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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與周李氏面面相覷,周胡氏怎麼會想要見她們?
內心十分好奇的安寧忍不住慫恿,“娘,我們就去看看吧。去看看又不代表要重修舊好。如果是別的人家出了這檔事,我肯定是要過去看的。”
兩人勸了又勸,周李氏才答應了下來。安寧覺得她娘其實挺想看的,只是不想看到後心軟吧,再怎麼說,也是撫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
他們走了十多分鐘,終於來到周安平家中。安寧還未進屋,就聽到裡面一陣的喧鬧。
她抬腳邁進,看見周安平那張小白臉看上去不復往日的俊秀,扭曲成了一團,若不是被好幾個人壓著,早就過去揍周胡氏了。周胡氏坐在床頭,神情漠然,彷彿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她的哥哥站在她身前,護著她,她的母親則是在一旁默默抹淚。
“說!你這個賤人,你把我那傢伙放哪裡了?”周安平的聲音充滿著刻骨的恨意,看上去似乎想要狠狠咬下週胡氏身上的肉。
屋子內人不少,周家從大房到六房的人將屋子擠得滿滿的。
周胡氏眼睛動了動,抬起頭,看著臉擠成一團的周安平,片刻之後,忽的一笑,笑聲中充滿了滿足,“還能在哪裡,就放在桌上啊。”
那張松木桌子上擺著一盅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的燉罐。
周安平手下意識地放在自己褲襠前面的位置,飛撲了過去,顫抖著開啟燉罐,說不定現在還可以拿出來,找手藝好的大夫縫上去,至於縫上去後還能不能恢復原來的雄風,有沒有效果,他暫時無法想那麼多。
他開啟著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燉罐,在看到裡面的東西,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眼睛發紅,像是徹底著魔一樣,“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殺了你!”
憤怒讓他一下子推翻了桌子,燉罐被打翻,裡面的東西也撒了出來。那看起來是一盅燉著肉片的湯。若不是剛剛聽到周胡氏那句話,大家只會以為是普通的肉湯。肉被切得很碎很碎,別說拼接了,都煮成這樣,根本無法再縫上。
在場的男性都覺得下面一涼——太可怕了,周胡氏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想想吧,若是自己的那玩意兒被煮成這樣,絕對會同人拼命!
原本是有三個人要幫忙壓著周安平的,但是那三人看到周安平那東西的慘狀,作為男人太過於感同身受,手也不自覺鬆了鬆。
周安平直接推開了周胡氏的大哥,手狠狠地掐住周胡氏的脖子,掐的周胡氏舌頭吐出,一臉痛苦。
周胡氏的母親和哥哥連忙上前要把他來拉開,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一起幫忙拉開,周胡氏才算撿回了這條命。
幾個周家的男的連忙緊緊拽住周安平不放手,生怕他馬上就弄死周胡氏,這樣以後誰還敢同他們周家結親啊。幾個人心中更是想著:還不如當初把這周安平也一起逐出去呢,結果現在為了名聲如此被動。
胡大娘連忙拍著女兒的背,胡大哥則是直接一拳揍上了周安平的臉,左臉當場就腫了起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妹妹嫁給你。”
周胡氏這人挺護短的,所以同孃家人的感情很是不錯,再差的人也會有一兩個優點。
周安平被打得牙齒掉了一顆,混著血水一起吐出來,“我才後悔娶了這樣的毒婦呢!”若不是娶了這個人,他還是安寧的大哥,他孃的兒子,早就跟著一起吃香喝辣了,哪裡會到哪裡都被嘲笑。
周胡氏咳嗽了好幾聲以後,“如何,你自己的那玩意兒好吃嗎?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可是餵你喝了湯,還吃了肉呢。呵呵呵,一定特別美味吧~我熬了整整一個時辰呢。”
她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眼神朦朧,像是在描繪著最動人的畫面一樣。
屋內的人想象一下那個畫面,身上的汗毛直接豎了起來。
周安平對上她的眼神,也打了個顫抖,“你瘋了!”想到自己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被餵了自己那子孫根,周安平更是泛起了噁心,不住地在一旁乾嘔,他手指掐入自己的喉嚨之中,努力想要讓肚子裡吃下的那些東西吐出來,卻只是白費功夫。
周胡氏像是從美夢中醒來一樣,眼神一瞬間變得狠毒起來,看著周安平的目光包含著最深切的恨意,“沒錯,我是瘋了!卻是被你給生生逼瘋的!周安平,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呵呵,若不是你打著毒死我的念頭,好給那個女人讓位,我哪裡會走到這一步!?我為你生兒育女,對你盡心盡力,所換來的便是月子期間的毆打,換來的便是你買回來的有毒糕點。”她甚至被打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