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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沒等臉色發青的凌文澤說什麼,就告退了。
沒一會兒時間,全皇宮的人都知道凌文澤同自己妹妹宮殿裡的宮女私通的事情。
凌文澤更是被凌青恆叫到面前狠狠罵了一頓。凌青恆作為皇帝,一著手調查,不少事情便暴露出來。凌文澤事實上從兩年前就已經收買了宮女琳琅,他作為皇子身份高貴,相貌也稱得上是儒雅帥氣,只需要稍微勾搭一下,便勾引得琳琅春心大動,芳心都系在他身上,心甘情願地為他打探訊息。
作為一國的皇子,卻使用這種小家子氣的舉動收買人,而且收買的還是自己妹妹宮殿裡的宮女,凌青恆越看越氣,若不是壽宴相近,他恐怕會直接罰凌文澤禁足一個月。但即使如此,皇帝的申斥也足夠讓凌文澤灰頭灰臉了,心中更是將凌天晴給罵了好幾頓。想著若是等他上位,定要讓凌天晴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做出了這一系列的行為後,凌青恆早就將他出踹出了皇位的候選人中。事實上,他對於前面幾位皇子都不太滿意,覺得他們眼界太淺,只會汲汲於眼前三畝地和那些小仇恨上,因此已經開始將心思花在幾個年幼的皇子身上。反正他看起來還能夠再活至少十年,足夠從幾個小皇子中挑選出合適的物件來培養成自己期望的樣子。
只是為了保護他想要選出的候選人,凌青恆在對待那些小皇子上還是頗能把握分寸,看起來似乎仍然很重用幾位年紀較長的皇子。落在旁人眼中,也只會認為他雖然疼愛幾個小兒子,但更重視的還是前頭的兒子。
在申斥了凌文澤後,他又下令給了凌天晴一些賞賜,作為這次事件的彌補。之前凌天晴想要借過去使用的戲班子更是直接送給了她,作為了她私人的班子。
凌天晴十分淡定地收下,然後繼續排演了。
安寧笑道:“以後你想要聽戲,隨時都可以請他們來了。”
凌天晴想了想,說道:“聽說那西廂記挺不錯的,等白蛇傳後,我再讓他們也排演看看。”
安寧道:“只是你把事情弄得眾所皆知,雖然的確狠狠下了他的臉,但說出去,你宮裡的宮女同他撕扯不清,對你名聲也不好。”
凌天晴笑道:“不過是一個三等宮女,連我的身都近不了,即使有人拿這個說嘴,我也不在意。名聲不好才好呢,省的他們一個個盯著我的婚事,當我不清楚他們的心思嗎?”
隨著凌天晴的年紀漸長,在她婚事尚未確定之前,作為受寵的皇女,自然有不少人打上了她的注意。凌天晴所經歷過的所謂偶遇也有不少。她今日特地狠狠給了凌文澤一個沒臉,也是殺雞儆猴的一種表現,告訴大家,她都看在眼底,別再亂打小心思了。
她這一做法還真有幾分效果,眾人見她連皇子都不給面子,一些認為自己面子比不上皇子的也就消停了許多。
在十月九號之前,努力排演白蛇傳的凌天晴在服下安寧給的藥後,便開始“生病”了。
凌青恆在知道女兒病倒後,連忙請了好幾個太醫過去看,安寧給的藥效果不錯,任憑這些醫術高超的太醫使出渾身解數,也只得到一個操勞過度累倒的診斷。這病倒的真相除了安寧和凌天晴外沒有人知道,就連凌天晴最貼身的白雪也是如此。畢竟白雪的城府不深,若是不小心被人發現反倒不好了。
安寧則是做足了擔心友人的樣子,又在凌天晴的吩咐下,接過了排演的任務。
凌青恆送給凌天晴的這戲班子實力是一等一的,即使只用了幾天的時間,也很快就白蛇傳唱得有模有樣的,畢竟劇本本身難度不高。但這種不高的難度完全無損這個故事的魅力,從前世白蛇傳可以從古流傳到現代還被改編成好幾個版本就可以看出。
凌天晴還在床上道:“明天我可就不用早起了。”話語之間充滿了自得的情緒。
安寧見她臉上毫不掩飾的笑容,心中突然湧起了踹她幾腳的衝動。
因為這次壽宴除了南夏和草原的來使,還有諸多的小國,因此流程也與前幾年的不同。比如皇子們所獻上的禮物都是私下送的,參加壽宴的賓客身份也比去年的要高了不少。至少得是三品以上的官員和誥命夫人才有機會入宮,有爵位的則是另外算了。安寧作為縣君,自然也有一席之地。
這次壽宴上大致有二十個節目,其中三分之一是後宮嬪妃準備的,三分之一是諸位皇子皇女——年紀小的幾個則不需要,另外三分之一則是京城裡的一些閨秀準備的。其中的一個便是今年名媛之賽魁首容碧雁。容碧雁是建安候的嫡次女,今年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