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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衙役猶豫了一下,停下拖著葉詩詩前進的步子,看著安寧,他們兩個對周縣君的名聲還是有所聞的。
安寧卻微微一笑,對葉詩詩說道:“葉姑娘你放心吧,我聽聞府尹明察秋毫,即使你上了公堂,他也不會冤枉你的。既然這兩位官差要帶你去衙門,想來事出有因,肯定不是無緣無故。你若是覺得自己冤枉的話,何不在公堂上好好辯解?你別擔心,我也會跟你過去看看的。倘若你真的無罪,肯定也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你與其這樣掙扎,何不同他們好好走一遭,不然再掙扎下去,衣服若是亂了,對你名聲也是不好。”
兩個衙役聽安寧話裡話外都在為他們說話,神色不由一鬆,說道:“多謝縣君理解。”
他們剛剛還真怕周縣君會硬是要保了這葉詩詩。
葉詩詩被安寧提醒過以後,還真怕拉拉扯扯之下,她的衣服會破掉。畢竟現在是夏天,因為怕熱的緣故,這衣服比較薄。若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自己的肌膚,她就真的沒臉活了。
她終於不再掙扎,對衙役說道:“我同你們走這一遭便是,你們放開我吧。”
安寧也點點頭,表示會一起過去。
衙役也覺得若不是這人剛剛太不合作,他們也不會拉著她走。聽葉詩詩做了保證,他們便鬆開了自己的手。其中一個還有點小惋惜:這葉詩詩的手摸起來滑嫩嫩的,他平時哪有機會吃這種人家的姑娘的豆腐。只恨剛剛沒趁機多摸幾把。
葉詩詩冷哼了一聲,瞪了這兩人一眼,“若事實證明是你們冤枉我的話,我定要讓你們好看。”
放過狠話以後,她抬起下巴,大步向衙門走去。
安寧和李豔是相視一笑,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安寧並非當事人,又沒有上頭的旨意,所以只能同其他人一樣,在府外看著。
葉詩詩來到公堂上,她還算有點腦子,沒有直接對坐在高堂之上的府尹謝峰興師問罪,而是用無辜的語氣問道:“啟稟大人,您剛剛讓人將我抓來,究竟有什麼事?我到底是犯了什麼罪名?”
謝峰現在將近五十,模樣略黑,他為官數十載,自有一股威嚴之勢,他問道:“葉詩詩,這幾張銀票是你的嗎?”
葉詩詩認了認,果真是她這兩天所花出的銀票。畢竟這些銀票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染到了一些顏色,同其他銀票不同。這事她抵賴不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好抵賴的,於是點點頭,“是民女所使用的銀票。”
謝峰冷冷看著她,“既然是你的銀票,你就老實招來,你是如何謀殺了那鍾秋天的!”
話應剛落,安寧身旁的圍觀群眾們都激動了。要知道鍾秋天被殺案可是這幾日的頭條新聞。因為那五萬兩的緣故,大家對於這事十分的關注。一聽到兇手居然出現了,在感慨衙門的效率之快,不由也狐疑了起來。
葉詩詩怎麼看都只是十多歲的小姑娘,如何能謀殺了那鍾秋天。
葉詩詩在家裡也是聽過這案件的,被知府的話給狠狠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大、大人,民女同鍾秋天素未相識,我怎麼可能去殺了她?鍾秋天一個身份低賤的老鴇,民女好歹曾經是官家之女,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同這種人牽扯在一起!”
這不是在抹黑她的名聲嗎?
“你還敢狡辯!你所使用的這些銀票,正是鍾秋天的銀票。”謝峰冷冷說道。在他們衙門為了調查這件事,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那之前同鍾秋天做過交易的顏麗(李豔的化名)上門告訴他們,她之前交易的那些銀票,因為曾經不小心被顏料所染到,所以銀票上有那些痕跡,還拿了同樣的染色過的銀票給他們看。
謝峰便從這方面下手。畢竟那顏麗說過了,她來到京城後,除了同鍾秋天買下那青樓,那些染色的銀票不曾流通出去。如今鍾秋天遇害,銀票也跟著兇手一起消影無蹤。若是市面上有人用這銀票買東西,那定是同兇手有所關係。
葉詩詩身子抖了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害怕得眼淚掉了出來,“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些銀票是我娘給我花錢的。”
就在這時,圍觀群眾中有人喊道:“大人,這位葉姑娘的母親我是認得的,我同她娘是同一個村的,她孃的閨名就叫做江菡。”
江菡?謝峰精神一震,鍾秋天被殺的時候可是曾經留下“菡”這個字,當時他們便猜測這字同兇手有關。沒想到,還真的如此!
他連忙下命令,讓人將那江菡給帶過來。他頓了頓,多加了一道命令,說是將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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