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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的求你散發著濃濃的殺氣,彷彿不是在求人,而是在殺人一樣。
“太小聲了。”
所謂的不作死不會死,說的就是季延一。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安寧直接抬腳,將季延一給踹了下去!不踹他一腳,他還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若是平時,季延一肯定可以躲過,只是安寧這動作太突然,他也沒想到安寧會就這樣爆發,還真被踹了個正著。季延一身手很好,一個翻躍,便平平穩穩地落地,只是他的表情還是有點懵,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踹了。
安寧氣鼓鼓地看著他,冷著嗓音道:“你愛去說,就去說吧。”
季延一聽她語氣中的怒火不像假的,意識到自己撩撥過頭了,結果人家女孩子不幹了。他站在樹下抬頭看著安寧。
安寧好不躲閃地與他對視。
季延一率先道歉,“剛剛是我的不對,我不該調戲你。”
安寧涼涼道:“原來季將軍也知道那是在調戲啊。”
季延一道:“不過你踹我一腳,也算扯平了吧。”他頓了頓,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他一道歉,安寧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她本來就不是性格扭捏的人,“我也不該踹你。”
季延一點頭,“從這高度踹下來,萬一我摔得半身不遂,你打算負責嗎?”
“負什麼責啊,你要是那麼容易就摔殘了,那也就不是季延一了吧。”她語氣中所透露的是對他身手滿滿的信任。
季延一的唇角緩緩勾起,笑容一如既往的張揚自信,眼神充滿了一往向前的鋒芒。
他緩緩彎腰,勾起地上那雙粉色繡荷花的繡花鞋,再次飛到了樹上。
“還是將鞋子穿好吧,不然等下爬下來的話,恐怕你的腳有的磨了。”
他說話的時候,呵出的氣噴在安寧的頭髮上,安寧接過鞋子,抬起頭,笑容燦爛,眼中像是將所有的光芒揉碎進去,讓人一不小心就要沉浸其中,嘴角的笑意比蜜還要來得甜美醉人,“謝謝了。”
季延一嘴角一揚,再次輕輕鬆鬆地落回地面。他看著安寧將像是剝殼菱角的腳伸進鞋子之中,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背上剛剛被安寧踹了的地方有點熱。
安寧將鞋子重新穿好,抿了抿唇,對樹下的季延一說道:“幫我接住一下。”
說罷,將那些剛剛被她重新卷好的畫紙給扔了下去,動作之間卻是十分信任季延一會接住。
季延一也的確接住了,在接住的同時,心中也有幾分的可惜:若是安寧願意直接跳下來的話,他也一定會好好接住她,不會讓她有一點受傷的可能性。
只可惜這樣的畫面也只能是想象而已。
安寧寧願一個人慢慢地從樹上爬下來,也不願意讓他幫忙,季延一也只能微妙地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看她下來。等安寧的腳平平安安地觸及到地面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遺憾:失去了英雄救美的機會了。
安寧完全不知道某人心中流淌的不和諧內容,還笑著對季延一說道:“剛剛謝謝了。”
季延一將那畫重新還給她,“若是要謝我的話,不如為我畫上一幅?”
安寧沒有多大猶豫就應了下來,一張素描圖而已,所花的時間也不用多少。
她在木板上又攤開一張新的畫紙,因為同季延一也算熟悉的份上,一幅半身的肖像畫很快就出來了,眉眼之間如出鞘寶劍一般的鋒利尤其的抓人眼球。
季延一靜靜地看著這畫,最後收好,語氣認真:“我會好好儲存的。”
安寧略一怔忪,不知為何,覺得季延一似乎想說的不僅僅是如此。她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其實不用很好的儲存也可以的,只是一幅畫而已。”而且還是素描,不是什麼油畫。若是被大張旗鼓地收藏,安寧反而不自在。
季延一道:“你畫的很好。”
任誰被誇獎都會心情愉快,安寧也不例外,她笑了笑,“我也只是練多了而已。”
季延一目光放在安寧手中的畫板,“我倒是也想試試這種風格的畫作。”
安寧疑慮地看著他,“你會畫畫?”她沒聽說過季延一在這方面有什麼突出的名聲,大家一般都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軍事天才。倒是她那便宜表哥蔚邵卿,琴棋書畫皆是出了名的好。
季延一回想起自己那四分捉急的水墨畫,語氣卻依舊肯定,“自然是會的。”雖然他水墨畫不好,但是說不定畫這種會很有天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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