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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她聽到一千兩銀子都要心動了呢。幸好她現在有錢,加上很清楚自己的縣君身份,所以還是忍了下來。
對於將她推上風頭浪尖的蔚邵卿,在他上門的時候,安寧好幾天都沒給他好臉色。
蔚邵卿心知理虧,也只能苦笑著吩咐人將聖上之前賞賜的幾罐好茶都給安寧送了過去。
只是蔚邵卿雖然可以用放冷氣的方法推掉大多數人的請求,只有一個人他是推不掉的。那就是當今天子。
天子在皇宮中聽了這件事,也很好奇,吩咐蔚邵卿將畫作送來給他看看。
他不僅一個人看,還帶著太后、皇后娘娘、後宮一干妃子一起圍觀。於是大家又被震了一回,若不是顧慮到所謂的形象,恐怕還有人會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這油畫。
凌青恆在看了好幾分鐘後,才感嘆道:“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蔚邵卿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只是眼中“我表妹果然棒棒噠”的得意情緒怎麼都遮掩不住。
凌青恆看了後簡直鬱悶死了,明明他那些皇子公主從小到大學習資源從來不缺,都是名師教導大的,偏偏在才學和本事上,卻被一個小姑娘給甩得勉強只能看到人家的後腦勺。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那叫一個心酸,特別是這小姑娘在好幾年前,都是目不識丁的農女村姑。
那逍遙子果真大才啊。
凌青恆想了半天,除了天賦以後,只能說是安寧的師父厲害了。
蘭貴人郝蓉蓉輕聲笑了笑,“這樣栩栩如生的畫若不是託了聖上的福,我們也沒有這個福分得見。若是能有這樣一幅,那真是天大的榮幸了。”
她最近使出了渾身解數,往皇上喜歡的風格去打扮,一個月也能有四五天的侍寢日子,在宮裡也算得上是受寵愛了。有了寵愛,底氣多少有了一些,才敢張口說這話。
郝蓉蓉這話聽起來是在追捧安寧,其用心卻相當的險惡。他們能看著畫作都是有福,那擁有這畫的蔚邵卿豈不是福分更大?加上她話裡話外表現出很想要有一副的樣子,也勾起了宮裡其他娘娘心中的念頭,倘若這些娘娘一個都找安寧要上一幅,安寧哪裡忙得過來。若是全部答應,單單先後順序就夠她頭疼——哪個娘娘願意被排在人後的?
若是不答應吧,又會得罪了一干人。怎麼看都沒好事。
她自認為自己做得十分小心,但這小心機落在太后娘娘等人眼中,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太后娘娘能夠在不受寵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兒子平平安安撫養成人,還推上了皇位,心計自然不是她一個小小貴人比得上的。
因為衛先生的緣故,太后對安寧也頗有幾分愛屋及烏的態度,加上安寧性子也討喜,嘴甜伶俐愛說笑,禮儀風度又一概不缺,正是老人家最喜歡的型別,她半闔半開眼道:“我和皇后娘娘還沒開口呢,輪得到你一個貴人說話嗎?”
這話指責的意味十分明顯,郝蓉蓉臉色一白,直接跪了下來,“妾身不敢。”
太后冷哼了一聲,“你有什麼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當著我們的面就敢上眼藥,私下還不知道如何呢。”
說罷,還斜了凌青恆一眼,顯然是覺得他將郝蓉蓉的膽子給寵大的。
郝蓉蓉嚇得不敢說什麼,連連磕頭,每一聲的磕頭聲聽起來就很疼。
凌青恆沒想到他娘這把火還燒到他身上,輕輕咳嗽了一聲,“蘭貴人殿前失儀,將她貶為常在,綠頭牌拿掉三個月。”
郝蓉蓉一遭回到入宮前,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現在的她比剛入宮的時候還慘,後宮百花齊放,她的綠頭牌被拿下三個月,基本等於再也沒有機會被皇帝想起,加上她又被太后所厭惡,現在不僅失了位份,還失了寵愛,等著落井下石的人數不甚數,日後的日子恐怕比冷宮還要難熬。誰讓她前些時日張狂了些,得罪太多人了呢。
想到這裡,郝蓉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些後悔進宮:倘若她沒有做著成為人上人的美夢,安分守己地同他結親的話,恐怕現在也能過著平靜富裕的生活吧。
等她暈了過去後,皇帝揮了揮手,讓人抬下她。氣氛似乎也因此有些凝固。
之前曾經有過讓安寧給她們繪畫,好保留住自己年輕貌美時刻的妃子在見到郝蓉蓉的下場後,一個個都打消了心中的念頭,生怕自己也跟著遭殃。
凌青恆問道:“這畫作看起來所耗的心血不少啊。”
蔚邵卿沉穩道:“安寧大概花了一個月時間。”
大家原本以為只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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