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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沒聽從凌青恆的話去休息,而是坐在椅子上,繼續將那本詩集慢慢翻閱。在書籍的末尾,她看到了一行娟秀的字跡,上面只寫著一個人名:季輕顏。她恍惚間想起,皇后娘娘便是姓季。
砰地一聲,門突然被開啟,凌青恆帶著怒氣的臉出現在視野之中,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心悸的怒火,儘管這怒火併非針對於她,明貴人卻還是下意識地跪了下來,身子顫抖個不停。
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會被殺。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凌青恆壓抑的聲音重重地落在她心上,“起來。”
明貴人剛起身,身子卻因為跪太久的緣故,膝蓋已經麻掉了,剛站起,身子便有些不穩,直接向前跌了過去,一雙手扶住了她,帶著讓她心動的味道。
……
翌日,凌青恆下旨,明貴人的待遇一概以妃論。
這樣的寵愛也是數一無二了,也震驚了所有人,不少人紛紛都在議論,這明貴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居然能夠獲得如此的寵愛。
很快的,帝后失和的訊息也慢慢在禹州擴散著,甚至還有一些人有模有樣地說著當天晚上,皇上和皇帝爭吵的事情。大家紛紛在心中猜測著,爭吵的原因估計同明貴人有關。
在這場眾所皆知的爭吵過後,季皇后的身體似乎也越來越差,太后娘娘更是直接讓兩個太醫常駐在兒媳婦那邊,還免了她每日的請安。
另一邊,凌青恆每日同明貴人共遊禹州,偏偏一次都沒去看望季皇后,直接落實了皇后失寵這個事實。
即使如此,底下人已經不敢怠慢季皇后,好歹人家還佔著一國之後的位置,再加上,上頭還有一個太后眼都不錯地盯著。
船坊上的氣氛越發古怪起來,其他的妃子見皇后娘娘都倒黴了,更是縮著脖子,一個個窩在自己的地盤,越發顯得明貴人一枝獨秀。大家紛紛表示,若是這位誕下皇子,保不齊都能被封為妃了。
安寧現在心中已經十分後悔參加南巡了。早知道有這些破事,當初還不如生一場病,別來南巡算了。
在她心中,凌青恆做皇帝沒的說,但是做丈夫,那簡直太渣了。
這當中,最倒黴的便是蔚邵卿,他甚至被安寧給遷怒了一把。
或許是為了給她轉換心情吧,蔚邵卿在有空閒的時候,基本都會帶她出去逛逛。恰好十一月十號,禹州有場燈會,蔚邵卿在成功同凌青恆請假後,便帶著安寧去參加燈會了。
儘管這燈會基本都是大同小異,但是大家所享受的便是這個熱鬧的氣氛。
在萬家燈火之中,安寧同蔚邵卿穿梭在這些燈籠之中,若是看哪個謎語順眼了,便摘下來回答,基本這裡就沒有可以難得倒他們的謎語。
燈會一向人潮擁擠,一不小心走散是正常的,因此兩人基本都是牽著手,只是在袖子的遮掩下,大家看不出來而已。安寧心中已經養成了同蔚邵卿出門就換那種寬大袖子的習慣了。
她覺得自己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這底線會越來越低。
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對一個狼的燈籠產生了興趣。或許是因為家裡養著一匹狼的緣故,安寧在看到一堆動物圖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尋找狼的圖騰。
在她盯著那狼看的時候,卻突然被撞上了一下,一個正低頭趕路的女子不小心撞到了她,然後匆匆說了一句對不起後,便離開了。
安寧的手心卻也被塞進了一個類似紙條的東西。
她怔了怔,抬頭看向女子離開的方向,握緊了紙條。
“怎麼了?”蔚邵卿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安寧回過神,低聲說道:“我們去別處說話。”
蔚邵卿見她神情,便知道有事,直接拉著她往人少的地方走,最後兩人選了一個比較不被人關注的角落。安寧這才張開自己的手,說道:“剛剛撞到我的那女子往我手上塞了這麼一個紙條。”
她當著蔚邵卿的面,將紙條展開來,上面只有四個字:小心蘇巖。
蘇巖?
安寧猛地抬起頭,同蔚邵卿四目相對——從一開始,蘇巖的失蹤讓安寧不得不前去那宅子一趟,結果便遭遇了那一場的刺殺。
在安寧之前的猜測之中,蘇巖應該也屬於受害者才對。誰知道現在卻突然收到了這麼一張紙條?難不成,當初她遭遇的那刺殺,也同蘇巖有關係?蘇巖是蘇蘭的人?
安寧所得到的資訊太少,根本無從推測。
蔚邵卿也陷入了思索之中,他嘴唇緊緊抿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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