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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看似高潔的姑娘則是洛王劉瑜的庶出三小姐,據聞其母親是盛京一家豆腐坊的女兒,因長得清麗被洛王帶回府,故作高潔不過就是為了彰顯其自己的身份,馮明玉說她對自己的生母近乎冷漠,一心只靠著洛王妃。
“怎麼會。”她看著順貞郡主笑道:“夫妻之間甚少吟詩作對的,風花雪月的事情是無法維持雙方的情誼,郡主成親後自然就會明白的。”
“哼,裴夫人還真是會為自己的無知找藉口。”順貞郡主也討厭七公主,以前自己沒少在她手裡吃虧,現在看到長得很像永安的唐敏,她自然是要發洩一下的,對著永安吹鬍子瞪眼,她也要敢才行。
“讓郡主見笑了,不敢饒了諸位的興致。”
哎,真是一群沒事找事的姑娘,若是放在現代,她還真的是有不少的辦法處理呢,可是放在這皇權至上的古代,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
那些穿越到古代,拳打皇子腳踢權貴的女主,請給她來一打做保鏢好不好?
劉惠心裡懊惱,但是人家都乾脆地說自己不行了,若是再咄咄逼人,就是她這個公主仗勢欺人,而且旁邊還有那麼多的命婦,她可是很珍惜羽毛的。
等三個貴女離開,馮明玉才安慰她道:“別往心裡去。”
“我知道。”
錢瑾之和裴錦朝這麼短的時間,已經你來我往了近七局,他卻只贏了三局。
兩人下的是快棋,幾乎是一方剛落子,另一方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局,然而他在棋局中攻防兼備的方式,卻依舊輸給對方一局,可見這位狀元郎的才情之高。
“裴公子棋藝高超,讓瑾之佩服。”
“二公子承讓了。”他一直都知道,錢瑾之和錢家人是不同的,他無心洶湧的朝局,不論何時都想置身事外,只是身為錢家的子孫,若是覆滅如何能獨獨放過他。
這個男人看似無慾無求,但若是真的認真起來,可是不容小覷的。
在他們旁邊有幾位同樣喜歡鑽研棋局的老臣,也被這兩人快速的下棋方式,給攪和的亂七八糟。
他們每次在研究兩人其中的一手棋子的時候,轉眼間兩人這一局已經結束。
“呵呵,裴狀元當真是厲害,在這盛京,還真的沒有多少人能下的過裴二公子。”國子監容大人捋著鬍鬚笑道。
“讓大人見笑了,我自小身子就弱,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房裡閉門不出,因無事可做就終日裡寫字作畫研究棋局,否則的話纏綿病榻十幾年的日子會很難過。”
他的話讓旁邊的幾位老大人頓時變得唏噓起來,難怪這位新狀元看上去身子很瘦,膚色比平常男子要白,原來是自小身子羸弱,不過能有現在的成就,足以看得出他不只是勤奮好學,至少頭腦也是一般人無法相比的。
“我認識一位名醫,不若改日請他過府為你看看吧。”錢瑾之棋逢對手,自然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如此的對手卻身患重病,如何能不讓人惋惜。
裴錦朝則是笑道:“其實府內已經有一位大夫了,不過既然是二公子的盛情,裴某自然樂意之至。”
“如此甚好,待離宮之後,我就去拜訪一下那位名醫。”
太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若有似無的看著不遠處的唐敏,她似乎想要透過唐敏看另外一個人。
只是她發現,這個女孩子除了相貌之外,和自己的女兒沒有一絲想象的地方,自己的那位公主刁蠻,任性,狂妄,但凡是她看上的東西,自己定然是要給她弄到手的,哪怕是她喜歡的男人,女兒得不到,別的人也休想。
而眼前的女子,溫婉恬靜,臉上始終帶著甜美的笑容,即使劉惠去難為她給她難堪,她也絲毫不覺得屈辱,反而依舊談笑風生。
錢太后在後宮多年,看人的本事還是很有自信的,尤其是女人。
適才劉惠離去時,唐敏的眼神是無奈,惋惜,是一種大人看小孩子的感覺,她不明白,唐敏不過十五歲而已,和十公主同齡,如何就能有這種類似於滄桑,經歷過世事的神態。
但是錢太后心裡明白,在最初的時候,她甚至想毀掉這個女孩子的,只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這個孩子是她心底的一種奢望,奢望自己的女兒曾經也能成長到這個樣子。
深居後宮幾十年,她的心似乎也一點點的變得冷硬起來,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
若是有個和永安一樣的女兒,也不失為一樁好事,反正她也是想要將裴錦朝拉到自己的手中,而且看她的性格,比劉惠好太多,說實話,劉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