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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上香的呢！”慧持想過片刻，一臉神秘兮兮，“你知道今年為何香客如此多嗎？”

她搖頭。

慧持附在她耳邊，悄聲道：“我聽一個來上香的娘子說，除夕滄州城裡降了菩薩！”

阮小么掏了掏耳朵。

“真的，很多人都親眼見著的，那菩薩化身童女，撈起了一個落水的小公子，還讓人還陽了！聽說那小公子都死了好一會兒了……”

她說了半天，卻又見阮小么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急道：“真的！”

阮小么眉眼彎彎，【菩薩呢？】

慧持嘆道：“菩薩把精氣渡給那小公子，自己仙去了。所以這些時日來上香的人多呀，都是為了求菩薩顯靈的！”

阮小么：“……”

這是在玩傳話遊戲麼……？

她斂起笑，神色端莊，朝慧持行了個禮——阿彌陀佛。

慧持一臉莫名其妙。

當晚阮小么便回了那大通鋪，與眾小姑子一道起作歇息。沒了師叔們的管束，一眾小弟子們立馬原形畢露，嬉笑打鬧，生氣勃勃，卻只自顧自的玩耍，不去惹窩在寮房裡不動彈的大師姐慧心，誰招惹了一兩句，便要被她罵個狗血淋頭。‘

一日幾人乘了空，躲到後院偏僻處玩耍，不知怎的便提到了慧心。

“這兩日師姐的脾氣可真是暴躁……”慧相嘟囔道。

她因前晚走路時不小心絆倒了慧心，硬是被訓責了一盞茶的時間，慧心直罵得嘴都幹了，這才放過她。

慧凝道：“大師姐不出一兩日就要剃度了，她心裡不情願，當然會難過些。”

慧字輩的弟子十來個都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著，阮小么在慧持手上寫下了幾個字。

慧持“咦”了一聲，轉過頭問眾人：“你們可曾見著一個眉骨上有痣的婦人？就住在寺裡西北邊，慧圓前些時日住過的那屋。”

眾人茫然搖頭。

慧澄道：“住持不讓我們亂跑到那邊去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慧持想都不想，指著阮小么。

那幾個丫頭先後表示“恍然大悟”。

“那屋子本也不是你住的，就算如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