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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記憶,讓他受盡委屈。這金手指該不會是老天爺對他的補償吧?
何方芝想了想,“既然咱們已經說開了。那不如定了期限。咱們就以三個月為期。如果你沒法接受我,到時候咱們就離婚。孩子一人一個。互相可以看孩子。”
張向陽“?”他怎麼覺得他一個現代人都沒她一個古人這麼開放呢?在古代,離婚對女人的傷害應該很大吧?
他有些納悶了,“既然你這麼灑脫,為什麼一開始不跟原身提離婚呢?”
何方芝兩手一攤,“那個爛人,我要是跟他離婚,這兩個孩子咋辦?我到底用了人家的身體,總要替她盡點責任吧。”
張向陽總覺得這人心機很深,瞧瞧,她一個古人,明明也就比他早穿過來一個月,可卻能瞞過他。這不是心機深,這是什麼?他輕輕嘆了口氣。
也許被他識破了,她和他說話時,那眼神都變了,幽深中透著幾分凌冽,陰狠中帶著幾分倔強,他點了點自己的腦門,試探著問,“原身這個太陽穴的疤,真的是他醉酒後不小心磕的?”
“那晚我激怒他,他自己磕到桌角受的傷。”何方芝也不瞞他,“他發酒瘋想打我,我只是想給他個教訓,誰知道他運氣這麼差,居然磕到了致命點。”
張向陽嘴角直抽抽。看她這樣子,一點也沒後悔過。也是,她這樣長於內宅,熟練運用人的弱點,達到自己的目的,怎麼可能會內疚。殺伐果決,倒是比他這個男人還狠辣。
想到這裡,他眉峰又不自覺皺起,“後來,你就沒有想過報復我?”
他也就磕了個不大不小的疤,而且為了不讓她懷疑,他為此還裝了一段時間原身。以她這性子不可能不報復啊?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竟覺得有些發涼。
何方芝注意到他的動作,眼睛微微眯起,神色依舊如常,“原本你和魏玉紅見面的那個晚上,我就想把你們的醜事鬧開。”
張向陽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個黑影,所以說那人是她?張向陽原以為自己會驚訝,可實際上他半點都沒有。他突然發現這幾個月,他似乎每天都在懸崖邊上走鋼絲啊。如果不是因為她不習慣幹農活,養不活兩個孩子,她恐怕早就一腳把他踢到勞改農場改造去了吧?
所以說,她已經不單單只是不溫柔了,她根本就是溫柔的對立面。
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何方芝淡淡地道,“如果害怕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離婚。你放心,我雖然不是啥好人,但我不會牽連無辜。”
張向陽沒想到他們相處這麼久,她可以把離婚說的如此輕鬆,他心裡堵得慌,又有些生氣,“你說的這麼輕鬆,難不成你前世跟人和離過?”
被休絕對不可能。以她幾次三翻讓他吃下啞巴虧的劣跡來看,估計她只能喪夫或者和離。
何方芝搖頭,“我沒有嫁過人。我定過三回親,一個心眼比針還小,另兩個命太薄,我連面都沒見過,人就隕落了。”
張向陽有點同情她了。在古代,這種應屬於剋夫了吧?不想嫁和嫁不出去是兩種概念。
何方芝瞅見他臉上的憐憫之色,語不驚人死不休,“所以男人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張向陽“……”他收回剛剛的念頭。她哪裡需要他同情。他才是需要被同情的那一個。
張向陽心裡有點發悶,“你怎麼現在說話這麼直白?以你的教養應該知道怎麼把話說得更好聽吧?”
那此電視劇里名門閨秀的小姐們不是可以把話說得很漂亮,很讓人妥帖嗎?她怎麼說得這麼赤果果,連塊遮羞布都沒有。
何方芝定定地看著他,“我說過,我想讓你瞭解真正的我。如果我說話太迂迴,還怎麼讓你認識真正的我。”
“好吧!”他徹底被她打敗了。他原以為幾個月相處,她對他應該有感情,可誰成想,她居然還可以輕意說出,他對她來說可有可無這種話。
好氣人!張向陽崩著臉,很想霸氣地來一句,“女人對我來說,也同樣可有可無。”
可他說不出口。他前世孤獨了二十五年,他渴望溫暖,也想要一個家庭,想要在累的時候,有人能陪著自己。
如果這人是何方芝,他似乎也不排斥。雖然她不夠溫柔,可她聰明大方,明理識字,會是個好的賢內助。最重要的是,她讓他心疼,當她說起前世之事的時候,他彷彿看到那個五歲的小女孩,淚眼朦朧,不得不舉起手裡的屠刀往付出半年心血的貓兒身上扎。他彷彿看到了她在低泣,她平靜外表下想要抗爭的心。
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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