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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嵐把畫放回原地,待到深夜確定齊成鈺睡著之後帶上面具悄悄離開了齊府,齊成鈺手底下的那群人不是吃素的,不過因為姜嵐原身的原因,等她辦完事回來那群人可能都沒來得及發現她曾離開過。
原身‘齊嵐’是個流浪兒,從五歲被永昌侯夫人撿回府接受各種訓練,舒夫人本想把她作為助力送到齊奐安身邊,可她長成那副樣子放到大兒子身邊可能會毀了他,大兒子雖然隱藏得好可知子莫若母她哪裡不知道大兒子對‘齊嵐’的那點小心思。‘齊嵐’又是養在自己眼前長大的,又比同一批人優秀許多,舒夫人也捨不得捨棄這麼個好苗子,於是才在兩年前把‘齊嵐’送到了齊成鈺身邊,不過那時的‘齊嵐’已經成了姜嵐。
她長得太過引人注目,也不適合留在小兒子身邊,可是舒夫人知道,除了她沒人再適合那個位置。
所以,在雙手染滿同伴的鮮血後,‘齊嵐’不得不用面具藏起了自己的臉,也藏住了午夜夢迴年少時曾有的爛漫。
‘齊嵐’也曾純真過,可惜沒人曾在意。
輕盈的身子落在某個閨房內,因今日之事激動得還未睡下的人一驚,卻也沒聲張,知曉歇在外間的侍女怕是怎麼喊也叫不醒了,有經驗又謹慎的低聲問:“是誰?”
姜嵐把自己隱在帷幔下,隔著女子閨房裡的層層紗幔低聲說:“是我。”
床上的人心下鬆了口氣,卻也不肯松下戒備半分,提醒道:“之前的事情都已經辦妥當,按理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
她只聽來人“呵”的一聲輕笑,不難聽出其中的諷刺和不屑,接著她又聽到那人說:“你以為這點小事就能真正的打擊到她然後再也尋不到機會東山再起?你太天真。”
她一愣,不然呢?嶽晚瀟已經在圈子裡壞了名聲了,經此一事哪戶人家還能再看得起她的為人,如此虛偽的人難道還有臉繼續留在京都裡作妖?
“你不相信也可,過兩日你看著她如何動作吧,若是她還不安分到時你再……”姜嵐此番前來一是來點火,二是來下猛藥將來好做兩手準備,她說過,敵人的敵人更想幹掉敵人,不過她現在卻不介意正面對上嶽晚瀟,論心黑程度,她也是不差的。
夜深人靜,來人的聲音明明聽著就覺得該是個溫柔的女子,可是徐清影聽著話裡的內容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姜嵐走時,終是不忍心,把她在原劇情裡的結局拿來提點她:“你若是不忍心對她狠她就對你狠,你信不信,就憑你們以往的針鋒相對以及你今日給她的難堪,待她來日登上那至高無上之位時,你們家離家破人亡已不遠,至於你,呵,被充為軍妓一生都委身於沙塵,你甚至被‘關照’到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至於我說的事情會不會發生,你跟她鬥了這麼多年她的為人你該是最清楚不過。”
嶽晚瀟的為人她是真的清楚,偽善又虛偽、善於用示弱博取憐愛,不過徐清影不相信真的有人會這麼惡毒,不知為何心裡卻有股強烈的感覺相信這個人所說的事情若是不對嶽晚瀟加以阻止將來都會發生,一時之間駭得她牙齒都抖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女俠們的五個收藏。
☆、第十五章 公子有毒3
姜嵐是沒想到嶽晚瀟能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的,攔在他們面前的少女臉上一如既往掛著纖塵不染的仙女般的笑容,絲毫不見了當日被揭穿“盜詩”的尷尬,姜嵐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受了這等折辱還能擺出寵辱不驚的嘴臉。
齊成鈺是出了臨水雅筑就一律都是坐在輪椅上享受讓人推著走的主,在外面的他臉上又掛上了清貴公子的假面,他又不能說話,所以都是姜嵐代開口:“嶽小姐,請問您攔著我們公子是有何要事?”
嶽晚瀟矜持的朝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微微一笑,答話是衝著姜嵐的,古井無波的眸子是望向齊成鈺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因桃花宴上一個小誤會……錯過了和公子敘舊的機會,說起來,倒是因為這個誤會讓公子笑話我了。”說到這她停了下似是有些尷尬。
姜嵐挑了挑眉,看看她再看看暗地裡已經豎了幾十雙耳朵的官道,姑娘,你洗白的地方選得真是妙,她都忍不住想點讚了。姜嵐不想理嶽晚瀟,不過齊成鈺沒示意她想繼續走她也不敢動,只面上也作出聽不到重點的懵懂表情。
嶽晚瀟等了一會也不見姜嵐搭話問她是什麼誤會好讓她順著話風解釋,她皺眉用‘你這侍女怎麼這麼不懂事’的眼神望向姜嵐,才繼續開口:“說到這,也怪晚瀟不懂事,當時想用古詩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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