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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孫王氏和王大治面前,王翠翠一副為奴為婢的樣子。
王大治聽到昔日自己瞧不起的王翠翠高高在上地看不起他,心中一陣的恨意,但是又不敢開口,生怕這周家小姐真的砍了他的手。
等他有遭一日飛黃騰達,定要報今日之辱!
安寧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好吧,看在翠翠的身上,就饒了他這一次。蔚景,揍他一頓就好,你知道分寸的。”
蔚景心領神會,這意思就是要狠狠揍,但是不能讓人看到傷口,這種活他們最擅長了。
他擰了擰手,開始揍了起來,每一拳都揍得很有技巧,既可以讓王大治痛到了極點,在表面上卻看不到半點的淤青和傷口,即使請大夫過來鑑定也是如此。
王大治發出了淒厲的聲音,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像是被人把骨頭重新拆過再組裝一樣。
蔚景嫌他聲音太吵,直接拿個擦桌子的抹布塞進他嘴裡。
孫王氏看著兒子痛不欲生的模樣,恨不得以身相代。
王翠翠看向他們眼神的溫度一點一點的降低,最後迴歸了平靜。她發現現在的她,再也不會因為孫王氏天差地別的待遇而痛心了。
根本不值得。
蔚景揍得神清氣爽後,不屑說道:“軟腳蝦就是軟腳蝦,我連一成的力都沒出呢,就叫成這樣,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不如呢。”
自覺被性別歧視了的安寧咳嗽了一聲。
蔚景一副我什麼都沒說過的樣子,嘖了一聲後,便收手了,順便還低頭解了王大治身上的穴道。安寧見狀,羨慕得要命。她也想要學點穴啊,偏偏學這個之前,得把四百多個穴位一一記住,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若是點錯一厘米,說不定就錯送了一條生命。反正在她完全記住之前,衛氏是不打算教她這一手的。她覺得與其讓安寧花費精力學這個,還不如多背二十遍迷藥的配方。
孫王氏這時候身上的藥效也解除了,她看到兒子的慘狀,尖叫了一聲,直接滿臉涕淚地撲到兒子身上,兒啊心肝啊喊個不停。她剛好壓到了王大治痛的地方,王大治冷汗都直接冒了出來,心中將他娘給罵了個半死。
孫王氏勉強算是學到了點教訓,不敢大呼小叫的,更不敢說安寧的壞話,生怕惹了周安寧這個天不打地不怕的煞星,又把她兒子給打一頓。她可以眼眨都不眨地賣掉女兒,卻無法忍受兒子受到一點的傷害,吃一點的苦頭。
她掃了一眼高高在上安寧和站在她身後的王翠翠,眼中閃過深深的怨毒,這怨毒的情緒更多的卻是針對王翠翠。若不是翠翠如此狠心惡毒,大治哪裡會吃這樣的苦頭。王孫氏本質上十分欺軟怕硬,她與安寧實力相差太多,不敢怨恨安寧,便轉而恨上了王翠翠。
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在場的人都收在眼底,對她的心思十分的不齒。有這樣做孃的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翠翠是被她撿回來的呢。
安寧想了想,又道:“你們若是想去衙門報案也可以。”
蔚景直接大笑:“姑娘啊,報案也是需要證據的,你看我都沒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傷口,就算報案了,誰會相信呢。”
安寧點頭,“這倒是,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反告她一個誣告罪。嘖嘖,有這個罪名我看他還想怎麼混。”
一來一往的話語戳穿了王孫氏的小心思,她急忙脫下兒子上身的衣服,瞪大了眼睛仔細瞧,王大治的面板上果然一點傷口都沒有。沒證據要怎麼報官啊!
在這種場合,王翠翠不好開口,只是在一旁做化石,青芽就沒顧忌那麼多了,“姑娘,萬一這兩人回去以後胡亂敗壞翠翠的名聲怎麼辦?”
安寧笑了笑,“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翠翠名聲若有一點的損傷,大不了我出一點錢,在咱們大周月報上把王大治的行徑說一下,讓全大周的人好好見識一下他為了唸書把自己的親生妹妹賣進樓裡的嘴臉,既然他想要出名,我就讓他更出名。”
這樣一來,王大治別說是考科舉,在家鄉也別想做人了,他吃力地開口:“不行,你不能這樣!”
“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真的。”王孫氏不斷地做著保證,生怕心愛的兒子被人給唾棄。
“翠翠的名聲損害了,我到時候也不管是誰說的,只當是你們。一個人知道,我就打一次,十個人知道就打十次。”她語氣冷酷,顯然是會說到做到。
王孫氏腸子都快悔青了,自己怎麼就鬼迷了心竅,跑來這裡,結果招惹上了這麼一個煞神。這樣小小年紀就如此狠毒的女孩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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