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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毫無知覺不一樣,伶牙俐齒,活潑生動得讓人懷念。
他眼中有一道光閃過,突然低頭咬了安寧的肩膀一口,雖然隔著一層衣服。
安寧咬牙:“你屬狗的嗎?”
蔚邵卿發出低低的笑聲,笑聲在這靜謐的夜晚,有種說不出的蠱惑味道,他原本是屬於那種翩翩謫仙,如今反而多了一絲的魔意,“所以你怕了嗎?”
怕個鬼啊!
禮尚往來,肩膀被咬的那塊隱隱生疼的安寧也直接給蔚邵卿來了一口,這一口可沒留情,直接就下去了,不用看也知道,那印記肯定好幾天都消不下去。咬得安寧牙齒都有點發酸了,才放開。
她從蔚邵卿的懷裡離開,視線同他漆黑的眸子相對,“我總覺得,自從我醒來後,你好像變了不少。”
蔚邵卿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哪裡變了?”
安寧十分真誠地道:“變得無恥了。”
以前的蔚邵卿,內心就算再悶騷,也不至於做這些事情,更不至於在大半夜跑來人家女孩子的房間。
想到蔚邵卿這熟練度,她的語氣有些不善,“你不會常常做這種事吧?”
蔚邵卿直接聽懂了她言外之意,笑道:“放心,只對你做。”
安寧真的覺得蔚邵卿變了,以前的他哪裡會說這種甜言蜜語,不過作為被他說的物件,她不得不承認,心裡還是十分受用的。
她正想張口說什麼,就在這時,榻上傳來了玉容的聲音,還帶著些疑惑,“小姐,你醒了?”
她似乎聽到了點動靜,卻又沒具體聽到的樣子。
安寧的臉色白了白,即使是玉容,若是被看到蔚邵卿大半夜出現在他屋裡……可是現在蔚邵卿要離開也來不及,他想從窗子裡跳出去,玉容那裡可是必經的路線。
簌簌的聲響傳來,玉容顯然已經起來了。
安寧往床上一瞥,示意他先躲在那裡。
蔚邵卿難得浮現出無奈囧然的表情,撩了撩衣服的下襬,彎腰鑽了進去,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即使做著鑽床底這種行為,蔚邵卿依舊能夠像是在焚香泡茶一樣,充滿了優雅的從容。
說不定這人在翻她這窗戶的時候也是如此。
等他躲好以後,安寧在心下一鬆的同時,忽的想笑。這鑽床底的事情,日後恐怕會成為蔚邵卿的黑歷史吧,他居然也有被逼的躲在床底的一天。
這時候,玉容已經走了過來,她望著坐著的安寧,問道:“姑娘怎麼突然起來了?還說起了夢話。”
安寧反問:“我都說了什麼夢話?”她還真有點忐忑不安,怕玉容真的有聽到蔚邵卿的聲音,那麼到時候,她也只能夠將蔚邵卿拖下水了。不過若是蔚邵卿被抓包,他日後恐怕沒辦法在玉容面前端著架子了吧。
玉容歪了歪頭,說道:“只聽到點動靜,那時候睡得迷迷瞪瞪的,還真聽不出來。”
安寧聞言,心中鬆了鬆,嘴上卻笑道:“我想起了,我是做了一個好笑的夢,所以就笑醒了。”
玉容同安寧感情匪淺,所以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就隨意了點,她一邊給安寧倒了一杯水,一邊問道:“什麼好笑的夢?姑娘也告訴我一下。”
安寧笑道:“我夢到你家侯爺,蔚邵卿他跑去當採花大盜,當登徒子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玉容先是噗嗤一笑,又搖頭,“姑娘,少爺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他哪裡會做這種事情。這夢境果然好笑。”
安寧坐在床上,她睡覺的時候腳丫子不穿襪子,露出了白嫩嫩的腳,她的腳晃啊晃,一本正經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什麼性子。說不定他私下就是個登徒子呢。”
躲在床下的蔚邵卿失笑,這丫頭絕對是在故意敗壞他,還登徒子。
不過他今日的做法的確是有登徒子的嫌疑。他躲在床下,看著安寧的腳丫子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人心癢癢的。他耳邊聽著安寧繼續在那邊“敗壞”他的名聲,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雙在他眼前晃悠的腳丫子。
雖然蔚邵卿平時總是穩重從容,但本質上,仍然是一個還沒二十歲的少年,偶爾也會有少年的心性,就比如說現在。他手指微曲,輕輕在他腳下撓了撓。
安寧在腳被抓住的時候,就有不好的預感,偏偏在玉容面前,她還不能掙扎,不然說不定會惹得玉容懷疑。
玉容在那邊笑得彎下腰,“等明天后,我一定要告訴少爺你做了這樣的夢。”
她話應剛落,安寧便感覺到腳底被撓了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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