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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門房的人走了過來,說道:“少爺,周家也送禮物過來了。”
他說周家,便代表著安寧的禮物來了。蔚邵卿的生辰,周李氏他們也不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早早就備好了禮物。大多數是筆墨紙硯一類的東西。安寧的禮物則是她辛苦了好些天的油畫。這油畫在完成以後,就被她用框給裱起來,足足有六尺高,三尺多的寬度,幾乎要同蔚邵卿等身了。
這樣一個禮物,自然十分鶴立雞群,特別是她還用紅色的綢緞給包起來,越發令人好奇裡面的內容。
蔚邵卿一見這,便猜到是安寧送來的禮物。他為此還當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模特,而且只能對著畫板,畫作的內容一概不知。只是他一點都不想要她家小姑娘的畫作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便要讓人直接抬進去。
其他人頓時就不幹了,連連起鬨,“看一下,看一下!”
蔚邵卿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送進去。”
“別啊,好歹讓我們看看是什麼禮物啊。”
“就是嘛。何必這樣藏著掖著呢,太小氣了。”
蔚邵卿雖然不為所動,但架不住這群損友人多,最後只能將畫留了下來。大家其實就是起鬨一下,對裡面的水平未必抱多大的希望。
只是等最外層的綢緞一開啟,所有人都被鎮住了,久久不能成語。穿藍色綢緞的手中的酒杯更是跌了下來,甩在地上,即使自己做出了這樣有點失禮的行為,他仍然沒有反應過來,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這畫,生怕少看了幾眼。
太像了!實在太像了!
蔚邵卿端著酒杯的手都抖了一下,顯然心中很不平靜。
那同他等身的畫作中,蔚邵卿坐在椅子上,手中捧著一本書,背後是書房,一臉的專注。他相貌清俊出塵,身姿如玉樹蘭芝,柔和的燈光使得他清冷的氣質都透著幾分的溫暖,完美無瑕的輪廓分明,捧著書籍的手骨節分明,像是由最好的白玉雕刻而成。
同水墨畫那種寫意的風格不同,油畫最大的特點就是寫實。
乍一看之下,大家甚至以為那油畫中的是真人,裡頭的蔚邵卿隨時會從畫上走下來一般。大家看看油畫,又看看蔚邵卿,簡直像是在照鏡子一般,像得驚人。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今日的蔚邵卿所穿的衣服正好是畫的那天所穿的,連玉帶上所繫著的貔貅白玉,都惟妙惟肖。
蔚邵卿同大家一眼,都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當成果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表現沒有比其他人好多少,內心早就有無數個彈幕飄過,只是鑑於一貫情緒不外露的性子,所以才顯得比較沒反應罷了。在吃驚的同時,他心中也泛起了一陣的溫暖:他十分清楚安寧為了這畫作,花費了不知道多少的心血。價格倒是其次,這份她願意付出的心血就足夠讓他動容了。即使她畫作只是一般,蔚邵卿都會將其小心翼翼珍藏著,更別提是如此精彩的禮物了。
“這是你那表妹送的?”其中一位抬起手肘推了推蔚邵卿。
蔚邵卿回過神,金燦燦的酒杯被他擱在桌上,他點點頭,視線卻不曾從畫上離開。
“我以前只聽說她書寫好,卻不曾想過繪畫也有這等的水平,真是不負陛下靈慧的評價。”
蔚邵卿不由失笑:安寧的水墨畫,除了特定練出來撐場面的幾幅,其他只能說是一般。
“這種繪畫方式,可是開了先河呢。”
“那豈不是成了開山之作?開創了一個流派?”
蔚邵卿沒理他們的話,直接吩咐人將這畫送到他房間之中。
其他人仍然在嘖嘖稱奇,推杯換盞之中,又喝了不少。
等蔚邵卿稍微有些酒意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喝得趴桌上,迷迷瞪瞪喊著“再來一杯”了,除了他以外,還保留著一點清醒意識的便是安逸成。他也是仗著事先吃了藥的福。
都已經醉到這程度了,自然沒辦法讓他們就這樣回去,不過蔚家本來就不缺這屋子,直接將這群人一個個安排到客房之中。
為了以防萬一,蔚邵卿還是叮囑了一下,每個人的房門前都有兩個護衛守著,還有一個丫鬟照顧著。他對於住在家裡的那位表妹實在有些放心不下。
事實證明,他防這一手還是有點必要的。
柳碧彤才得知家裡來了好些蔚邵卿的好友後,想法就活動開來了。雖然她現在正吊著那梅若源,但若是出現了比梅若源更好的物件,她也會毫不猶豫地踹開了對方。反正梅若源本來就是她退而求其次下的選擇。
她手頭因為握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