡晌午覺,所以在酒足飯飽之後,林青蕊就去東廂房看自家買來準備釀酒的糧食了。
且說在縣城尋了半天的李鐵柱,終於在一個陶瓷廠裡找到了自家媳婦要求規格的酒缸。三尺五六高,缸口二尺二的大酒缸,還有未曾上色的原木缸蓋。因為是酒缸,所以缸蓋下邊還墊著面部圈墊子,最以後又用紅布縫綁住,看著又喜慶又吉利。
除了這種盛五百斤酒的大缸,他還特意買了四口能盛二百多斤酒水的小酒缸。
陶瓷廠的夥計一邊幫著把酒缸抬上他僱的牛車,一邊打聽道:“大哥,瞧著您也不像是手藝人家,怎得買這麼多酒缸啊?”
李鐵柱不願意多說,只得面無表情的回到:“甭管我是當水缸用還是醃鹹菜用,你只管賣了我,銀貨兩訖就是了。打聽那麼多,又做什麼?”
那夥計也知道自個多嘴了,假意扇了自己一巴掌連聲說是。其實他家的買賣大多跟酒坊有關,若是縣城開了新酒坊,他可得打探著。若是能照顧他的買賣那他自然要多巴結著,若是不能,那他也好把打聽到的訊息遞到別家酒坊,也能當個人情送。
只是沒想到眼前粗蠻的漢子,嘴巴還挺嚴實的,壓根沒跟他搭話的意思。
大酒缸被拉了回來,路上也不是沒人好奇過,只是都礙於李鐵柱的冷麵沒敢湊上去問幾句。不過大夥兒大多是猜著當糧缸或者醃菜的大缸用的,還真沒人想過李家新媳婦能釀酒。
回了家,林青蕊給李鐵柱熱了飯菜,因為就他一個所以也就沒擺桌子,就讓他在灶臺上湊合著吃了一頓。
等他吃好喝好了,這才去尋里正商量買那塊有泉眼的荒山的事兒。而林青蕊則燒了開始把酒缸裡裡外外洗涮了個乾淨,甚至缸蓋上的紅布跟棉墊子都用開水燙過了。
釀酒的要求極高,但凡密封不嚴實或者掉了髒東西進去,拿好好的一缸酒就會被毀了。前世無論是品牌就還是民間文化遺產節都愛請她去的原因,除了她的技藝跟對酒的把握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對釀酒過程的苛刻要求了。
可以說,在她看來,釀酒只能精益求精,絕對不能敷衍了事。
晚上時候,大鍋裡小火蒸著的肥肉丸子條也出鍋了。澆上林青蕊炸的芝麻辣椒油,鮮香撲鼻。紅薯粉的軟糯加上肥肉泥的香氣,好吃極了。而且一點都不油膩,偏生還有種吃肉的感覺。
好吃的丸子段段,加上晌午飯剩下的酸菜燉肉,配著白飯粥,幾個人的很是歡暢。
又過了兩日,李鐵柱就從里正那裡拿回了地契,正片的荒山只用了六兩銀子。甚至比他們預計的還要便宜。
想到當時里正不贊同的神情,跟費勁嘴皮子勸說的勁頭,李鐵柱心裡就有些複雜。以前沒跟里正打過交道,現在才知道,那也是個面冷心熱的長輩。
自打他開始自己跟村裡人打交道,沒少感受到大夥兒的善意。哪怕對方還是會害怕他,說話也不敢說個明白,可他還是聽出話裡面的寬慰。
大抵這是在跟大房徹底鬧掰,甚至被他娘弄得心灰意冷之後,最大的收穫了。
晚上忙完了,林青蕊見自家男人心情似乎有些沉重,所以窩在他懷裡時候就有些擔憂的詢問起來。
李鐵柱不願意什麼事兒都瞞著藏著的,自然就說白天時候碰見了大哥李鐵順,還有跟著下地的李大寶。倆人看起來狀態很不好,面黃肌瘦的,不僅比前些時候瘦了一大圈,甚至精神也差了許多。
見了面,李鐵順倒還好,只是訕訕的衝他笑了笑,沒再跟以前一樣沒臉沒皮的湊上來。可李大寶卻難掩眼裡的恨意,還嚷嚷著是他們搶了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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