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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一天,提前叮囑其他三人,在小姐拖著鞋四處亂跑摔倒時,不要管她,讓她疼一疼就知道好好地穿鞋慢慢地走路了。
“嗯。”卓婉積極承認錯誤,下保證,“以後要做一個走蓮花步的優雅淑女。”
“說的好聽。”秀衣笑著捏了把她的臉蛋,“我們半句不信。”
“不信就對了。”卓婉抱著枕頭,晃著小腿,“人激動了,難免會得意忘形,這是心理上的一種衝動,不蹦蹦跳跳地抒發一下,會憋壞的。你想想,黑白球和金尾猴高興了,還會爬上爬下地造作,我只是小跑小跳了兩步,這已是我人性的光輝。”
卓婉得意地仰著小下巴,看向墨衣,“摔向地面的瞬間,我沉著冷靜,用反彈力,背朝地,才沒有摔到臉。晚上還可以繼續去落燕湖看夜景。”
墨衣冷颼颼地瞥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
紅衣大笑著停不下來,瞅著她得意自豪的小模樣,上前啃了一口她的臉蛋,道:“墨衣用內力託著你的後腦勺,才沒摔壞。就你這小身板,三個臺階摔下來,骨頭錯位,後腦勺摔出個窟窿是免不了的。”
卓婉兩眼瞪的溜圓,後怕地摸了摸後腦勺,感激地看向墨衣,“墨衣,我就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的,你愛我勝過秀衣。”
墨衣的眼神冰涼涼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卓婉習以為常地點評,“又傲嬌了。”
秀衣笑的花枝亂顫。
“不用化妝,不用帶面具?”卓婉驚奇地看向勒安謙。
“五家沒落,翻不出風浪,被他們知曉真實身份,也無礙。”勒安謙揹著手,悠悠地靠近,低頭嗅了一下她的髮香。
卓婉把毛巾遞給他,隨他給她擦發,眉眼彎彎地想著,帶了兩年的面具,每次出門都沒有興致打扮,這一次要美美的。
秀衣前兩日看見主子以真面與五家相見,便知南方局勢已定,無需隱瞞小姐的真實身份,早早地從落塵的首飾箱中拿出豔麗奪目的髮飾。
小姐現在已完全張開,她和青衣調理的精心,八分的美色也被她們養出了十分,正適合豔麗嬌媚的妝容。
羅燕湖,美人多,卓婉不是其中的一個。
臨出門,被她的顏色驚豔了的勒安謙沒臉沒皮地後悔了,拿著溼巾,故意暈花她的妝,把卓婉氣的追著他打。
最終,卓婉一臉生無可戀地出門了,秀衣花了一個時辰給她化的妝穿的衣只維持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被這混蛋給毀了,妝沒了,衣服也換成了這個灰撲撲的粗布衣,角色也從他的夫人,變成了他的貼身丫鬟。
再一次地想踹他一腳。
去往落燕湖的馬車裡,卓婉捏著他的耳朵,咬著牙,瞪著眼,努力兇狠道:“勒安謙,我警告你,你這種不講理的佔有慾很過分,已經碰到我的底線了。”
“嗯。”勒安謙看著她,偽裝無辜。
“少來這一套。”卓婉齜牙,“我五歲就開始玩這個。”
勒安謙溫潤地笑著,滿眼的溫柔。
“美人計也不管用。”卓婉鬆開他的耳朵,把他的臉捏變形,“我跟你說,你是我心上人,所以,下一次,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就提前說,我不會不聽你的話。但是,秀衣千辛萬苦地幫我化好了妝,你就不能破壞了這份勞動成果。”
勒安謙滿眼笑意地點頭,一手抱住她的腰,在懷裡揉。
話還沒說完,卓婉繼續撐出氣勢,威脅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帶著秀衣回孃家,你自個一個人過吧。”
勒安謙低頭,堵住她的嘴,再一次靠美色把這事兒糊弄了過去。
美景如畫,卻少了人來熙攘的熱鬧,只有船頭藝女幽怨的琴聲在寂靜的落雁湖上回蕩。
“沒有美食呀。”卓婉的語氣裡全是滿滿的遺憾,繼而又鏗鏘有力道:“我明天就找十掌櫃開一條美食夜遊街。”
“晚上關城門禁市。”墨衣言簡意賅地提醒了一句。
卓婉的應變能力還是妥妥的,“那就改到傍晚,夕陽下,昏黃的街道,有意境,還能有美食相伴,人生一大快事。”
墨衣沉默不語,在做生意上,小姐看似天馬行空的獨特想法總能打破常規,影響著別人,也許小姐口中的美食夜遊街會如小和尚的玉佛鋪一般成為商行裡的小傳說。
勒安謙轉身,看見糖包和墨衣在嘀嘀咕咕地說著話,等她說完走到他面前,他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牽著走。
“我現在是你的丫鬟,不能掉馬甲。”卓婉甩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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