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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忽略了大家呀。”
安寧拉著慧姐兒,笑了笑,“不過是慧姐兒剛剛划船劃得手痠了,我幫她揉手而已。”
她視線在夏心柔身上打轉,又慢慢收回,“幸好我沒同夏姑娘一組,不然我一個人肯定沒法划過來。”
夏心柔原本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轉瞬之間又若無其事說道:“我就是這樣笨手笨腳的,幸好慧兒不嫌棄。”
她這話說出口,周慧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說“不好意思啊我已經知道你是故意了就是要嫌棄你”,她語氣平靜:“你若覺得不好意思,就多喝兩杯茶吧。”
夏心柔心想:不過是兩杯茶而已,就可以換得你手疼,這樣也不錯。她原本還想要再搗亂多點,等周慧劃得手痠沒力氣後,因為最後一名而不得不在船上畫畫,好讓她出醜一下。她就沒聽說過手痠還能畫好畫的,誰知道周慧居然真的拼命劃到了第三。
她心中各種思緒翻飛,面上仍然甜甜一笑,“好,心柔就以兩杯茶來敬謝姐姐的辛苦了。若不是姐姐力氣夠,我們可就要最後一名了。”
周慧坦然自若道:“小時候家境不太好,也就幫忙做點活,空有一點力氣罷了。”
對於自己的出身她一點避諱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過去都無法面對,又如何去展示未來呢?
她態度一派落落大方,落入別人眼中又是多了幾分的好感。
也不知道這周家的兩個姑娘都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居然一點小家子氣的感覺都沒有,相比較而言,夏心柔反倒是落了下乘。
郝倩倩想起了某個傳聞,突然問道:“我聽說,你們身邊有個從宮裡出來的姑姑,是不是?”
周慧淡淡笑了笑,“承蒙衛先生不嫌棄我們兩個,悉心教導,好歹出門不會隨意丟了臉面。”
這等於是預設了。
安寧補充了一句,“這次去京城裡,遇到了皇宮裡的姑姑,我才知道衛先生原本還是太后娘娘宮裡出身的。”
早點點出這事也好,省的以後有人整日拿她們教養和過去說事。那種詆譭嫉妒的流言就像是蚊子一樣,雖然不會對她真正造成傷害,但也足夠讓人心煩,還不如現在一勞永逸呢。
果然,這話一出,四周皆是一片的靜默。
大家怎麼也沒想到她們兩個居然有這樣的造化,能夠請動太后宮裡的姑姑來教導她們。這樣的體面恐怕宣州都是獨一份的。
夏心柔望了望周慧,然後垂下眸子,擋住眼中幾乎要溢滿出來的嫉恨——憑什麼?憑什麼這周慧出身低賤,卻可以輕而易舉得到一堆她想要的東西?而她出身高貴,偏偏只能用各種手段去保障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安寧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們只不過是運氣比別人要好一點罷了。”
算是結束這個話題。
周慧則是沏茶,然後不動聲色地將左手手心的一點粉末灑在茶水中,端起了一杯茶,遞到夏心柔面前,“心柔,請用茶。”
夏心柔抬起頭,又是無限纖細柔弱的笑容,“好。”
周慧一共倒了兩次的茶,夏心柔也都一飲而盡。
喝過茶後,她們便看著吳若希那組划船過去到另一頭,船上還擺著顏料毫筆畫紙等一類作畫工具。可想而知要在這種情況下畫好,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大家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一個個不住地捂嘴笑。
大家直接邊吃糕點,邊喝茶。
至於倒數第二的郝倩倩也去釣魚了。
等一刻鐘後,吳若希和她的隊友蕭雪薇才終於迴歸。
蕭雪薇一下船便不住地揉手臂,吳若希負責作畫,她負責划船,一個人划船,可把她給累壞了。
大家紛紛湊上去點評這畫作,不得不承認吳若希繪畫水平的確挺高的。因為在容易搖晃的小船上,有幾筆可以看出當時船隻的晃動,但荷花的神韻的確是出來了。
安寧繪畫水平中等,但眼力卻很好,直接一一將其他人沒發現的那幾處指了出來,“這花苞處,這荷葉邊,還有這一筆,定是船晃了。”
吳若希怔了怔,然後豎起了拇指,“還是你厲害,她們就只看出其他三處呢。”
“咦,這些地方也晃了嗎?我們還真沒看出來呢。”
這時候,周慧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
安寧順著她的動作望去,發現她原本頭上的白玉簪已經消失無蹤了。
其他姑娘也注意到她的視線,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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