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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估計還要更加受罪呢。
蔚邵卿看著她的表情溫和了許多,“你騎馬時,仍然有些地方不太對,若是騎久了,肯定更加受罪。趁現在天還沒黑,我現在教你騎馬,把那些糾正過來。”
也就是說要對她進行系統的培訓了?
安寧想想也是好事,若是平時,她哪裡能夠有這樣的機會,於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只是安寧她錯誤估計了一件事,那就是所謂的培訓是手把手地教導騎馬啊。
當蔚邵卿讓她和他坐上同一匹馬的時候,安寧覺得,自己那時候的臉色一定不是很好看。
蔚邵卿印象中的周安寧總是言笑晏晏的從容模樣,即使進了青樓這種地方,也能夠大大方方地調戲樓裡的姑娘,全然沒有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覺,現在讓她同她暫時騎同一匹,反倒臉僵了。
他難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微微一笑,“怎麼?怕了?”他倒是沒有起什麼旖旎心態,安寧長得再可愛,也就是個丫頭片子。
安寧覺得蔚邵卿之所以總是不笑,一定是因為清楚自己笑容的殺傷力。美色當前,本來是賞心悅目的事情,對方的語氣又實在有點氣人,激起了她好勝的心態,她仰起頭,丟開了那點的不自在,“學就學!誰怕誰!”
好歹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總不可能比一個古人還古板吧,再說了,這具身體都還不到十歲呢,談名節問題還太早。
說罷,直接上馬。
蔚邵卿沉默了一下,“再來一次,剛剛的動作不標準。”
老師發威,安寧只能乖乖下來了。
單單上馬的動作,她就重複了十多遍。蔚邵卿作為老師,還是十分嚴格的,有一點差錯都重新來過。
安寧骨子裡是一個十分倔強的人,老師越是嚴厲,她便越是認真。
雖然在學習過程之中,不可避免會有肢體上的碰觸,但兩個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得心無旁騖,反而有了一種風光霽月的感覺。
蔚邵卿坐在安寧身後,告訴她耳、肩、胯、腳跟要保持一條直線,還讓安寧要放鬆肩膀。
安寧努力想要放鬆,但越是想要,越是容易緊張,握著韁繩的手也不自覺用力了幾分。腳下的馬似乎感染到她的情緒,或者是因為安寧握太緊了,馬竟是有些不聽使喚了起來,突然急竄地跑了起來。
安甯越是握緊,馬就越是亂閃,場面一時之間變得驚險了起來。
“別急。”一道溫和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同時身後的蔚邵卿伸出手,接過了她手中的韁繩,正好是處於一個將她包容在懷中的動作。
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他仍然不緊不慢地說著騎馬時的要素,彷彿胯下驚慌的馬匹於他而言,不算什麼嚴重的問題。
安寧下意識地將他的話收進耳中,直覺地照做。小腿膝蓋和大腿的內側用力夾馬,身體前傾,跟隨著馬的跑動節奏起伏。她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了一種很神奇的狀態,之前明明如何做都做不好的,現在卻似乎像是突然開竅了一般,自然而然地將這些要點都做了出來。
馬跑得飛快,風呼嘯而過,刮在臉上有輕微的刺痛感,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淋漓酣暢的痛快感,彷彿在這樣的狀態之中丟掉了所有的包袱,整個人都輕快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甚至忘記了身後的蔚邵卿,忘記了周家,身體感官只殘留著騎馬本身純粹的愉悅。
“做的不錯。”淡淡的嗓音中帶著欣賞。
安寧回過神來,發現她同蔚邵卿靠得很近,因為拿著同一個韁繩的緣故,在外人眼中,是十分親密的擁抱動作。
剛剛跑的時候沒感覺,現在尷尬的情緒倒是湧了上來。
蔚邵卿見她小小的耳朵泛起了紅色,微微一笑,韁繩緊了緊,馬便停了下來。
他一個縱身,瀟灑地下馬,牽著韁繩,慢慢走著。
安寧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牽著馬走回原地。
她心知,自己在剛剛驚馬的情況下,之所以沒有做出驚慌失措的舉動,是因為有蔚邵卿在身後。
“多謝。”她鄭重其事道謝。
“這也是徒弟學得好,老師教起來才有成就感。”以蔚邵卿的性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殊為不易。
任誰都喜歡被誇獎,何況是被一個美男誇張,虛榮心更是槓槓的。安寧不自覺微笑了起來。
蔚邵卿回過頭,正好看見夕陽的餘暉落在她臉上,她的笑容更是顯得溫柔聖潔,眼中像是有著細碎的星光。他心中微微一動,不自覺眯了眯眼,將這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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