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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眸色轉深,“皇帝是個孝順的,哀家覺得那位狀元郎好,他自然會把他留在京城的,若是他想留在京城,你這孩子的婚事豈不是會容易一些。”
劉惠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一個道理,她覺得但凡是參加科舉的,都是為了做官,而想要做官還是留在盛京天子腳下,才是最重要的,只有留在這裡,未來才有封侯拜相的機會,若是裴狀元真的是個有想法的,必然知道什麼對他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她真的很期待賞花宴能快點到來,她對於裴狀元的那位妻子也是好奇,難道對方再好,能比她這位真正的公主好嗎?
普通的女子對於裴狀元的仕途是沒有幫助的。
沐浴完畢之後的裴錦朝精神好了很多,只是身子還是有些疲倦,全身無力,整個人躺在床上,有種病美人的感覺。
“以後可不許喝那麼多酒了。”看著他羸弱的樣子,唐敏頗為無奈,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他有些失控,他性子一向清冷,即使舊人變的再多,也不可能讓他如此。
裴錦朝懶洋洋的看著唐敏,笑著點頭算是答應。
“太后和皇上沒有說讓表哥尚公主嗎?”電視裡面經常這麼演,狀元郎長得但凡好看,總是要尚公主的。
她家的表哥可絕對比好看還要好看,難道那瓊林宴上,所謂的公主居然都是瞎眼不成?
“那公主哪裡有夫人好,在我心裡,夫人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子,公主自然入不得我的眼。”
唐敏含笑,看來太后和陛下真的有這個意思。
不過她也想過,若是裴錦朝真的想要尚公主的話,她應該也是不會難過的,畢竟她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對於依附男人才能存活的想法已經不存在了。
“天色不早了,我要去一趟書房看看這個月的賬目,表哥先休息一會,等晚飯的時候我喊你。”
“去吧。”
纖細曼妙的身影離開,裴錦朝的表情卻漸漸的沉寂下來。
他的感覺很敏銳,說起剛才尚公主這件事,她沒有絲毫的傷心難過,似乎兩人只是聊起今兒的天氣很好這個問題一般。
自己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男人,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想起當初他說過讓敏敏別愛上自己,他突然產生了一絲後悔的情緒。
他當初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真的把這丫頭放在心裡。
或許,兩人該要個孩子了,這樣的話那丫頭會不會有所改變?
只是她現在年紀還小,若是十七歲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客氣的。
次日清晨,馮明玉聽說太后要讓唐敏進宮參加賞花宴,整個人乾脆坐不住,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裴府。
一進門就拉著唐敏,語氣急促的問道:“你這丫頭,真的要進宮呀?萬一出事可怎麼辦?我聽父親說,太后似乎有意將十公主尚給他。”
瞧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唐敏心裡暖暖的,知道她是真的為自己擔心。
“表哥已經拒絕了,明玉姐這麼急著過來就是和我說這件事?”現在只是上午的辰時剛過,也太著急了吧?
“你可別不當一回事,這幾年太后頗為殺伐果斷,你長得像永安公主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咱沒有見到太后之前咱們誰也說不好,萬一發生意外,整個天下誰還能救的下你?”
馮明玉被唐敏要氣瘋了,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要知道太后可是有心讓裴錦朝尚公主的,這心裡對唐敏就已經添了一絲不喜,再加上她長得像永安公主,這或許會觸動太后心底的創傷,雙重不喜之下,她或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明玉姐,對方可是太后,既然太后都已經發話讓我進宮,難道我能抗旨不成?去或者不去,都已經改變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開點。”
“瞧你,說話就好似一個幾十歲的人似的,既然你都不擔心,就當我在這裡瞎擔心。”馮明玉嘆口氣,“不過你說得對,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無力去改變,總之進宮那日,你就跟在我身邊就好,我婆婆多少是能在太后面前說得上話的。”
“好哇。”唐敏笑著點點頭,“表哥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兩人進屋去坐下之後,馮明玉從香影手裡接過茶,“今天早上用飯的時候,聽我婆婆說起這件事,我頓時冷汗都冒出來了,當年害的曲家公子自殺以明志,幾年的時間居然再次重蹈覆轍,真是可惡。”
唐敏啞然失笑,遞給她一塊點心笑道:“你當我們裴府是銅牆鐵壁不成,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