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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和那個男人挨著輪一圈敬酒,快到他們這桌時,江言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側頭淡淡的對她說:“我們回去吧。”
“啊?”姜嵐不理解,他等了大半天不就是為了等敬酒嗎?
“我們回去吧。”他又重新說了一遍,掃了眼跟在他們身邊的那個男人的兩個孩子一眼,語帶釋懷的說:“突然覺得沒意思了。”
如此,那就走吧,姜嵐朝他眨了下眼睛,等江母和那個男人背對著他們給人敬酒時拉著他站起來,一副組隊上洗手間的架勢悄悄的溜走了。
回去的時候江言不想坐車,兩人沿著江邊一直走啊走,沒多久姜嵐懶癌又犯了,賴皮的拖著他要他背。
“江言~我好累哦~。”
她今天穿的並不是細高跟,江言看破的斜了她一眼,姜嵐裝作沒發現的又搖了搖他的手,撒嬌:“真走不動路了~”
一分鐘後,姜嵐趴在他的背上欣賞著江邊的夜景,彷彿回到了許多年以前,她語帶感慨:“言哥,你還記得五年前我剛從歐洲回來的那陣子嗎?那晚我們倆也是在這條江邊散步。”
她一說他就想起來了,沒想到過去多年,只有她還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江言停下來看著一模一樣的夜景,腦中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她八歲那年被惡犬叼咬時明明就怕得要死,卻還含著淚讓他先走的畫面。
他心中也不無感慨,慢悠悠的說:“離開那麼多年,你最想我?”
這是她當年為了撩他曾說過的話。
她環住他的脖子,把臉貼到他的後腦勺,任及腰的黑亮長髮垂到他胸前:“現在還是,所以你不能離開我!”
這麼愛嬌的人兒,他一不在她身邊她會不會找人繼續作妖?江言可還清楚的記得她有個“好朋友”叫什麼韌的。他聞著她清幽的髮香望著夜景出神,不知道她又說了什麼他沒聽清,惹來她一陣不滿的鬧騰。
他警告出聲:“別動!”再動我站不穩把你摔疼了怎麼辦。
姜嵐不開心的扯了扯他的頭髮:“這麼站著不累嗎?我們還是回家吧。”
累還不是揹你背的,他小心的把她往上掂了掂,只覺得心中的鬱氣都被她給鬧沒了,他重新邁開了步子,他背上的姜嵐錯過了他臉上正綻放著令人驚豔的笑容。
“嗯,回我們的家。”
後來姜嵐都大學畢業了,她還是沒有聽到孟韌把寧素迎追到手的訊息,她成功考進外交部後終於再次見到孟韌,此時他已經事業有成、佳人環繞。
商業酒會上舊友再重逢,兩人都已身著職業裝,再也不復彼時的青春年少,他們穿著校服同在一個教室裡上課的日子只能永遠的存在回憶裡。
她笑問:“韋一刀,你就這麼放棄了你的白兔奶糖?”
孟韌把手上端著的紅酒一飲而盡,眼裡盡是悵然,良久才回她:“既已重來一次,又何必再執著於過去,她現在如願去了山村支教,她過得很好,我也過得不錯,其他的,就隨緣吧。”
他說得輕鬆,但言語裡還帶著遺憾,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才有發言權,所以姜嵐也不打算安慰他,然後她聽到他問:“你和江言呢?都畢業三四年了怎麼還不給我發喜帖。”
說起江言,姜嵐都沒想到當年他竟然因為她在江邊說的那句“你不能離開我”,他就真的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現在她和江言都混得還不錯,只是說到結婚,姜嵐心裡也沒底。
江爸江媽就是典型的青梅竹馬走不到最後的例子,據說他們年輕時也是轟轟烈烈的相愛過一場,而她和江言也算是又一對青梅竹馬,他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對和她結婚有所顧慮也是情有可原。
他因為珍惜,所以害怕失去。
她也學他的樣子把香檳一飲而盡,開玩笑道:“也許我過幾天就給你寄喜帖了也說不定。”
誰還沒有個難言之隱,孟韌笑了笑也沒當真,他沒想到幾天之後還真收到了她的請帖。
酒會結束後的當晚她就來了例假,她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她和江言為了方便工作早就搬進了更大的房子,江言在書房趕工作,聽到她房間傳來她的呻/吟聲他趕忙給她找來止痛片,等她吃了藥小腹也有暖水袋敷著以後,他摸了摸她蒼白的小臉,低聲喃了一句。
她還疼得緩不過勁來,無力的問他:“你說了什麼?”
他親了親她的眼皮,沒再說話。
週末雙休,午後他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姜嵐枕著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她獨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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