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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好了在門口碰頭再一起出來。
他們兩個一出來,便一眼看見了他們家的馬車,頓時仰著笑臉,小跑著過來。
安寧上下仔仔細細掃了一圈,發現兩個雖然累了點,但氣色還可以,頓時放下懸在心中的石頭。別看她剛剛一直安慰著周李氏和周青梅,其實也就是故作鎮定罷了。
衛先生更是上前給兩人把了脈,把過以後,對他們說道:“身體沒什麼問題,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這話一出,安寧頓時聽到了好幾聲的吐氣聲。
聰哥兒得意地哼了哼,“我能有什麼問題,這次考試比想象中要簡單啊。”
安寧白了他,“看把你能的,縣試本來就是最簡單的。”
然後趕緊讓兩人上馬車。
安寧他們出門之前,便已經燉好了湯,用安寧所設計的保溫杯裝著的,外面還用好幾層的棉布包著,所以開啟被子的時候,熱氣便冒了出來。
兩個少年一個手捧著一個杯子,慢慢地喝著湯。
等回到家裡以後,聰哥兒和金寶又好好洗漱了一番——他們可是三天都不曾洗臉洗澡。洗漱後,再用一頓熱熱的美食,兩人便心滿意足地休息去了。
這一睡,便睡了一整天。
周李氏知道這是正常情況,還吩咐下人不許吵到他們。
等十天以後,縣試的成績便出來了。
第一名的卻是沈以南,聰哥兒和金寶兩人一個第四,一個第八。成績出來後,周李氏樂得想要去放炮,還是安寧阻止了她,說:“等中了秀才後再來不是更好嗎?”
周李氏想想也是如此,又縮回自己的屋子開始給三清祖師點香,還命令去觀裡新增香油錢,嘴裡直說:“果然還是雲水道人道行高。”
安寧實在無語,拜三清的人那麼多,中了的人也就這些。
不過她也沒想到沈以南的成績那麼好,直接在縣試拿了頭名,當年沈以行似乎是十二名的樣子,真是青出於藍。
沈家和周家一樣同樣陷入歡樂的海洋之中,沈夫人這個平時情緒不怎麼大起大落的人更是直接掉了眼淚。對她來說,以南從小就命運多舛,如今可謂是否極泰來了。
只是沈家終究是低調的人家,在另外兩場考完之前,恐怕同周家一樣,都不會特地去慶祝。
等到十五號的時候,府試開始了。這回府試兩人都得去州府考試,不過周家在州府本身就買了宅子,所以不必像許多考生一樣,特地還得住客棧之中。周家照例是全家一起去州府送他們進考場。
在考試的三天內,安寧和周李氏在州府直接逛了起來。說起來,她也有兩年沒來州府了,州府的變化不算大。只是原來的孟知府似乎因為什麼緣故,職位被貶,換到了另一個偏遠的地區當著知縣,至於那個曾經打他主意的孟川儀在一年之前便因為與人爭風吃醋,被對方恨恨打了一頓,回到家裡後就一命嗚呼了。當時的孟知府也曾想要找到兇手為兒子報仇,只是對方的蹤跡卻就這樣消失在人海之中,再也找尋不到,加上後來孟知府被貶,就更沒找到兇手的機會了。
安寧想起了那毒品,嚴重懷疑孟川儀其實是被上頭處理掉的,甚至孟知府被貶也是受了兒子的牽連。
不過這一切終究都與安寧無關,她同自己的親人在州府閒逛。在京城中住了幾年,導致周李氏的眼界都開闊了不少,許多以前在她眼中十分好的東西都不算什麼了,一家人玩了三天,買的東西並不算多。
安寧有些可惜這時候沒有新鮮的桂花糕,若是八九月份來的話,那就可以繼續品嚐讓他們戀戀不捨的桂花糕了。
等考完試後,他們照例將兩孩子接回家。
府試成績出來後,沈以南仍然是獨佔鰲頭,聰哥兒則是第六名,金寶第七。他們兩人能以這個年紀考取這樣的名次,已經稱得上是少年英才了。只是兩人的風頭都被沈以南給蓋過。縣試和府試都是鰲頭,只要接下來的院士依舊是鰲頭,那麼沈以南便是貨真價實的小三元了。整個宣州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沈以南身上,更是有不少人打聽起了沈以南,在得知他尚未婚配後,一個個想著自己家中適齡的女孩子,都躍躍欲試。
雖然兩個孫子的風頭被奪,但周李氏一點都不生氣,沈家也是他們周家的姻親,加上沈以南小時候的遭遇,她在知道沈以南有這成績後,還上沈家道賀了一番。
安寧則是安慰被忽略了的聰哥兒和金寶,說道:“反正你們三個都是童生了。”
聰哥兒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以南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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