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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反正我問心無愧。你若是想知道,便回去問你的好姑娘。只是這種事情,她未必想讓其他更多人知道這件事吧。”
說罷,她直接抬腳上了馬車。
玉容看著她堅決果斷的背影,越發覺得自己這位好友看起來很陌生。
等她回去以後,還真問了安寧。
安寧並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接告訴了玉容。或許是因為玉容先知道的是,安寧這身體調養到二十歲就差不多了,所以她並不覺得這算特別嚴重的事情。
安寧在描述的時候還是很公道的,將原來她身體的情況告訴玉容。
玉容知道後,嘆了口氣,說道:“即使如此,那也是少爺和你的事情,她又能以什麼身份揹著少爺同姑娘這樣說呢。”
也難怪對她們素來寬容的少爺這回發了這麼大的火。
在知道這些後,玉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讓她心情不太愉快的是,臨走之前,玉秀對她說的話。那話豈不是在說姑娘同她關係沒有親近到會把這件事告訴她,隱隱帶著挑撥的意思。
事實證明,她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安寧道:“你若是擔心她的話,可以去莊子,好歹敲打一下莊子中的人。”
玉容沉默了一下,最後搖搖頭,“還是不必了。”
在送走了玉秀以後,很快又有人上門道別。這回來的是王靜的妹妹王蕾。她打算回家鄉去找她姐姐王靜。
安寧嘆了口氣,王蕾這次回去,註定要落空的,可是她又不能真的告訴她,王靜已經死了,還是因為不堪受辱的緣故。
王蕾見到明眸皓齒的安寧,怔了怔,問道:“你現在又恢復了啊?”
安寧點點頭。
王蕾道:“季將軍說你是練功出了岔子呢。”
安寧差點笑抽,沒想到季延一居然給她尋這麼一個理由。她當時可沒有隱瞞季延一這件事。
她笑了笑,只是拿了一袋的碎銀子給王蕾,說道:“你一個姑娘回去家鄉也不方便,要不,我讓人送你吧。”
王蕾沒有接她的錢,搖搖頭,說道:“季將軍讓我跟著商隊回去。”
安寧略一沉吟,還是把錢給了王蕾,說道:“你姐姐當時還幫了我一回,你就幫我拿給你姐姐吧。”
只要王蕾收下這錢,她若是路上真有需要用到的時候,還可以救急一下。
安寧都說到這份上了,王蕾便收了下來。
……
等到五月底的時候,安寧終於可以吃正常的飲食了。
在吃到琵琶大蝦、清炒蘆蒿、蟹粉獅子頭的時候,安寧簡直要感動死了。她感覺自己都要重新活過來了。
更好的是,她可以恢復以往的作息,每天可以看書一兩個時辰。之前周李氏怕她養病期間還太過費神,勒令她每天練字看書的時間得在半個小時以內。這也是安寧那麼高興看到蔚邵卿的原因之一,因為蔚邵卿來的話,她娘看在客人的面子上,即使超過這時間,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說起蔚邵卿,他最近以三天一次的頻率給安寧寫所謂的情書。
一開始還是一些詩詞,後面就變成了畫。一開始的畫還是安寧,有手執墨筆練字的安寧,有拿著水壺澆花的安寧,還有逗弄著靜靜的安寧。不得不承認,水墨畫或許沒有油畫那麼栩栩如生,彷彿真人大小,但是神韻卻完美地抓到了。
到後面,蔚邵卿甚至畫起了兩人同框。有兩人一起下棋的,有蔚邵卿握著安寧的手繪畫的,還有兩人對視的。
不知道為何,收到這些畫的時候,安寧微妙的有種又被蔚邵卿給調戲了一把的感覺。每一封信和畫作她都好好地收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蔚邵卿這種行為,還真的大大滿足了安寧被追求的虛榮感。
“你這孩子,又在想什麼?”
安寧回過神,說道:“娘,你再說一遍。”
周李氏說道:“在聽聞你身體好了以後,那楊夫人便想上門探望你一下,之前她女兒的事情,也說要感謝你。”
安寧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楊夫人是誰,問道:“是哪個楊夫人?”京城裡姓楊的人多著呢。
周李氏說道:“就是那平津侯的妻子啊,我同楊夫人見過幾次面,倒也是個爽朗的人。”
安寧總算想了起來,哦了一聲,懨懨說道:“他們啊。”
周李氏疑惑道:“他們家做了什麼?你這麼不喜歡?你之前中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