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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處;但今天這樣的境況下;能把陪嫁拿出來保自己;這份心太重;這份情太真;自己怎麼還都不為過。
想到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安然想認大娘做乾孃,望大娘成全。”
柳大娘愣了楞;卻立刻歡喜上來:“我前兒還跟我那男人說,這輩子沒福氣生了仨禿小子;沒得一個丫頭;倒是想不到;能得這麼個本事的幹閨女;送上門來,只你不嫌棄大娘;從今兒起我就是你乾孃。”
安然大喜;磕了頭,誠心誠意叫了聲乾孃;柳大娘脆生生應了一聲。
焦大娘跟馬大腳笑道:“這可是大喜事兒;不擺酒也得吃碗喜面;等會兒打點了晌午飯;就擀麵條。”
安然接過來道:“乾孃跟兩位大娘只管去忙活別的;這喜面交給我就是了。”
馬大腳點頭:“對;對;幹閨女親手做的麵條才是孝心呢。”
正說著;卻忽見蓮兒走了進來;見了柳大娘笑道:“早上的蔥花捲我們姑娘吃著好;叫我來問大娘;能不能比著早上的蔥花捲;另作一樣脆生些的;我們姑娘今兒晌午飯就想吃。”
柳大娘看了安然一眼;安然微微點了點頭;柳大娘目光一閃;露出些為難的神色:“這個做倒是能做;只不過姑娘是知道的;咱們這外廚房東西少;只怕是材料不湊手。”
蓮兒笑了一聲;手一抖,一道銀亮的光一閃落在柳大娘懷裡;柳大娘忙撈起來一瞧;眼睛都亮了;竟是一個亮閃閃的銀錠子;掂了掂份量足有一兩,這可是筆橫財了。
蓮兒瞧著她道:“我們姑娘說了;缺什麼就叫人出去買;別怕使錢;只要做的吃食好;多少銀子我們姑娘都捨得。”撂下話轉身走了。
柳大娘高興的捏著銀錠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卻想起蓮兒要做的吃食;忙拉過安然:“你也聽見剛蓮兒說了;要比著早上的蔥花捲做個脆生的。”
安然笑了笑:“乾孃別擔心;這個容易的緊;做蔥花烤餅就好了。”
☆、肉燥抻面
說是烤餅,其實是燒餅;做法跟蔥花捲類似;只是蔥花捲用蒸的;這個卻需要烤。之所以想到這個;是因剛聽蓮兒說月姑娘要吃香脆的;這個正合適,只不過這裡沒有精準溫控的烤箱;也沒有特意的烤爐;讓安然頗有些為難。
最後還是德福磕磕巴巴的說:“能不能在灶膛裡架塊鐵板。”才提醒了安然;是啊;灶膛裡架上鐵板;把沾了芝麻的蔥花餅碼放進去;即便達不到烤爐的標準;至少能烤了。
因不好掌握火候;烤了好幾次才挑出幾塊能過去眼的,讓蓮兒拿走了;剩下的安然分開包了;給乾孃,馬大腳,焦大娘;一人帶回去一包;剩下的讓劉喜兒跟德福拿回去;餓了的時候墊墊飢;也省的幹扛著。
安然知道,這麼大的小子不比自己;正是能吃的時候;不是有句話叫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嗎;雖守著外廚房,也難免有個青黃不接的時候,有點兒吃食總是好的。
卻沒想這倆是饞鬼;拿了烤餅;一邊兒幹著活兒,一邊兒就當零嘴吃了;倒讓柳大娘一頓好罵;兩個小子只是不吭聲,悶著頭吃自己的;看的安然好笑不已。
想起德福提醒的自己;便走過去問他:“你怎知道鐵板放進灶膛裡能做燒餅?”
德福把手裡的烤餅一股腦填進嘴裡,憨笑了兩聲:“俺爹就是賣燒餅的;以前沒得這個差事的時候;俺天天在家做燒餅;俺爹在家裡盤了個做燒餅的灶;裡頭用泥磨好;燒光溜了;上頭架上鐵篦子;擀好了麵糰;先貼在灶膛裡;再放到鐵篦子上烤;做出的燒餅又脆又香;可好吃了。”
安然還是頭一次聽德福說這麼多話;不禁道:“想家了啊?”
德福臉色一暗,卻搖了搖大腦袋:“不想。”
安然愣了楞;劉喜兒道:“安然姐姐來的日子短;不知道;德福能進這兒來當雜役;可是他爹使錢拖了大人情;指望他能學一身做菜的本事;出去賺錢養家呢;卻不知咱們這外廚房;怎有這樣的機會;啥都沒學會哪有臉出去。”說著也耷拉了腦袋:“俺爹也一樣,送俺進來是盼著俺能出人頭地;將來也能賙濟家裡;弟妹們不用挨餓受凍;可是……”說著眨眨眼;仰起頭。
雖一閃而過;可安然還是看到了他眼裡閃過的淚光;不免有些心酸;不管到什麼時候;總是有在最底層掙扎過活的人;為了心中那點兒微薄的希望;苦苦熬著。
安然伸手拍了拍劉喜的肩膀以示安慰;轉頭看向德福:“劉喜兒想出人頭地;我幫不上忙;可若說做菜;你若願意,以後可以跟著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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