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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卓婉腆著臉,諂媚地扒住他的胳膊。
勒安謙低下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凝在了攀在胳膊上的小手,暖軟的讓人不捨驚擾。
“安哥哥~我偷偷問你一下,攝政王兇不兇?”卓婉被他剛剛的問話勾的好奇心飆升。
勒安謙思考了片刻,認真道:“兇。”
卓婉眼神閃亮,這符合他在她心中的人設。
“嗯……他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比如人血什麼的。”卓婉問的有些遲疑,這是她從書中隱晦的描寫中揣測出來的。
勒安謙目光凝滯,靠近她,沉聲道:“誰告訴你的。”
卓婉汗毛直豎,頭髮絲都快要炸了起來,顫聲道:“真的呀……”
“假的。”勒安謙緩緩地撫平她的髮絲。
“騙人,肯定是真的。”卓婉根據他剛才的反應肯定了這個猜測。
勒安謙揉揉額頭,“閉嘴。”
卓婉乖覺,緊緊地捂住嘴巴。揭了他主子的短,他鬧情緒了。她懂。
帳外,墨衣和侍衛的額頭滿是後怕的冷汗,渾身僵硬的宛若在冰河中行走。
就連墨衣都沒想到,她家傻子會問這些禁忌問題。
而他們也同樣沒想到,主子就這樣輕飄飄地忽略了過去,竟沒有再一次的血流成河。
侍衛粗魯地一甩臉上的汗,沙啞道:“你們怎麼養傻兔子的?竟能活蹦亂跳到現在。”
“秀衣養的。”墨衣早就嫌棄她了。
“秀衣是個能人。”侍衛同情她們四個,“操碎了心吧。”
“有本事,當著秀衣青衣說。”墨衣冷冰冰地看著他,“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她們可以。我不介意仗勢欺人一回。”
“姐!我錯了。”
侍衛忍了半晌沒忍住,憋不住地連環問道:“小胖妞啥時候及笄?娶她需要多少彩禮?沒有那麼多彩禮能不能通融一下?”
他現在最操心的就是小胖妞被別人搶走。
這兔子雖然又傻又肥,但架不住毛白肉美。他主子要是最後沒叼到嘴裡,他們所有人都絕對活不了。
不是誇張,是真活不了。
墨衣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睛開啟聽覺,她們四個好不容易把一朵小嬌花養到含苞待放,臨近綻放,卻被人覬覦打算強行摘走。
別問她心情,她只想摘掉這個人的手。
墨衣聽到綿長的呼吸聲,便知她已熟睡,想入賬內,被侍衛攔了下來。
“無詔不得入內。”
墨衣與他對峙片刻,後退一步,守在門外。
勒安謙慵懶地躺坐在她的身邊,看她睡顏良久。
月色慢慢退下,嘈雜聲漸起。
勒安謙觸碰了下她的耳垂,“進來”。
墨衣一身寒氣的走入賬內,臉色冷若冰霜。
勒安謙把他的外袍蓋在她的身上。
墨衣用外袍把她包裹嚴實,抱起她走出賬外。
早起的老軍師正痛呼著老寒腿又犯了,遠遠地看見墨衣和她懷裡的小人,把膏藥隨便一抹,腿腳麻利地跑向主帳。
“妥了?”老軍師激動地問著侍衛。
“路漫漫其修遠兮。”侍衛指了指墨衣離開的方向,“娶妻不容易,咱們現在就可以商量彩禮的事兒了。”
老軍師瞭然,他們窮,主子更窮。
該提前準備的。
第42章 佛珠
安靜雅緻的帳篷內,銀光閃閃,秀衣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停下了手中的勁氣。
墨衣把卓婉放到床上,看著滿地的石粒和折斷的銀針,兩眼暈上了點點驚喜:“化虛!”
秀衣輕笑著點點頭,“困住的是心,心靜了,也就容易了。你的武道亦是如此。”
墨衣皺眉沉思。
秀衣把熟睡中的小人從外袍中解救出來,她的小臉蛋被厚實的外袍捂出了溼氣。
粉嫩嫩,白潤潤,看著喜人。
秀衣笑著親了下她的小臉蛋。
墨衣輕輕地走過來,粗糙的手指戳了下她的小臉蛋,煮熟的白皮紅餡玫瑰大湯圓。
秀玉坐在她的腰側,雙眸含笑地看著她軟綿綿的睡顏,恬靜的讓人心軟如水。
外面訓練的呵斥聲終是驚擾了她的睡眠。
卓婉沒有睡夠,渾身都在難受,嚶嚶地抱著外袍蜷縮到了角落裡。
秀衣知她在這裡睡不安穩,沾溼手帕給她擦臉。
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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